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合欢酒之后,白若惜刚准备将酒杯送回去,凤倾墨又怎么可能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简单的用了一点内力,杯子便从白若惜的手中脱落,然后滚到了地上。
她整个人也没来得及踏出一步,便落入他的怀抱之中。
“喂!”白若惜连忙拍开他的手,“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不行,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丫头,你现在才是在要为夫的命!”他本来就对她难以自持,她现在还敢在他的怀里扭动,可不是在要他的命么?
白若惜后知后觉的感应到什么,脸倏地一红,可一点都不同情他,他这完全就是自找的。
“我看你这几天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好了。”这是原则,绝对不能妥协,白若惜十分坚定的说道。
现在别说是忍几天,就算是一天,他都忍不下去了。
那眼神,顿时就变得可怜巴巴起来:“丫头,你是大夫,应该知道男人若是兴致上来的绝对不能忍,不然……肯定就会产生十分不好的影响,这可是关系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啊!”
白若惜白了他一眼:“我一点都不觉得那是幸福,改日我该跟师父好好学一下有没有克制那方面的药,最好是能让你终身不-举。”
这厮的精力旺盛的吓人,每次她都感觉要被他给生吞活剥了,要是日日如此,他倒是好了,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凤倾墨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什么,她竟然还敢有这样的想法,这丫头着实胆大包天,必须要好好修理了。
可上一次伤了白若惜之后,他便不敢再对她有任何勉强的行为,就算勉强,也得让她心甘情愿的被勉强。
他继续装可怜:“若是本尊日后不行了,那如何能跟你绵延后嗣,你娘亲不是一直都想要抱外孙,你忍心违了她的心愿?”
白若惜当然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怎么可能真的会给凤倾墨下那种药,那也着实太让人无语了一点。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白若惜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要不……你忍一下?”
据她所知,虽然强忍对男人不好,可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他的手缓缓地抚上她的后背,隔着那轻薄的布料跟她的肌肤想贴,她立即就感觉到那可怕的热度……
“丫头,你太美,为夫一看到你,就忍不下去了!”
说到底,都怪这该死的衣服,白若惜刚想直接去屏风后换一下,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顿时被他扑倒在身下。
炽热的吻在她的身体上点燃,他吻到哪里,那里就好像着了一团火焰,白若惜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冷感的人,却被他撩拨的也要跟着欲-火焚-身。
突然,她的目光又落在他胸口的伤口上,这一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用力将他推开。
她硬是要不配合,他也不愿来强的,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若惜拉过一旁的被子掩好自己的身体,本来想做出冷淡的神色,可看到他好像真的很难受,想想又不忍心。
“那个……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那种,能不牵动他的伤口,不会让他受伤的办法?
凤倾墨的目光刹那间变得幽深起来,而且还闪着星光,那张绝美的脸庞越发的邪魅妖娆,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丫头,你确定?”
……
第二天一大早,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幽冥宫的人开始忙忙碌碌,各司其职,忙着自己的事情。
可靠近尊主寝殿的附近,却没有人敢做出什么响动,说话更是要细声细语。
昨晚,可是尊主的洞房花烛夜,这春宵苦短,想必他们也是累坏了,若是打扰了尊主和夫人的好梦,除非是他们不想要命了。
本来以为这一对新人一定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不……应该说,很可能三天三夜都起不来床。
谁能想到,这一大早,新房的门便被人打开,白若惜穿戴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她的脸色,神清气爽,好像昨天晚上睡得非常好,本就绝美的脸庞皮肤更是粉里透红,一点也不像是使用过度被累坏的样子。
这样一比起来,她前几日的样子便让人觉得十分可疑了。
可是……昨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这不应该啊,这么正大光明消瘦美人恩的机会,尊主也不应该错过吧。
这个时候,凤倾墨也走了出来,再看他们心中如神邸一般尊贵神圣的尊主,众人心中又是一惊。
尊主那绝美的颠倒众生的脸上,看起来气色却并不是太好的样子,甚至眼睑下还有一丝淡淡的黑眼圈。
跟白若惜比起来,他完全就是另外一种神态,仿佛被吸干了精气。
他们两个怎么感觉绝色互换了,难道不是应该尊主夫人被折腾的起不来床,而尊主则是吃饱餍足神清气爽么?
