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祝丹禧没有马匹,所以杨晓枫就和他一起把他的行李放在黑马上,他和祝丹禧两个在后面跟着婉儿姑娘的马车缓缓向扬州城方向走去,功夫神医下:载~楼小_说_网шшш.xiàzǎ
一路上,杨晓枫听这个祝丹禧说,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孤儿,他在年少的时候因为家乡发生了一场瘟疫,他的父母就是在那一场瘟疫离去他的,本来他以为自己也会没命的,但在这个时候,他却被一个路过的大夫救了
从此之后,祝丹禧就一直跟着这个大夫学习医术,直到这个大夫仙去,可能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就开始立志做一个伟大的大夫,而为了提高自己的医术水平,他去过无数地方,也拜访过不少的名医,到了今时今日,就连他的婚姻大事也被耽搁了
杨晓枫现在总算是知道了祝丹禧这个郎中就是一个一心扑在医学上,对于其他的事情是一概不关心的,他其中最大的一个愿望就是学好医术,然后开一间属于他的医馆,治病救人
听了这个祝丹禧的经历,杨晓枫心中唏嘘不已
因为他和祝丹禧两个是走路的,所以一路上走的比较慢,婉儿姑娘虽然是坐着马车,但也不敢走的太快,她也时不时掀开帘子,细细静听祝丹禧的坎坷经历,待听到祝丹禧很早就成为一个孤儿的时候,眼圈忍不住一红,眼前升起迷雾一片,长长的睫毛微微眨了眨,珍珠般的泪珠儿就串串地滴落下来,止不住的往下流
杨晓枫回过头瞥了一眼那个小妞,心中感叹,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动物
不过细细想了一下,如果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看,这个婉儿何尝不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只不过是心软了一点而已,而且这个还是大部分女人的通病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个都是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杨晓枫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子,她的命运为什么也是这么坎坷,在临出嫁的时候丈夫就离她而去,甚至连他丈夫的样子都没有见过,这个究竟是属于时代的悲哀,还是她的不幸?
杨晓枫甩甩头,摇头一叹,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只要自己在平时的时候多点和她聊聊天,开导一下,凭自己这个半吊子水平的心理医生,应该可以解开这个小妞的心结,至高王子
杨晓枫相信,只要他把这个小妞的心结解开了,她以后的生活绝对会是一路阳光,而不会想现在这样,而且,现在和这个小妞接触了有好几天,她的笑容明显比以前多了很多,这个也算是一个不少的进步
杨晓枫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暗下决心,以后解开这个小妞的心结就交给我,解开心结再解开纽扣,一步步来,从心理和生理上都要给这个小妞来一次全方位的治疗
唉,这么艰巨悲惨的任务怎么就落在我的头上啦,杨晓枫摇头苦笑,极度无耻的骚骚想道
走出江都县,已经差不多日落西山了,看来今天要赶回扬州城是有点难度了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一个名叫“小王村”的地方,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却听闻一声声凄厉的救命声传来
杨晓枫心中一紧,该不会遭贼,自己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啊,好像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自己的运气一向是比较好的,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心思太猥琐,所以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要惩罚一下我?杨晓枫额头大汗,满脸黑线
婉儿也急急掀开帘子,连眼珠儿都没来得及擦掉,探出头来哆嗦着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是,是不是有人打劫了?”
杨晓枫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她,心道,日,你以为我是神啊,我和你是一起来的,我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婉儿,一个中年男子已经从村口狂奔出来,刷地一声拦住杨晓枫他们三个的去路,级改造师
杨晓枫急忙冲到马车旁边,神色凝重对婉儿道:“没事,有我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人动你一条汗毛”
婉儿脸色微微一红,这个坏痞子就是这样子,都什么时候了,说的话依然是透着一股坏坏的味道,没点正经
什么不让人动我一天汗毛?怎么说的这么难听
婉儿瞟了一眼那个黑脸的家伙,见这个坏坏的家伙神色凝重,心中忍不住轻轻一柔,他虽然很坏,甚至坏到骨子里头,但无论怎么说,这个家伙还是挺护着自己的,想到这里,那盈盈似水的美目温柔地就要挤出水来
杨晓枫这个时候并没有留意到婉儿脸上神情的变化,而是黑着老脸,紧握拳头,我考,居然老子都敢打劫,是不是活腻了?
