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现在终于明白石碑上刻得到底是什么!原来魔界第二使柳若烟竟然是企鹅一族最后的血脉,他没想到魔帝带回来的竟然就是这个女孩。
邪皇俯身摸着石碑上歪歪斜斜的字体,心中不由得浮现出无数的遐想。
企鹅一族到底有何强大?
柳若烟竟然是不是在刻意隐藏实力,她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魔帝到底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
这些问题他都无法找到答案,索性的是这些想法只是在他的脑中电闪即逝,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
邪皇看了看石碑上的字,回过头来又仔细扫过底下的每个坟墓。
他只是在想,一个种族竟然会毫无预兆的沦落到绝子绝孙的地步,他们如此,我们会不会也一样?
邪皇小小的感慨了一番,随即便拿出自己的噬魂断肠,认认真真的在石碑上刻下来自己的署名。
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也许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天空依然很美丽,可是在美丽的背后却是冷冷的孤寂。
现在邪皇唯一失望的是那位族长根本没有留下一丝,哪怕是一丝关于冰极眼的消息。
他也没有形容冰极眼到底有多大,经常出现在哪里!
邪皇不由得呼出来一口气,这一口气在口腔里还是温润的,吐出来的时候却已成了冰渣。
空气依旧还是冰冷的,他的心亦是如此,但不管是谁站在这里心都不会是热的,因为这里真他妈冷得见鬼。
邪皇搓了搓手,至少在心里上会温暖许多,然后他仰头望了望美丽的极光,现在看来它也并不是真的很美丽。
该走了么?该走向哪里?
这里并没有他的家,也没有他怀念的地方,更没有他喜欢的感觉。
他现在要走,却已不知往哪里走。
冰极眼是不会出现的,如果可能出现企鹅一族也就不会灭绝。
看来它也并不喜欢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哈欠’,邪皇困了,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有睡眠了,就算是神也还要有几天休息的时间。
可是在这样寒冷的地方瞌睡无疑是危险的,因为一旦睡着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幸运的是邪皇只是打了几个哈欠,并没有丝毫想睡觉的意思。
走,一个人走,走得累了,心也碎了。
邪皇继续走,一走又是不知走了多久。
他现在唯一想通的是自己碰上冰极眼的概率无疑是大海捞针,镜花水月。
当一个人完全不去想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会出现一些奇迹。
比如说现在的邪皇,因为他又惊奇了。
按理说他应该会不停的去寻找冰极眼,可他却是个容易放弃的人,所以他并没有执迷不悟的去寻找,而是一直走,没有回头。
也许是幸运女神的眷顾,他竟然找到了冰封之森。
找到了冰封之森就意味着他已经走出了南极之巅,也意味着即将走出南极大陆。
因为这里已不再寒冷了,这里出现了树木,极其耐寒的冰杉树。
有植物的地方当然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当然就有食物。
邪皇饿了,虽然他可以不吃不喝,但他却还是会饿,所以他现在迫切希望找点东西充饥。
吃了几个松果,邪皇实在是提不起一丝的兴致,这里除了松果还是松果,连一个野兽的影子都没有。
他搞不清楚,弄不明白,这里怎么会连一个动物也没有。
其实这里还是有动物的,而且只有一个。
当邪皇看见它的时候,它也在看着邪皇。
邪皇现在根本没有一点想吃它的意思,因为他不吃它,反而它可能吃他。
它长得太高大了,一点也不像邪皇所见过的动物,它的眼睛比铜铃还大,嘴巴估计可以装下十个邪皇,说不定还不止。它的鼻孔内塞满了黑色
的毛,几乎可以当作是胡子。
它的头发就像钢丝一样扎在头上,极具立体感。
它的身体很粗壮,两只胳膊比一棵四人合围的大树还要宽,而它的腿粗如磐石,肌肉发达。
看来它是一个人,一个非常野的野人。
野人也在看着邪皇,因为它没有看过长成这样的东西,就像是老虎没有看过驴子一样,所以它也站着打量着邪皇。
邪皇当然不会怕它,也不会想吃掉它,因为它实在是太丑陋了。
野人的耐心当然没有一般人的耐心足,所以首先按耐不住性子,慢慢的向邪皇这边移动,而它雪白厚实的大手上握着一根一米多粗的木棒。
邪皇并没有动,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动肯定会遭到对方的攻击,所以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它过来,只要它有一点行为不对的对方,邪皇就会抽出
自己的噬魂断肠结果了它的小命。
野人站着邪皇五尺开外便停了下来,口中‘哇奥哇奥’的乱叫一气,邪皇并不是语言学家,自然不可能听得懂它的话。
所以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它,就像是看着一个小丑在自己面前舞蹈。
野人见他一句话也没有,以为邪皇看不起它,哇哇乱叫,快步冲了过来,手中挥舞着巨大的木棒,如果邪皇毫不抵挡,这根木棒肯定会将邪皇
的头砸得稀巴烂。
邪皇当然不是木头,所以他动了。只见他轻轻的挥动一剑,一剑毫无招式,但却非常有效,因为野人瞬间已裂成了两半,鲜血‘呲’的一声喷
射而出,但邪皇手中的剑却连一丝血都没有沾到,因为他的剑太快了!
野人至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它死得很快,甚至比它的呼吸还快。
收剑,邪皇继续行走。
就像是这里根本未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