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了一天,终于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杨晓枫躺在床上,思索着今天的经历,正在半睡半醒之间。
一阵轻轻地叩门声硬是把杨晓枫从周公那里拉了回来。
妈的,没有看见我已经关灯睡觉了吗?我正和周公下棋呢。
不理他,继续睡觉!杨晓枫继续蒙头大睡。
“杨公子,你睡了吗?我是何薛伟,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何薛伟在轻轻叩门道。
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
杨晓枫没好气地大声道:“睡了。”
那边传来一阵低低的欢呼声,“我就知道杨公子还没有睡,可以开门让我进来吗?”何薛伟在门外道。
杨晓枫真想扭着何公子的耳朵问,你是猪啊,你没有听见我说睡了吗?
杨晓枫极不情愿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走去开门,随意裹了一件衣服。
杨晓枫平时有裸睡的习惯,他认为这样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有利于身体发育。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何薛伟脸一红,急急转过头去。
“我没穿衣服,你见过别人穿戴得整整齐齐睡觉的吗?”杨晓枫心中嘀咕道。
“你又不是女人?怕什么!”杨晓枫不满道。
总不可能你一个大男人进来,我要打扮个半个时辰吧,你以为是你啊,一身的胭脂水粉气息,我可是个爷们,还是纯爷们。
何薛伟跺了一下脚,急忙转过身,道:“你又怎么知道我……,快点穿好衣服,我有事和你说。”
妈的,如果不是答应了郭大叔那老头要保护你,我看都不看你一眼,别以为你帅过我就那么拽。
杨晓枫极不情愿地穿好衣服,有气无力地道:“好了,行了。”
何薛伟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在明亮的月光下,越发娇媚。
杨晓枫看得神情一呆,这货色,如果是个女的,还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现在是男人都这么不得了。
难道?难道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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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绝色的人妖就算是在泰国也找不出第两个来,唉,就把你当成人妖看待算了。
“啊,人——仁兄,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杨晓枫打了一个哈哈道。
日,差点连人妖都叫了出来,不过就算叫了出来,以这货色的智商,他也不一定懂。
“杨公子,你今天和我说,那些文人老是在舞文弄墨,甚是不妥,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想请教一下。”何薛伟低声道。
怎么这个何薛伟对这个这么感兴趣,你就去读你的四书五经得了,怎样考取功名才是正事,这么晚拉起我居然说这些问题。
杨晓枫回到房间,一点心情都没有,大咧咧地躺在床上,道:“何公子,进来谈。”
何薛伟好像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走了进来,道:“你怎么不掌灯?”
杨晓枫心道,你是白痴啊,你有见过人睡觉掌灯的吗?
何薛伟可能都意识到他的这个问题有些不妥。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这气氛显得有点——沉闷!
最后还是杨晓枫打破沉默道:“因为黑夜更适合我这种人思考,你不懂的!”
“你……怎么说着说着就骂人了。”何薛伟委屈道。
天啊,我这个时代和你这个时代的人说话,你能懂吗?杨晓枫仰天长叹。
而且,杨晓枫虽然是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多久,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忌讳的,我总不可能和你大谈特谈现在当今社会的种种弊端吧,弄不好会被杀头的。
“我真的没骗你,真的。”杨晓枫虔诚道。
“你又没说,又怎么知道我不懂呢?”何薛伟辩驳道。
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看来这个杨薛伟也不是一个大草包。
杨晓枫站起来,慢慢地走到何薛伟的面前,浅笑一下。
吓得李薛伟倒退两步,惊愕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怎么晚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吵醒我,还问我干什么?”杨晓枫紧握拳头,假装恶狠狠道。
何薛伟被他说得一愣,对啊,是我来找他的,差点还忘记正事了。何薛伟假装镇定说:“我今天听杨公子你说,那些文人经常舞文弄墨甚是不妥,你说错并不在他们身上,那么症结是在那里呢?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不好好读你的四书五经,理会这些干什么?”杨晓枫没好气地道。
“因为之前没有人和我说过这样的问题。”何薛伟低下头,轻声道。
傻子,这些问题谁会拿出来讨论,不怕杀头啊。
“我和你说都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杨晓枫伸出一个尾指道:“我和你说的话,你不可以说出去,就算是你的父亲也不行。”
“你要和拉勾勾?”何薛伟脸露羞涩道,那脸上的神情就是一个纯正人妖所独有的——迷死人不要命。
哼,如果不是郭大叔那个老头说叫我亲近你,保护你,我才懒得理你,伤细胞。
杨晓枫点点头。
在这个时代,这些人对于自己许下的诺言都会比较重视,特别是拉了勾勾之后,这个是年轻人特有的约定。
何薛伟忍住羞涩,缓缓伸出他的尾指,咦,在月光下,这个尾指怎么那么好看,一点都不像男人的?杨晓枫大惑不解。
拉完勾勾,杨晓枫才道:“那些文人之所以喜欢舞文弄墨,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杨晓枫看都不看何薛伟,量你也不懂,如果你懂就不会来问我了,本来呢,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晓枫憋得太久了,难得有一个人来和他聊天,他也没有顾忌那么多了,虽然,站在他对面的这个极有可能是人妖。
但是,人妖也是人啊,做人不可以有性别歧视。
“因为这些文人他的职业就是舞文弄墨,总不可能舞刀弄剑吧,这个是中华朝自己造成的,但是为什么中华朝就这么盛行文风呢?那是因为这个国家的舆论媒体就是这样导向。”杨晓枫淡淡地道。
“杨公子,等等,什么是舆论媒体?又什么是导向?”何薛伟虚心的问道。
不是吧,要解析新名词,这个可不是杨晓枫的强项。
“其实,中华朝是歌舞升平,还是慷慨赴国难,这个都是要取决于当政者的水平,说白了一点就是说,国家要这些学子去舞文弄墨就舞文弄墨,慷慨赴国难就慷慨赴国难,关键就在于我们怎样引导这个舆论。”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只要引导好舆论,这些文人就会……”何薛伟也是机灵人,很快就领会了杨晓枫的意思。
杨晓枫没有理会他,而是淡淡地道:“现在国难当头,这些文人还在风花雪月,这个就不得不说是当政者的失误了。”
何薛伟听见他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煞是吃惊,脸上更是气得一阵红一阵白。
“我说错了吗?我有说错吗?你回去好好想想。”杨晓枫躺在床上,悠悠道。
“哼。”何薛伟转身就欲离去。
“离开的时候,顺手帮我关门。”杨晓枫淡淡道。
“公子,我们回去吧,晚了。”门外那位清秀小厮道。
原来这个何薛伟还带着小厮啊,但是杨晓枫这个时候却没有时间理会,他被折腾了一天,都有点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