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杨晓枫眼珠一转,笑着道:“柳姑娘,那就要看这件事的轻重了,如果自己做了这事对自己、对自己的亲人是有伤害的,那就打死也不去做。”
“可是,你不去做的话,还是有人去做啊?”柳姑娘一听,急急道。
“那你就要想办法去阻止啊。”杨晓枫不假思索地道。
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一个人还能活活被尿憋死?
我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早就应该买一块豆腐自己撞死得了。
“可是,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柳姑娘楞了一下,旋即娇声道。
杨晓枫呵呵笑了笑,微微一摇头,朗声道:“有些事情不要说得这么绝对,你又怎么这么肯定自己没有办法呢?也许是你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而已,又或许是想到了但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而已,甚至有可能你想到的这个办法,可是你自己又不愿意去实践。”
我考,这个小妞说话含含糊糊,除了用忽悠这个办法,还真的就只有忽悠这个办法,杨晓枫心中哀叹。
柳姑娘闻言之后,拧着秀眉思索了一会,美丽地大眼睛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那个黑脸的小子,才幽幽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公子你也许说的有道理,但恐怕……”
杨晓枫呵呵笑了笑,摆摆手打断了柳姑娘,继续朗声道:“柳姑娘,人生在世,本是短短几十年光景而已,如果事事都要紧紧束缚着自己,那这个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道完之后,杨晓枫自己也暗暗汗了一把,自己这套唯心主义说的是堂而皇之,脸色是一点没红。
但这话却是他的肺腑之言,他被莫名其妙地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是时时处处都是率性而为,有很多事情都是凭着自己的一己冲动去做的,并没有很好地想那个后果,所以有时候表现的有点不羁。
当然,杨晓枫也是这样想的,有些事情,如果都是谋定而后动,那很可能已经失去了那个先机了。
有些东西,你失去了就是永远失去的了。
所以他的这一番话其实也并非信口开河,而是深有感触,就好比如上次在茶棚为了盼盼姑娘痛扁“铜头根”,他就是凭着自己的一筐热血的,如果那个时候他考虑的过于周密,那盼盼姑娘就吃亏了。
如果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杨晓枫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至于这个事情的后续发展成怎么样,那就到时候再做考虑吧。
听罢杨晓枫这一番歪论,柳姑娘拧着秀眉想了想,微微叹了一口气,俏脸旋即狡黠一笑,娇声道:“想不到我的一句无心之言,倒惹得杨公子你如此感慨,咯咯……”
杨晓枫钢牙紧咬,心中忿忿,我日,这个小妞难道是一个百变魔女吗?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愁肠百转,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又露出一张迷死人不要命的笑脸,考,如果说她不是狐狸精还真不满意多少个人相信。
过了片刻之后,柳姑娘才止住自己的笑意,娇声道:“杨公子,我们不要说这么多伤感的事情了,还是谈一些开心的事情吧。”
“那最好,对了,杜鹃姑娘她们两个呢?”杨晓枫眼珠到处瞄了一眼,道。
刚刚自己占了牡丹姑娘的一个大便宜,这个小妞不会想不开吧,还有那个杜鹃姑娘,自己来了这里也有一小段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看见人影的?难道是怕我吃了他吗?
正说话间,从内房中娇俏地走出两个人影,杨晓枫定眼一看,眼珠都差不多瞪了出来,口水更是哗啦啦地流。
今天的杜鹃姑娘身穿一袭粉红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青丝高盘,淡淡的秀眉,玉面粉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配在一起就是一副上好的仕女图,让人见了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杜鹃姑娘似是不堪娇羞,白皙的脸盘带着一点点红晕,让人看了一看又想看多一眼,直到自己不舍得转移视线。
杜鹃姑娘身旁还站在刚刚跑回去牡丹姑娘,这个时候的牡丹姑娘红晕更盛,比那娇艳的牡丹花还要娇艳。
杨晓枫深呼吸几口气,我考,原来自己不是掉进了蜘蛛洞,遇到了蜘蛛精,而是走进了一个狐狸精洞,遇到了三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天啊,这么流鼻血的事情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他不知道。
幸亏杨晓枫久经花场,他深呼吸几口气之后,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他骚骚一笑,道:“两位姑娘难道是怕看见我长得这么帅,有点不好意思吗?”
