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显才赶紧起身:“李显敬韦大人及家人,王兄、太平,咱们起敬主人哈!”说完,他已一饮而尽了。
小寒这会儿却不急了,只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温了片刻,才饮下了:“果然好酒,这似乎是成年的杜康啊,有意思,太平,这酒大约有二十年了吧?”
“哥哥的品酒功夫长进了,嘿嘿,确切说,应该是二十二年了;哥哥还得下功夫啊,否则,这酒喝不好,去扬州可没你玩儿的,听说,那儿的女人喝酒功夫更是一绝!”太平公主已开始侃大山了,偏偏,每句都在诱惑小寒。
小寒一听,不觉笑了:“还有这样的女人?那厉害了,咱们有空一定要去见识见识,嘿嘿,到时公主殿下可别被那些女人比下去了,否则,奴才的脸就没地放了!”
“啊!”闻言,韦度及韦家的人不觉大吃一惊,个个露出来不敢相信的神态:难道,他要太平公主陪他一起去妓院?这王子殿下也太疯狂了吧?
太平公主笑了:“哥哥,那地方我是不能去的,你可以去潇洒,不过,不准玩儿那儿的女人,否则,本公主踹了你,哈哈!”
“切,有什么不能去的?化化装不就成了?咱们把惜花也带上,她是江南人氏嘛,嘿嘿,看看那儿的女人能不能在酒功上胜过咱们的太平!”说完,小寒已在她的俏脸上不停亲吻了。
韦家的人显然不习惯这一套,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脸上又露出来不敢相信,连韦度也皱眉了;虽然,他在太平府常见两人卿卿我我,这会儿仍吃不消。
再看韦香儿的脸色,又红了,偏偏,眼中的媚意也上来了,显然,有点嫉妒太平公主,只是不敢出声而已!
小寒一瞧,不觉皱眉了,却又不好说什么,这毕竟是在韦家;可太子李显仍然一副正襟危坐、道貌岸然,又让他更不爽了,不觉暗暗叹了口气,才道:“太平,咱们也该敬韦大人他们一杯了;韦大人,我们敬你!”这时,小寒和太平公主才一饮而尽。
韦度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说:“这小寒王子是太平公主亲封的逍遥王,你们瞧见没有,这就是逍遥王的本色,天下男儿莫不羡慕,偏偏没有一个学得了;哈哈,似乎,太子殿下应该向两位殿下学习一下!香儿,好好侍候太子殿下!”
言下之意,已基本同意了这门婚事了;偏偏李显还是一动不动,看得小寒都着急了。
拉着太平公主站起来,小寒假装欣赏他们家的假山,两人走到他们身后,小寒捏了捏太平公主的手,太平公主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了;冷不防,一个推李显,一个推韦香儿,一下,两人就紧紧靠在一起了。
“哈哈,显,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嘛,这还要我教你啊?胆小鬼,快点,亲韦香儿几下,她就是你的了;太子,可别丢咱们大唐男儿的脸哈!”小寒得意地笑了。
说完,才将太平公主抱回座位,笑了:“公主殿下,奴才这一招如何?哈哈!”竟毫不理会韦家人的瞠目结舌。
“哥哥就是帅嘛,显哥哥,香儿是你的了,亲她几下,一会儿就带她回府;还有,春夏秋冬,你们也要侍候咱们的太子,听好了,侍候得好了,本公主有赏!”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韦度这才露出来感谢之色,显然,他早就默许了;事实上,不许,也没办法阻止,在他面前的,是太子,未来的皇上,谁敢反对?
小寒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回归主题:“韦大人,咱们家李显太子看上了你们家的香儿了,嘿嘿,太平公主已经发话了,太子要娶你们家香儿,你是香儿的祖父大人嘛,你替香儿作主吧,不如就这个月十二给他们完婚;迟了,咱们就参加不了了;五月十八咱们就要去突厥了!”小寒趁热打铁了。
“啊,这么快?这,嫁妆都准备不及啊!”韦度赶紧说。
太平公主乐了,高兴地说:“有什么来不及的?香儿,明天去咱们的绸缎庄,我叫月儿马上给你准备喜服,显哥哥一起去,后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至于其它的东西嘛,就随便了;大媒嘛,明天裴丞相过门提亲;主婚人嘛,本公主亲自为你们服务,哈哈!”
