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滕廉愤怒的话语,御圣卿和傅云茜两人看好戏的兴致更浓了,啧啧啧,他现在表现,分明就是很在乎他们御家的小公主啊!
而面对滕廉愤怒的质问,御婉凝有些委屈了,记忆中,廉哥哥对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可是今天他真的好凶。
御婉凝委屈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猛然感觉到手腕上一紧,随即便被滕廉带着离开了。
康博言看着御婉凝被滕廉带走,心里非常的不爽,其实他也看得清楚事实,和滕廉这个男人相比,自己的能力确实不如他,他曾经在财经报纸上看到过他,知道他不仅是全世界财富前十的男人,是一位酒店管理强者,而且还拥有一支庞大的黑道势力,几乎无人能与他抗衡!
所以,康博言深知,如果自己和滕廉挣女人,而且那个女人的心还是向着他,自己基本上是必输无疑。
“老婆,我们去吃饭了。”御圣卿见滕廉带着御婉凝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康博言和他们,顿时觉得无趣,便开口提醒着傅云茜。
傅云茜应了一声“好”,又对康博言笑着点头道:“不好意思,我们先行离开。”
康博言勾唇浅笑,“好的。”
于是,御圣卿毫不犹豫的,就搂着自己的老婆离开了,甚至都懒得和康博言打招呼,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从心里,觉得不喜欢康博言这个人,总感觉他掩藏的很深,其实骨子里,并不像是他的表面一样慈眉善目,指不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这绝对不是御圣卿个人对他有偏见,所以才这么认为,而是自他接管御龙帝国集团到现在,遇到过很多人,也使得让他对好人坏人的辨别能力很强,而且他认为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对于康博言这种深藏不露的人,不去理会,是对自身最好的交代。
御圣卿这样想着,觉得以后还是很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小妹,让她少和康博言走的那么近。
到了1028包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御圣卿刚关上房门,就听到傅云茜开口问他:“老公,我怎么感觉你很不喜欢康博言那个人啊?”
御圣卿朝着餐桌边走去,一边脱着自己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一边回答着傅云茜的问题:“他那个人,表面装的慈眉善目,实际上一肚子坏主意,少接近的好。”
傅云茜在御圣卿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撇撇嘴,“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慈眉善目是装出来的,还一肚子坏主意,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相反的,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好啊。”
“再说了,人家和小凝可是四年多的学长、学妹关系呢。”
听着自家老婆夸赞别的男人好,御圣卿有些不爽了,他盯着某个小女人,沉声开口威胁道:“傅云茜,下次再被我听到,你当着我的面前夸赞别的男人,试试!”
呃……傅云茜表示对御圣卿这样的态度,非常的无语,这男人还真是小气,她只是在他面前夸赞一下别的男人,他竟然就生气了,至于吗?
御圣卿见傅云茜不支声了,他缓和了一下自己刚刚气恼的心绪,一边往她碗里添菜,一边又继续对她说着:“老婆,等你在商场多接触些人之后,你就会发现了,很多人光看表面是无法分辨好坏的,就算他们表面上做的再怎么好,你一眼看他,觉得他是个很守规矩的好人,但事实上,你根本就摸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而当你捉摸不透一个人的心时,据研究表明,百分之八十的机率,可以证明这个人是一个善于掩藏自己内心丑恶的卑鄙小人!”
“所以,有些时候,你看到的美好表面,也许只是遮掩人们内心丑恶的一种手段,明白吗?”
傅云茜托着自己的下巴,听的的非常认真,这会儿听到御圣卿问自己是不是明白,她便点点头,随即便煞有其事的问了句:“老公,你这是在教育我吗?”
闻言,御圣卿勾唇笑了,他回答说:“我发现我老婆太过于单纯了,有时候适当的教育一下,是很必要的。”
傅云茜闻言,微微的嘟起了小嘴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而突然想到了滕廉和御婉凝的事情,她便转移了话题,“老公,你说廉刚刚那么生气的带走小凝,小凝不会有事吧?”
“廉宝贝她都来不及,能会有什么事啊。”御圣卿接道,末了还补充一句:“如果真说要惩罚,也肯定是甜蜜的惩罚。”
御圣卿最后那句“甜蜜的惩罚”,让傅云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净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他以为别人都像他啊?