我考,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失败!看见美女之后居然连话也不会说了。
杜鹃姑娘一听,粉脸更红了,她怯怯地瞥了一眼杨晓枫,轻声道:“杨公子,你,你来了。”
牡丹姑娘听了杨晓枫这一句无耻之言之后,一张俏脸红晕更盛了,美目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家伙,但很快就垂下头去,垂下几缕秀发,莲步轻移间,款款生姿。
杨晓枫这厮是一个绝对无耻的家伙,他坏坏一笑,道:“美女相邀,我敢不来吗?”
柳姑娘在旁一听,俏脸楞了楞,这厮的脸皮实在太厚了,刚才还在感叹自己有那心,也没那钱,现在倒好,又说什么美女相邀,不敢不来,这个家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杜鹃姑娘携着牡丹姐姐的小手款款来到柳如诗的身旁,并排坐在一起。
和三个娇滴滴的美女坐在一起,杨晓枫心中的那个痒痒啊,可惜的是,只可以看不可以动手,这个才是最让人抓狂的。
不过杨晓枫旋即想到,只要自己心中有爱,看街上美女都是情人,跟别说是看坐在面前的三个美人了,那就更加有爱了。
“杨公子,你能告诉我,你师承何处吗?”杜鹃姑娘怯怯瞟了一眼杨晓枫,轻声道。
“我?说了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师承何处?”杨晓枫神色一黯,淡淡道。
自己所有的知识都是在二十一世纪接受到的教育,要说自己的师承是谁,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柳如诗轻瞥一眼杨晓枫,淡淡道:“只要公子你说,我们就相信。”
“杨公子,那你怎么这么会吟诗的?”杜鹃姑娘粉脸通红,小声道。
杨晓枫呵呵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鼻子,笑着道:“那只是我在家乡里偷别人的师的,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好学,所以就记下了一些,上次碰巧就用上了。”
“那杨公子你的家乡到底在那里?”杜鹃姑娘轻声道。
“很远,很远,远到我都有点忘记他的样子了。”杨晓枫黯然道。
杨晓枫黯然了一下,又旋即道:“对了,你们三位叫我过来不是查我的老底吧,有什么事吗?“
柳姑娘美目轻盼,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杨晓枫,低声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们三姐妹今天邀你过府,就是想和你好好探讨一些诗词歌赋的。”
杨晓枫一听,额头的汗珠狂滴,我日,诗词歌赋?这个自己还真的不是很懂,谈情说爱就差不多。
杨晓枫讪讪笑了笑,正色道:“三位姑娘,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对这些什么诗词歌赋完全不懂。”
“那你怎么会?”杜鹃姑娘微微一愣,不悦地道。
杨晓枫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道:“我还真的不懂,上次真的是凑巧而已,如果再来多一次,我必输无疑。”
“杨公子,上次我们三姊妹输给了你,不知道你想好让我们做什么事吗?”柳姑娘美丽的大眼睛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那个黑脸的家伙,轻声道。
杨晓枫心中早就思量过这个问题,现在自己的酒楼马上就要开张了,如果自己都不会好好利用一下这三个美眉的号召力,那他就太逊了。
所以想到这里的时候,杨晓枫眉头舒展,坏坏一笑,道:“想不到你们还记得这么一回事,没错,想是想好了,不过不是现在让你们做,再过上一个月左右吧,希望你们到时候不要推搪。”
“杨公子,你还没有对我们说究竟是什么事呢?”柳如诗秀眉微微一蹙,娇声道。
杨晓枫呵呵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让杜鹃姑娘弹弹琴、牡丹姑娘跳跳舞、柳姑娘你就唱个小曲,嗯,顺便再帮我揭开几个匾额而已,就这么简单。”
她们三个小妞一听,徐徐吐出一口气,她们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会提出一些稀奇八怪的条件的,那曾想到,居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抚琴本是杜鹃姑娘的强项,跳舞也是牡丹姑娘的拿手好戏,唱曲子更是柳如诗的绝活,让她们做这些事,实在是简单之极,至于揭牌匾,更是小事一桩。
只是,这个杨公子让她们去揭牌匾?揭什么牌匾?难道他不知道她们几个是青楼女子吗?
虽然说她们都是群芳阁的花魁,论起容颜,在这个扬州城绝对是排在前列的,尤其是柳如诗,就算是放在整个中华朝,也没多少人能比得上她,说她艳绝人间,那还是谦虚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