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誓言

大火燃烧着,将一切事物都燃烧殆尽。过去的痛苦,快乐,美好,恐惧,都隐藏于此,永远的消失了!

“你,后悔吗?”

“我不后悔,我要成为真正的强者,只有这样,我才能掌握好自己的命运,只有这样,我才能用自己喜欢的方法生存下去!”

………………

两个都钟头前

“不要,不要动我,快走开!”

茅草屋内,袁羽雪正被自己的父亲压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如饿狼般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少女拼命挣扎着。

“女儿,女儿,别挣扎了,没用的,你娘她出去了,暂时不会回来。来吧,让爹也尝尝滋味,养了这么大了,爹早就想试试了!”说着,老张将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那满是疮痕的排骨般的身体。接着将袁羽雪按在地上,撕扯着那本就没有多少层的衣服。

“禽兽,快滚开,不要碰我,我师傅一定会杀了你的!”少女急的吓唬到。

“师傅,救你。我的乖女儿,你别开玩笑了,你哪来的师傅。还杀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欲生欲死!”

“不,不要,快…快从我身上滚开!”看到自己的那个所谓的父亲像饿狼一样趴在自己身上,袁羽雪直觉一阵恶心,一只手不停的挣扎着,另一只手摸索着旁边的东西,企图保护自己。

“你要的是这个吗?”

就在老张拽紧少女的衣服,要撕扯开时,袁羽雪的一只手无意间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看到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撕开,因为恐惧的原因,少女二话不说,直接就将手中的东西刺向老张。

“划拉!”

一阵撕扯般的声音过后,少女的衣服被撕扯开来,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看着这一幕,身为当事人的老张并没有多么兴奋,相反满脸的惊恐。因为,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早己经被刀穿透了,而动手的人正是眼前这个自己的女儿。

嗵!

一声巨响,老张倒在了地上,两眼整的大大,仿佛是在疑惑自己为何动不了了。呼吸已经停止,整个屋内只剩下少女浓厚地呼吸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杀人了,我杀人了!”看着躺在地上满是血迹的尸体,再看看自己双手早已经沾满血迹,少女双手捂住脸大叫起来。

“怎么,后悔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师…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没离开?”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少女满脸惊愕,都忘记了刚才的痛苦。

“嗯,我一直都在这里!”

听到男子说自己一直都在这,少女先是不解,疑惑,明悟,再是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没有帮我?”少女抓住男子的身体不停的摇着,眼泪忍不住直流。

“你说为什么,我该怎么做呢?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我…”

“我不是好人,我再重新告诉你。我只是努力让你自己做出决定,我无法干涉你的一切,我只是一个在你下定决心时为你递出刀的人。”男子说道。

“对不起,师傅,我…”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不欠我什么,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后悔吗?”

“后悔?我…我不后悔!”看了看远处的尸体,少女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男子说道,“这么多年,我早已不欠他们什么了!”

“是吗?那如果现在让你杀了他们,你敢吗?”

冰冷的语气从男子的口中说出,瞬间这个屋子都变得有些阴冷。

“我…”

“咯吱!”一声门响,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老婆子气冲冲的进来了。

“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眼前出现的老妇人,袁羽雪有些惊讶。

仿佛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看到袁羽雪站在那里,老妇人有些吃惊的说道,“奇了怪了,明明是第一次被人上,你怎么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难道你早已经被破了吗?”

“我没。”

少女就要反驳,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老妇人迅速破口大骂道,“没有,骗谁啊,早就看你每天搔首弄姿的整天就哄着男人围着你转,还装纯洁,一看就是个被人上了几百次的母猪。现在让你每天都被不同男人上,怎么,是不是很开心。哈哈…”

看着眼前这个宛如疯子一样的陌生亲娘,袁羽雪拳头紧握,眼神中满是冰冷。

就在老妇人打骂的痛快淋漓,意外看到了袁羽雪身后的那个躺在地上的身影,正是自己的老伴,老妇人瞬间腿都变软,不敢再大叫。发现自己的娘突然大变,顺着其的眼光,袁羽雪回头看了一下。在回过头来,眼神已经变得冷漠,残忍。

“你都看到了吧!”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二妞,我可是你娘,而且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一切都是你爹…啊不,是那个该死的老张的主意,我都是被逼的。”

边说着,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袁羽雪的内心也有些松动。

“你走吧,我不会杀你的。”袁羽雪背过身说道。

“什么!”听到袁羽雪说要放过自己,老妇人有些不敢置信。

“快滚,别等我变卦!那时你们就真的来不及了。

“啊!我滚,我马上滚!”

说着,老妇人从怀中拿出一把尖刀,向背着自己的袁羽雪刺去。

“去死吧!”

回头头来,看着逼近的尖刀,袁羽雪有些不知所措。

“笨蛋,真是个笨蛋!”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挡在袁羽雪身前,正是男子。

“师傅!”看着出现的男子,少女激动的大叫着。

“可恶,”看着刺入肌骨的尖刀,男子强忍着将其拔了出来,然后快速将老妇人的脖颈割破,鲜血染红了男子的脸。

“娘!”

看到倒在地上的老妇人,不知怎么的,少女一怒之下竟然用利刃刺穿男子的心脏。

“噗!”

看着自己心脏出的利刃,脑子没有丝毫的惊愕,好像这一切早已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师傅,”看这躺在地上的男子,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鲜血,少女赶紧上前将男子扶起,抱在怀里。

“好了,不要哭了,这不是你的错,人吗,就是如此,有时候就算是做了,自己却都不知为何,师傅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说着,男子手中出现了几个瓶子和几本书。

“我这个师傅也实在是不尽人意,什么都没有教你,这些是一些关于修炼的书和丹药,你…就好好去探索吧!”

“师傅,对不起!”接过物品,少女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直流。

就在这时,房间突然燃起大火,周围的一切都开始燃烧。

“咳咳…,你后悔吗?”

“我不后悔!”少女坚定的说道。

“是吗,”男子裂出笑容,“既然如此,我们做个约定,从今以后,你要自己独自生存下去,永不放弃,不要再为任何人掉眼泪!”

“我…”

“说!”男子吼道,又咳出了血。

“我发誓,我,袁羽雪,从今以后,只为自己活着,以为自己流泪!不再懦弱,胆小,一定要成为真正的强者。”

男子笑了,想要摸少女的脸,却还是只达一半就掉了下来。

“师傅!”

火焰猛势,少女的叫声在火焰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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