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苍薄伤的很重,虽然他的恢复能力很强,还有禁术加持,但和上一次被煌枢剡打伤一样,煌枢剡造成的伤很难痊愈,似乎有某种特殊的力量在阻碍伤势恢复,所以现在龙苍薄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和静养。
陌白山距离“深渊”有相当远的距离,娇美艳很担心会在移动过程中遭遇危险或意外,但龙苍薄却很自信,他深知这段时间里煌枢剡根本没时间展开追击,更深知这世上能对他构成威胁的只有煌枢剡,倘若煌枢剡抽不出身,那么不管谁来,结果都是死。
在伤势的恢复上,娇美艳帮不了龙苍薄,只能在一旁看着、守着、急着,她想也许增加祭品能加速龙苍薄的伤势愈合,却没想到会适得其反,害的龙苍薄伤上加伤,遭受到禁术的反噬。
娇美艳闯了祸,不敢再乱来,将所有心思都收了起来,一心一意的照顾着龙苍薄。
龙苍薄自信在短时间内他可以安心养伤,原因很简单,他在煌枢剡身边留下了一颗被种下种子的棋子,只要有那颗棋子在,他就可以实时掌握煌枢剡的动态,不过龙苍薄总觉得煌枢剡身边那女人,是个不确定因子。
龙苍薄时隔许久再回到“深渊”,却是身受重伤的状态,那些忠于龙苍薄却噬血于杀戮的人个个群情激奋,欲要给龙苍薄报仇。
在那些人眼里,煌枢剡就是一小小的皇帝,中看不中用的皇帝,完全不足为惧,他们两三个人潜入煌罗王朝皇宫,分分钟就能把煌枢剡凌虐致死。
娇美艳心觉这些人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如果煌枢剡真的中看不中用,龙苍薄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面对发生的事情完全不会用大脑思考,完全受情绪支配,重点是那骄傲自大的心,似乎比以前更严重了。
娇美艳拦不住他们,也没准备拦他们,让他们出去吃吃亏也好,免得和井底之蛙一样。
不过好巧不巧的,在众人情绪澎湃时龙苍薄醒了,虽然苏醒的时间很短暂,但用来阻止头脑充血的部下绰绰有余。
这些人确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对龙苍薄发誓效忠后,就真的会全心全意的听命于龙苍薄,哪怕龙苍薄所说的与他们的原则相悖,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听从。
龙苍薄这边的情况煌枢剡不清楚,也不关心,他现在百分之八十的精力都放在夜攸蝉身上,其余百分之十放在科举考试上,余下的百分之十放在西沼国和东巫国上。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煌枢剡再次得出结论,皇帝就是一吃力不讨好的职位,累还麻烦,都没时间尽情陪着媳妇了!
龙苍薄和夜攸蝉都在忙,科举考试期间,整座甯都都处于一种特殊的忙碌中,在遥远的庙灵山,虹筝也在忙着,相比按部就班的科举考试,虹筝的慢慢寻找要困难上许多。
虹筝在庙灵山的面子很大,尤其她与灵兽们相处的非常和谐,拜托灵兽帮帮忙什么的很简单,只是灵兽的智力有限,总是会找来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给虹筝,对此虹筝表示她家都快被亮晶晶的石头占领了!
灵兽们是好心,全部都是善意,哪怕找来的东西驴唇不对马嘴,虹筝也会心怀感激的收下。
应该说虹筝是幸运的,灵兽们虽然找来许多奇奇怪怪的石头,但偶尔也会瞎猫遇到死耗子,夹杂着一一两枚品质上佳的玉石,但极品的却一直没出现过,可见其稀有程度。
虹筝的行动在庙灵山传的很快,各门各派都受到了医圣在找东西的消息,多数门派和虹筝的交情不错,特地去打听了虹筝在找什么,得知是极品玉时,那些有着活络小心思的门派纷纷表示无能为力,不是他们不愿给,而是压根儿没有。
不过还是有人给虹筝提供了一条有价值的线索,说是玄清派有一块很巨大的极品玉石,是玄清派的镇派之宝,长年在庙灵山里温养着,极品玉石已经变的蕴含极其充盈的灵气。
玄清派啊……虹筝仔细的想了想,她和玄清派好像真没啥交集,不过她的父亲和玄清派掌门是好友,过去试一试,应该不会让人觉得失礼吧。
于是乎,虹筝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到了玄清派。
玄清派称得上是庙灵山众门派里的一股清流,掌门潇洒不羁、乐善好施,连带着玄清派里的其他人也都差不多是这样的性格,不过听说这位潇洒不羁的掌门前些年收养了一位病恹恹的养子,对那位养子很是宠爱。
想到那位养子,虹筝觉得也许她可以将那位养子作为突破口,她这庙岭上医圣可不是白叫的。
“我是虹筝,前来拜访玄清派掌门清明杨老先生,烦请通报一声。”虹筝来到玄清派正门前,看一眼巍峨的玄清派,这玄清派实力真是不简单啊!连看守门扉的门童都实力这么强。
门童小小的,个子只到虹筝的腰部,不过眼神却非常凌厉,小表情特别的严肃。
“医圣请进。”门童丝毫没有怠慢的直接将虹筝引进玄清派内。“掌门正好在,医圣来的很是时候。”他是真觉得虹筝很幸运,要知道清明杨最喜欢的就是游山玩水,一整年不在门派内是常事。
“我听说清明杨老先生很喜欢游山玩水,看来这传言是真的啊!”虹筝看一眼门童感叹着。
“是真的,外界关于掌门的传言多数都是真的,掌门就是这么不检点。”门童的声音平平淡淡的,模样认认真真的。
但虹筝却偏偏从门童认真的小表情里看出几分恨铁不成钢来,看来这还是位爱操心的小门童啊。
“青!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清明杨突然跳出来,飞扬这雪白的头发,身穿着白色长袍,皱着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指着名叫青的门童浓浓哀怨着。
“我是光明正大说的。”青强调道。
老顽童般的清明杨顿时感觉胸口遭受重击,满脸深受打击的模样,露着可怜兮兮的小眼神望着青。
“青,这位是?”墨遇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过来,视线礼貌的落在了虹筝身上,想起清冽的嗓音问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