这让人难以想象,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们看着白若惜的目光越发的诡异莫测起来,这尊主夫人当真是厉害,能把尊主这么厉害的人给榨干成这个样子,明明昨天尊主在婚礼上还是精神很好的样子,只过了一个晚上就全变了,日后他们一定要好好尊敬这位尊主夫人,心中对白若惜的敬畏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白若惜显然是不知道他们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看到凤倾墨慢吞吞的在后面磨蹭,白若惜忍不住皱眉催促。
“你快点啊,你不饿我还饿了呢。”
凤倾墨看上去明显有些闷闷不乐,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原本他想象中十分美好的洞房花烛夜,最后因为这该死的伤就那样泡汤了。
虽然是白若惜将他刺伤的,可不也是他没事儿找事儿,凤倾墨越想心里越憋屈,觉得悔恨非常。
昨天晚上……是白若惜用手帮他解决的,当然也不过就是草草了事。
他忍了那么久的欲-望岂是能那么容易就得到纾解的,可偏偏白若惜倒头就睡,全然不管他。
温香软玉在旁,他却不能碰,只能硬生生一次次运功将身体里的欲望压下,无比艰难的度过了一晚,而白若惜倒是睡得十分香甜,一夜好梦。
这就是一大早,众人看到他俩全然不同反应的主要原因。
……
在他们大婚之后,紫魅便说出自己想要出去一段时间,过几天再回来,她还十分诚恳的就之前的事情跟凤倾墨道了个歉,告诉他以后一定会做一个称职的好母亲。
对此凤倾墨不可置否,一切皆要看她的表现,事实上只要她能别给他惹事,他就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洛嫣儿当然知道紫魅的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她却不可能跟她一起离开。
要是她们都走了,放任白若惜跟尊主天天恩爱缠绵在一处,没准等她们回来,孩子都有了。
洛嫣儿以自己不会武功,不想拖累为名便留了下来。
就算她一时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去拆散尊主和白若惜,可来日方长么,只要她能留在这里便好,这里优越上等的生活也是外面比不了的,她一点都不想出去过那些苦日子。
紫魅刚走之后不久,洛嫣儿回到房间的时候,便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有一个红衣人影坐在那里。
正是让她朝思暮想的尊主,他竟然亲自来找她,而且还在她的房间?
洛嫣儿顿时有些激动起来,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尊……尊主!”
天啊,她不是在做梦吧?
一定是因为那天她的话对他产生了影响,他现在已经不喜欢白若惜了,至于婚礼也是因为已经决定的事情不能够改变,说不定这还是他的策略呢,故意先娶了白若惜,再休了她,让她饱受折磨和屈辱,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她当真是想象力有些太丰富了!
看到洛嫣儿回来,凤倾墨起身,冷冷的看着她:“你可知本尊找你所为何事?”
她当然知道,可是却故意装傻:“嫣儿不知,尊主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嫣儿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告诉本尊,你到底是如何知道君晔这个名字的存在,如何知道丫头跟他认识,把你所知道的,通通都说出来。”
洛嫣儿又开始拐弯抹角:“尊主和白姑娘都已经成亲了,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尊主何必又去纠结之前的事情,就算知道了,反而还会伤感情。”
她当然不知道,对于凤倾墨来说,这一切的谜团都已经解开了,洛嫣儿在他面前耍这些小心机通通都没有用了,反而还会激发他对她的厌恶,觉得她这个人非常的虚伪。
“呵,你说的没错,就算她心里真的有别的男人对本尊来说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她现在在本尊的身边这就足够了。可现在本尊要解决的人是你,你以为像你这样在这里挑拨离间、心机深重的女人,本尊还会留你在幽冥宫吗?”
洛嫣儿心中咯噔一跳,有些紧张:“尊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应该纠结白若惜的问题么,那天他明明还很在意,现在为什么又说完全不在乎,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