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冬天的眼泪划过,有些辣辣的。
只见魏斌双臂力道加紧,咬上了林兰兰的唇,不留一点间隙。
没有氧气,就会努力地仰头,张开嘴想呼吸,却被侵占得更深。
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魏斌一把把人抱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前的扣子都打开了,当林兰兰还在用力呼吸的时候,魏斌一手抬起一条腿搭在肩上,一手『揉』着胸前的花蕾。
毫无预警,魏斌直接『插』至最深。
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插』入了体内,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所有力量都去抵抗疼痛的侵袭,便没有力量再去抵抗魏斌的进攻。
魏斌喝醉了,发怒了,动作粗鲁,床摇得嘎吱嘎吱地作响。
林兰兰脑袋瞬间空白,瞠大的双眼,只看见一片黑暗,嘴巴张着,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只能随着身上人摇动。
林兰兰好香,头发好香,脖子好香,身子也好香,好闻的苹果香味。
魏斌疯了,他停不下来,把人翻转,白皙的细嫩的美背,琵琶骨好漂亮,盈盈一握的腰肢。
“林兰兰,你好美……好美……”
手握着腰,魏斌挺身而入。
林兰兰手脚冰凉,四肢软趴趴地垂着,意识渐渐模糊,最后一丝羸弱的声音央求,“不要……不要……”
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再睁开眼时,人泡在温热的水里,疼痛正在消失在水里。
然后,流眼泪的力量回来了。
魏斌坐在浴缸旁,“林兰兰……”
醒来时,看着脸『色』苍白的林兰兰,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腿间还有血迹,身下有一滩已经干的深红。
想起昨晚她的挣扎和哭求。
魏斌既懊恼又有些暗自高兴!
昨天晚上,白板开开心心地来到夜市,没有带校花,没有点单。
他说:“林兰兰煮的杂酱面一级棒,吃的很饱,没想到她的厨艺这么好……”
说是酱很香,黄瓜很甜,面很劲道,自制的辣椒酱是江州最好吃的,还笑着说这种女孩子适合做老婆。
魏斌没吃过林兰兰家的辣椒酱,他不爱吃辣!
他也不喜欢别人对林兰兰评头论足!
听着白板一句一句地夸着,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一团怒火越烧越旺。
林兰兰,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找男人吗!
“我会负责的!”魏斌抱紧林兰兰,“我会负责的!”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林兰兰崩溃。
魏斌反而加大力道,他怕,一撒手,人就会跑得远远的,从此以后,连靠近都不能靠近。
水变温了。
魏斌不顾林兰兰的反对,硬是把她抱在怀里,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上每一寸肌肤,吹干了头发。
又用棉被把人裹好,抱上楼。
从睁开到睡梦中,林兰兰的眼泪没有停止过。
“林兰兰,林兰兰,你在不在家。”
是白板的声音……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确定遮挡了所有的痕迹,才一步一步地挪着,打开门,迎接一张灿烂的笑脸,“林兰兰,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林兰兰抿着嘴,最坚强的盾牌都抵挡不住满肚子的委屈和痛苦,还有此时此刻的感动,一并化成了眼泪。
“怎么哭了?”白板手忙脚『乱』。
因为受了天大的委屈!
林夜只能摇头,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我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肚子?头疼?发烧了?”
“肚子疼。”
“那怎么办啊?”头疼还可以帮忙『揉』一『揉』,肚子疼就不方便了。
灵光一闪,“你……你……”
白板挠头,你是不是到了女人那几天,这话不好问啊!
“你等等,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十来分钟,“红枣姜茶,冬天最适合女孩子喝了。”
白板依然是满脸笑容。
林夜含着泪水,依然微笑着接过,“谢谢。”
楚楚可怜又故作坚强的表情真让人心疼。
“不要再哭了,明天眼睛要是肿得像桃子一样,红屁股猴子就会来把你抓走!”
林兰兰还是默默地掉眼泪。
越是哄越是哭,越哭越厉害。
“……我都要跟着你一起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白板嘟着嘴撒娇。
这一招很有用,终于止住了眼泪,“好啊,明天红屁股猴子把你一块带走!还是一只母猴子!”
“如果是只漂亮的母猴子,那就没关系!”
“噗”林兰兰笑出声来。
能开玩笑就说明没事了。
“你多吃一点,这个汤可是我盯着老板做的,下足狠料,女孩子冬天最适合喝了!”
在白板的一一介绍下,一口一口地吃着,魏斌造成的恐惧稍稍得到了缓和。
“……那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白板笑着。
林兰兰点头。
收拾的时候看见桌上有一把钥匙,开门想叫住白板,谁知道,魏斌刚好就站在门外。
手里提着宵夜。
桌子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拾的餐盒。
“刚才谁来过?”
林兰兰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吃!”魏斌递出宵夜。
“我……我不饿。”声音弱得蚊子一样。
“那我们就开始吧!”
林兰兰惊恐地看着魏斌,“不要!不要!魏斌,我求你……”
魏斌扛起林兰兰便往卧室走。
“魏斌,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
好痛!痛到喘不过气来!
“魏斌,你混蛋!滚开!不要……”
眼泪流干了,任由身上人随意摆布。
她到死都不会知道,白板当时人就站在门外。
为什么林兰兰会哭得那么委屈,为什么肚子会痛……他都明白了!
他只是,不敢……
他只能,哭着捂住耳朵,靠着墙缓缓地滑落……
他只能,这样守在门外,直到屋内没有声响……
他知道,这一夜起,自己已经完全失去爱林兰兰的资格。
后来林兰兰成了斌嫂,改名叫林夜。
他始终保持着距离,在林夜能找到他的范围内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直到那一次枪伤,看到魏斌要命的折磨。
他告诉自己不能再退缩,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斌伤害林兰兰。
但是林兰兰拒绝了他。
为什么会被拒绝?
直到他看到林夜放弃离开的机会,又回到魏斌的身边。
他知道,自己终于完全永远地失去当年那个林兰兰。
“斌嫂,怎么办?”老许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板踩过界。
“那就来招狠的。”林夜做下决定。
“怎么个狠法?”
“你过来。”林夜在老许耳边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