不过,傅云茜认真的想想,也觉得滕廉不会伤害御婉凝,因为他很在乎她。
对于这一现象,傅云茜也对御圣卿说了,“我看廉啊,明明就是非常非常在乎小凝,你看看他刚刚那么生气的样子,说他不喜欢小凝,谁信啊!”
“嗯,是很在乎。”御圣卿点点头,赞同傅云茜说道,但却并不告诉她,滕廉一直不能原谅御婉凝,是因为想要保护她,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所以他了解滕廉,他并不希望很多人知道他要保护御婉凝这件事情,因此对傅云茜,御圣卿也没有透露。
御圣卿端着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重新放回远处,而后非常认真的看着傅云茜,“老婆,我们出来是过我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是,所以从现在开始,这两天里,我们要开开心心的玩,我们的世界里只有你、我两个人,其他人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去提起,好不好?”
“嗯,好。”傅云茜点点头,温柔的笑着应道,随即端起酒杯,继续说道:“老公,我敬你一杯。”
御圣卿的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再次端起自己的酒杯,与傅云茜碰杯……
“叮咚”一声,电梯的门开了,滕廉阴沉着一张脸,拽着御婉凝的胳膊,好不温柔的将她带出了电梯,走到他的家门外,按了指纹锁,直接将她扯进了房间里。
“啊——”御婉凝惊叫了一声,整个人被滕廉甩到了沙发上,整个后背撞到了沙发上,让她疼的直皱眉头,眼睛瞬间禽满了泪水,但她只是倔强的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不肯让自己哭出来。
而滕廉则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御婉凝,因为生气,脸色紧绷的厉害,半响,他讽刺的开口道:“御婉凝,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的真心,爱我,对我真心,你还跑去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闻言,御婉凝委屈的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康博言,他只是我的学长。”
“学长?”滕廉拧眉,内心的怒气,并没有因为御婉凝的解释,而平息一分一毫,他淡淡的声音,却夹杂着暴风雨般的愠怒,他问她:“在美国认识的?”
“嗯。”御婉凝点头。
“几年了?”
“四年。”御婉凝诚实的回答道,对于滕廉,她不想欺骗,哪怕是一点点也不想欺骗他,因为在乎,所以哪怕是欺骗他一点点,她对他都有着罪恶感。
滕廉听到御婉凝的答案之后,眉头拧的更紧了些,四年,也就是说,她刚刚去美国念书没多久,她就认识了别的男人,也就是说自己不在她身边的这四年里,她的身边,一直都有别的男人陪伴着?
这个意识,让滕廉心里颇为恼火,他看着御婉凝的时候,唇边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弧度,冷“哼”了一声,他好像是很失望,点点头,才开口说道:“御婉凝,真好,你真的很有能耐啊。”
御婉凝完全听不懂滕廉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我真的很有能耐?”
这个女人,现在竟然还敢给他装糊涂?!
“出国四年,回来之后,你告诉我,你想回到我身边。”滕廉淡淡的开口叙述着,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了下去,“我以为这四年来,你心里真的是想着我,放不下我的,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
“原来这四年来,你的身边一直都有别的男人,而我居然还傻傻的被你蒙在鼓里,相信你,在你的心里,只有我,可是现在呢?”
“我tm的就是犯贱,才会那么相信你!”滕廉怒吼了一句,十几年来对她的感情,全都因为一个男人的出现,让他觉得一切变得那么不值,真的非常不值!
御婉凝隐隐约约的明白了滕廉的意思,他误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身边一直有别的男人,是觉得自己欺骗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自己?
御婉凝略带幽怨的看着滕廉,突然就自嘲的笑了,“廉哥哥,我也以为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可以胜过一切,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也错了,你对我根本就没有最起码的信任可言。”
“呵呵。”听了御婉凝的话,滕廉讽刺的笑出了声来,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凌厉的色彩,紧紧的盯着她,“你说我对你,没有最起码的信任?”
“御婉凝,你这句话说的可真好啊,你觉得我对你,没有最起码的信任,那么你呢,你对我的信任,又有几分?”
“四年前,你如果真的信任我,还会头也不回的离开我身边吗?”