我不去打劫别人,别人已经要烧高香了
难道这个这个家伙不知道,老子的屁股摸不得吗?居然还敢来打劫,我现在可是和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呆在一起,这个不识趣的家伙居然敢来打扰
杨晓枫心中大怒,热血腾腾往脑门上冲,那张大脸憋的紫黑色,蹦的一下跳在马车的身前,指着那个中年男子大声喝道:“你是谁,为什么拦住我们?不想活了吗?”
站在马车前的那个中年男子看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一身粗布麻衣打扮,只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用黑布蒙脸,手上也没有提着刀,脸上也不像以前看的电视连续剧那样凶神恶煞,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难道不是打劫,而是有事相求?杨晓枫心中疑惑
那个中年男子怯怯地看了一眼黑脸的杨晓枫,突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含热泪,哭泣着道:“大,大爷,我求求你,借我用一下这辆马车,我,我的儿子就快没命了,黄龙真人异界游”
说到后面,已经有点泣不成声,情急之下,这个中年男子连话都说得不清晰了
杨晓枫眉头一皱,道:“你要我们的马车干什么?”
听见不是打劫,杨晓枫心中一定,打架他虽然不害怕,打不赢大不了就怕,他就不相信这个家伙能跑得过他,但是现在是和一个小妞在一起,他却没这个把握
那个中年男子擦了一把眼泪,道:“我,我们这里没有马车,我要用马车载我儿子去外面找郎中,我求求大爷你,你就应了我,再迟一点的话,我怕,我怕我的儿子没命了”
婉儿这个时候也下了马车,站在杨晓枫的身边,她轻轻拉了一下杨晓枫的衣袖,眉头一蹙,轻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应该怎么办?”
杨晓枫现在知道了这个中年男子并不是打劫的,之所以拉住他们的马车,就是想用马车载他的儿子去外地找郎中医治
想到这里,杨晓枫急急上前两步,扶起那个中年男子,道:“你不用担心,正巧我这里也有一个郎中,你可以找他先看看,如果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再把马车借给你”
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嘛
杨晓枫他出身在一个贫苦的家庭,所以对于这个中年男子的处境很是同情,人与人之间,就应该守望相助,受人玫瑰,手有余香
那个中年男子一听,急急抹了一把热泪,激动着道:“真的,那,那快点,我,我带你们去”
虽然这个时候,这个中年男子并不知道这个郎中的医术到底是怎么样,不过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的事,死马也只能是当做活马医,他也只能是祈求苍天保佑
杨晓枫这个时候也不敢怠慢,从黑马上拿了包袱就和祝丹禧紧紧跟着那个中年男子向着“小王村”奔去,婉儿也命马夫紧着他们去看个究竟,大唐悍卒
他们是一起来的,她可是一点都不放心这个冒失的家伙匆匆的跑去,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就麻烦大了,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这个“小王村”
这是一条典型的小山村,只有几户人家,都是最简单的茅屋房,难怪在这里找不到一个郎中了,杨晓枫心中哀叹,在这个中华朝还是有很多人是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的
中年男子领着杨晓枫他们几个匆匆来到一个简陋的平房,那里正传来一阵阵悲催的哭声,夹杂着阵阵的劝慰之声,甚是嘈杂
杨晓枫他们几个急急跑进去,只见在这个简陋的茅屋房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看这些人的打扮,都是麻布粗衣,应该是这个小山村的村民,由此看来,这救命声是惊动了整个小山村,几户人家的村民都赶来看过究竟
这个时候,婉儿也下了马车,提起裙角,紧紧跟着杨晓枫他们几个进入屋里
那十几个村民看见中年男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都自觉地让出一条路出来,杨晓枫顺着昏暗的灯光朝里一看,只见一个大概一岁左右的小男孩被一个类似于他母亲的中年妇女倒提着,连鼻孔都出血了,情况是相当危急
杨晓枫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个妇女到底在干什么?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医生,但他也知道,这个妇女这样做是绝对错误的
倒提着孩子,孩子的血气运行就不不顺,这个是一个常识的道理
祝丹禧急急上前几步,朗声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倒提着这个孩子,难道就不怕害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