恋次有些沮丧。
本来以为自己的灵压和灵力又变强了,应该可以破解露琪亚始解的招式,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不使用卍解的话无法破解露琪亚始解的招式,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输给了露琪亚,恋次对此感到相当的不甘心,这样的不甘心也成为了妨碍他领悟卍解的心结。
心结一天没有消除,他就一天无法卍解。
然而事实就是没有卍解的他无法抵挡这一招,虽然露琪亚是在始解的时候研究出的招式,但是她所动用的毫无疑问是卍解之后才拥有的灵力,不是现在的恋次能够抵挡的。
这就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直到今天。
“露琪亚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如果我再不跟上的话,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
恋次的脸上似有些纠结,又有些感慨,同时还有着几分无奈。
没有露琪亚,单纯的只是属于她的灵力就破开了他的灵压,然后将他冰封起来,那么露琪亚本人又会是怎样?
破而后立的露琪亚,是不是真的都让他难以望其项背了?
如果有得选择的话,他可不想连追逐前行都做不到啊。
“虽然不够完美,但至少以此作为再一次的开始。卍解——狒狒王蛇尾丸!”
赤炎一般的灵压暴涨,周围的建筑在灵压和灵力的双重压迫之下快速崩解,见机不妙的岩鹫瞬间拉着山田花太郎滚到一边,找了个合适的掩体猫了进去。
这种程度的灵压,他站都站不住啊。
“麻烦。”
袖白雪的心情也不好。
自从苏醒之后发现自己不在露琪亚身边,她的情绪值就暴跌,进了瀞灵廷之后又是一路走低,偶尔都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现在恋次还这么浪费她的时间。
真当她没有脾气的吗?
“把你的力量借我。”
“为什么?”
“嗯?”袖白雪转头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黑衣男人,“只是我一个人的话,太麻烦了。”
“交给一护解决更好。”
“太费时间了。我有预感,如果再拖下去的话要出事,我等不了了。”
袖白雪脸色难看。
黑衣大叔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事实上袖白雪苏醒已经有两天了,两天以来她都是强忍着心中的焦躁不安,等着一护找到露琪亚。
但是自从进入瀞灵廷之后,她的灵力越发活跃,也越来越急躁,隐隐间他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也罢,这一次就拜托你……先等一下,”
“又怎么了?”
刚刚问完,袖白雪也皱起了眉头,她同样感知到了外界的情况。
“你的主人是白痴吗?”
先前连始解都搞不定,现在看到卍解也是这么莽上去。
什么时候被人打死都是活该啊。
“先等等看吧,或许是一次机会。”
说完,黑衣大叔就不再说话,连眼睛都闭上了,似乎在全身心关注外面的战斗。
袖白雪:“……”
不能理解这种让主人不断越级挑战的斩魄刀。
就算越级挑战也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上才对啊,
真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爆种了吗,打着打着战斗力就十倍十倍地往上翻的那是赛亚人,不是黑崎一护。
但是没办法,这个地方不是她的地盘,没有主人配合的话她也只能乖乖待着。
最多最多等到一护撑不住了出去接手。
或者就是祈祷一护真的可以变身赛亚人,一个气功波干翻卍解的恋次。
还有露琪亚那里。
【你会怎么做呢,露琪亚?】
……
“嗯?”
原先行云流水的手突然停住,白哉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
突然来的灵感和兴致被打断,继续下去也找不回状态了。
那还不如就这样放下。
“怎么了吗?”看到白哉停笔,绯真疑惑地抬头。
“恋次的灵压。”
“恋次?他怎么了吗?”疑惑地问了一句,绯真忍不住放开了感知,立马就感知到了瀞灵廷中那一股毫无掩饰的强大灵压,“恋次领悟卍解了吗?”
“大概是的。”
除了卍解,白哉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瞬间增强恋次的灵压,而且还是翻了好几番地往上涨。
而且恋次早就该领悟卍解了。
“但是恋次的状态,他在战斗吗?”
“应该是在和露琪亚的弟子在战斗吧。”
白哉的感知力比起绯真来说强了不是一点,在感知到恋次灵压的同时就已经找到了距离他最近的灵压,并且认出了那道灵压的身份。
虽然一护的灵压和现世有些许差异,但是早在一护进入瀞灵廷不久,白哉就已经锁定了他的灵压。
旅祸一共就那么几个,用排除法都找出来了。
“露琪亚的弟子?就是那个夺走了露琪亚力量,害得她在现世受了这么多伤的魂淡小子吗?”
不说还好,一说绯真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脸上写满了对一护的怨念。
看得白哉又是一阵叹气。
伸手拉过绯真的双手,叠好握在手心,“不要生气,对孩子不好。那终归是露琪亚承认的弟子,她会处理好的。”
“就算是弟子也……”
白哉右手搭上绯真的眉头,很是认真地抚了抚,将蹙起的眉毛抚平,“别皱眉,对孩子不好。”
“……”
无语地看着白哉,看着看着绯真就突然笑起来。
明明冷着一张脸,做出来的动作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和表情匹配。
“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能够遇到你真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和重新遇到露琪亚一样幸运。”
突然,绯真一脸严肃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丈夫:“如果孩子出生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哉打断。
“不要胡说。”
孩子出生的时候能出什么事情,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想一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比较好。
“但是……”
“没有但是,安心养身体,其他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
绯真严肃地看着白哉,白哉也同样板着脸看着她,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