她越说越高兴了,一下,就基本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完了。
“是!谨遵公主殿下旨意!”韦度高兴得合不拢嘴了;其它韦家人皆一脸喜色,只韦香儿噘了嘴,脸上竟有不悦,偏偏,一个字儿都不敢说。
“喂,显,我们都教了你半天了,亲几下香儿,她就是你的了,就是你今晚就要了她也可以,哈哈,你的祖泰山都同意了,还不敢动作?是不是这也要我教你啊?”小寒揶揄地说,顺口又亲了太平公主一下,以身作则。
李显这才大喜,赶紧真的搂住韦香儿,在那张还带着不悦的脸上亲了几下,手也越揽越紧了。
“好,嘿嘿,显哥哥,女人就是这样被征服的,吩咐,来,咱们喝酒;我寒哥哥是无酒不欢的,你们也该好好敬我们几杯啊!莫要进了洞房,就忘了我们两大媒人!”太平公主越来越放肆了,说话也越来越直接了。
李显和韦家的人赶紧不停地向他们敬酒,小寒是来者不拒,太平公主却浅尝即止!
酒渐渐喝多了,小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了,慢慢地已将太平公主环抱怀里,嘴更是不停地亲吻她;太平公主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一套,却因在韦家,赶紧敲了敲他的脑袋,才稍稍坐正了身子,却并不想从他的怀里出来,脸上也渐渐忍不住了。
这时,韦香儿却多事了,妩媚一笑,站起来说:“听说小寒王子是剑神,香儿也练得一手剑法,不知道王子殿下可否指点香儿几招啊?”看来,她并未死心,仍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企图引诱小寒。
小寒头都没抬,只在太平公主耳边不停说话,笑了:“香儿要是喜欢练剑,不如,自己先练给咱们看;太平如果有兴趣,就指点你几招;嘿嘿,我这会儿只想享受太平公主,不喜欢动剑,你练吧;太平,你观剑!”
那韦香儿一听,很无奈,只得站起来从丫头春香手中接过长剑,挥了几下,就练了起来。
她的剑法还不错,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也是黄山剑法,但比武凝霜的要差一些,应该是她的师妹了。
“原来是霜霜的师妹,不过,还差得远,太平,你有兴趣就去指点她几招吧!”小寒一边听一边在太平公主的耳边说。
太平公主巴不得趁机离开他,只因韦家人看起来有点不爽了,却在他脸上一吻,才妩媚地说:“哥哥真是厉害,只听就知道了,哈哈,太平陪香儿玩玩!”说完,已空手走了过去。
“香儿,来吧,咱们玩几招;哥哥,还不看嘛!”太平公主已向小寒抛媚眼了。
小寒又是一呆,赶紧回话:“看,妹妹练剑吧,好了,把霜霜的黄山剑法教她好了,够这小丫头受用一辈子的了!”言下之意,只准教黄山剑法了。
韦香儿一听,顿时一喜,以为他对她有意思了,却赶紧说:“公主殿下不用剑吗?”
“哈哈,小丫头,用不着啊,咱们玩玩而已,一会儿你跟着我练就好了,你的剑法比霜霜的还差!”说完,太平公主已主动挥舞黄山剑法了。
正如一片片红叶从空中落下,每个动作都那样轻盈潇洒,每一个剑式又都那么清晰明了,看得韦香儿如痴如醉,整个人已变成了一尊菩萨,显然,已完全被太平公主的剑招吸引了。
待太平公主练完,韦香儿已不觉拍手叫好:“公主殿下好剑法,香儿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嘿嘿,看懂得了吗?香儿,自个去练习吧,好了,我要陪哥哥喝酒了,显哥哥,不如,你陪香儿练吧,一会儿练练梅花剑法嘛!”太公主公主再次替他制造机会。
李显这才大喜望过,一脸得意,却赶紧谢她:“妹妹,辛苦你了,显知道了;嘿嘿,我这就去!”说完,也已拔剑向韦香儿迎了上去。
这回,他终于没了顾忌,一派卖弄之色,故意将梅花剑法练得很花俏;此举果然不凡,一下就引来韦香儿的侧目;终于,她开始主动迎合李显了,似乎,情意这会儿才有了一点点,却已让李显欢欣不已。
小寒笑了,亲了一下太平公主,才说:“妹妹这招真漂亮了,好,哈哈,这回,咱们第一次保大媒,没想到,竟然成了,哈哈,韦大人,你们全家都得感谢咱们的太平公主哈!殿下,这回奴才也佩服你了!”
“是是是,韦度敬两位殿下!”说完,韦度已全站起来向他们举杯致谢了。
太平公主和小寒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们的谢意,随后,她才笑了:“嘿嘿,韦大人,说来便宜你们家了,我们家显哥哥是太子啊,还没有成亲,却唯独相中了你们家香;哈哈,看来,他已准备立香儿为太子妃了;以后嘛,说不定就是皇后娘娘了,你们家好福气啊,哈哈!”
“是是是,韦度多谢两位殿下成全!哈哈!”说完,韦度已大笑起来。
其全家也大笑起来,似乎皇后之位已是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