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说过,她是我看中的女人,对于她身边的男人,我向来都不会手下留情。既然你愿意与她接近,就不要怪我今日的心狠手辣!”
森寒的月光下,冰冷的地牢里,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邪恶的说道。森森的月光投射在他身穿的白衣上,理应华美柔和的光芒,此刻竟散发出一种彻骨的恶寒。
真是一条硬汉,在遭到了这样的酷刑后,竟然连吭都不吭一声。啧啧,可见他该死的就是做狗奴才的命!
“属下的命··都是总裁给的··对于总裁的赏赐,属下不敢有任何怨言。”
一身黑衣的男子瘫倒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喘着气,俊逸的面孔苍白的如纸一般,额头上滴落下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仿佛在竭力的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看在你的祖父辈们曾经为我集团立下过汗马功劳,如今我就格外开恩的饶你一命。不过,从此你就不用再继续跟着我了,你自由了。因为,我暮远不会接受一个废人留在这里。”
身穿白衣的男子冷冷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修长的双腿桀骜的跨出地牢的大门,仿佛在哪里多呆一会,就会污染了他身上的洁净一般。
“多谢总裁。”
地上的男子苟延残喘的费力爬起身来,却终因为体力不支而重新瘫倒在地上,身着黑色衣服的身下,暗黑色的血如罂粟一般漫延开来,在森冷的地牢里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活下来了··该庆幸吗?
庆幸他终于不再以一条走狗,一个奴隶的方式生后下去了吗?
庆幸他终于可以自由,可以放心的追求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了吗?
只是现在的他··恐怕已经真正的,没有任何资格了吧。
虽然他没有死,但是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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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言,怎么了?”
丁皓焱一边扣着手腕上的衬衫袖口,一边皱着眉图的走上前,查看着正坐在梳妆镜前,捂着眼睛的撒贝儿。
刚才起*后,她还好好的跟自己有说有笑的,怎么这会就坐在这捂着眼睛闷不吭声起来了?她身体不舒服了吗?
想到这里,丁皓焱不由得心中一紧,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对她的在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起来了?在意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她每天的行为,每天吃的饭,甚至一个小小的不经意的举动,都会让他紧张半天。唯恐她哪里不舒服了,哪里受伤了什么的。
现在对她的感情,应该不只有喜欢那么一点点了吧?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它就像催化剂一般,将人的心一点一点的发生化学反应改变着,在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的心意就早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只是比喜欢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的感情,又可以用那个词汇来形容呢?
“没什么,就是刚刚右眼一直在跳,跳的我都流眼泪了呢!”
撒贝儿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委屈的说道。
“眼皮跳可能是因为没有睡好的缘故,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你要不要再去睡一会?”
丁皓焱舒了一口气,微笑着拍拍撒贝儿的头。
“可是我是右眼在跳耶!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总觉得今天没有什么好事发生。皓焱,今天组织里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撒贝儿紧紧的拽着丁皓焱的袖子,一边费力的眨巴着右眼,一边紧张的问道。
“特别的安排倒是没有,就是有一位朋友会来组织里做客。”
丁皓焱随手抽出撒贝儿怀抱里的纸巾盒里的纸,体贴的为她擦拭着不舒服的右眼的眼泪。
“那我也要去!与其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倒不如你带上我一起去大堂好不好?”
撒贝儿抓着丁皓焱擦拭的手,一脸恳求的说道。
其实她倒不是害怕自己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只是她从小的时候开始,只要右眼一跳,就准没好的事情发生,不过每次这种不好的事情都是应验在她身上罢了。
但是她还是很担心,万一这次老天不长眼,应验在他身上怎么办?而且他那个所谓的好朋友,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真那么好啊,万一他有私心,想杀了他怎么办?所以她还是坚持一定要去的!
“好。带你一起去。”
丁皓焱连想也不想的就满口答应了下来。如果他不答应的话,这丫头万一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该怎么办?他对她可真是不放心极了,只要不是那种有危险的任务,他可是想将她每天都揣在兜里,带在身边的。
听了丁皓焱的满口承诺,撒贝儿开心的拍起手来,眼皮居然也在这个时候停止了跳动。
等她满心得意的换好衣服,陪着丁皓焱一起走进大堂时,那个穿着一身灰色西装的‘朋友’早已经在大堂内等候了。
可是当那个朋友抬起头来,与她的眼神四目交接的时候,她却如被闪电劈中了一般的呆立在原地,整个睿智的大脑立刻变得空白一片,如同突然脑死了一般。
因为那个老神在在,冲着她一脸得意的男子,就是···
她的老哥——撒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