御婉凝一愣,顿时就被滕廉反问的哑口无言,是啊,她怎么忘了,四年前,她也曾不信任过他,明明知道他还在为四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她还有什么资格说他对自己没有信任可言?
御婉凝变得沉默了起来,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滕廉,更因为他说的是事实,让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半响过后,御婉凝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来,她看着滕廉,最终没有说一句话,转身便要离开,然而下一秒,她却被滕廉狠狠的拽回了沙发上坐着,随即听到的便是他怒吼的声音:“御婉凝,我还没有让你离开。”
御婉凝倔强的,再次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倔强的对上滕廉那双似乎能喷出火来的眸子,缓缓开了口,“滕廉,既然我们之间缺乏对彼此的信任,那么……我愿意对你放手,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了。”
滕廉,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唤他,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这让滕廉心里非常的不爽!
但是,让滕廉更加不爽的是,御婉凝她竟然说要对他放手,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他,该死的,滕廉的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是谁允许她对他放手的,是谁给她的这个胆子?!
滕廉的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心里不甘极了,他曾以为经过了上一次的教训,御婉凝再也不会说出要离开自己的话,可是他却自信过了头,他也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能耐,她竟然又一次的说了要离开他的话。
“怎么,现在想着要离开我身边了?不再继续努力,求取我原谅你了?”滕廉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里是满满的讽刺。
听到滕廉这么问,御婉凝反而变得淡定了,其实她心里对他是非常舍不得的,但事已至此,她想不认清事实都不可能了,所以最后她只说了句:“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合适?她现在倒是认清楚了,说他们之间不合适,可是他们之间到底合适不合适,是她说的算的吗,是由她来决定的吗?
她以为这次,她说了不合适,他就放过她?
不信任他滕廉的女人,他是不容易原谅,但是欺骗他滕廉感情的女人,他是不可能原谅!
滕廉再次将御婉凝推倒在沙发上,随即他俯下身子来,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让她没办法躲开自己,他整个人也变得危险了起来,“你说我们不合适,那么你跟谁合适?”
不给御婉凝说话的机会,滕廉便已经自顾自的猜测出口,“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刚刚外面的那个野男人很合适,嗯?”
御婉凝知道滕廉说的那个野男人,是指康博言,但是他未免也太会想象了吧,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和康博言合适了,在她心里,他只是学长而已。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请你不要把别人牵涉进来,还有学长他是无辜的,根本就不像你想得那么龌蹉。”御婉凝气滕廉对自己的不信任,更加气他将自己和别的男人混淆在一起,他就算不相信自己,也不该这么冤枉自己。
“好一个无辜。”滕廉冷嗤一声,继续说道:“御婉凝,你说你的学长无辜,他倒是哪一点儿无辜了,我不相信你和他在一起四年,看不出他对你的心思,他明明对你充满着觊觎之心,你敢说你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
对于滕廉说的这些,御婉凝还真是不知道,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也只当他是在没事找事,故意冤枉自己,根本就没有去在意。
然而,御婉凝如此不在意的态度,彻底的惹怒了滕廉,他抬起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他如来自地狱的撒旦一般,冷肆的勾唇警告道:“御婉凝,你给我记住,就算你是被我滕廉玩儿过不要的女人,没有我允许,你也妄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御婉凝怎么也不会想到,以前那么爱着自己的廉哥哥,今天竟然会这么对自己,还说自己是被他玩儿过不要的女人,他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呵呵。”御婉凝看着滕廉,冷笑过后,才问他:“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干涉我跟谁在一起?”
“你也说了,我是被你玩儿过不要的女人,既然这样,你更应该……”
“你给我住口!”滕廉愤怒的打断御婉凝没有说完的话,他不想听,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下一秒他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让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关于她说要离开自己身边的话,他真的一个字也不想再听。
这辈子,如果他们之间只能这样,那也没有关系,总之他不会放她去任何一个男人身边,绝对不会!
“嗯——”御婉凝挣扎着,想要躲开滕廉的吻,现在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被他亲吻。
奈何,御婉凝根本就抵抗不了滕廉,她刚一挣扎,便被他撬开了贝齿,火热的长舌瞬间探入了她的口中,任她努力想要将他的舌头,从自己的口中推出来,都没有办法,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迎合他一样。
御婉凝为这种感觉感到气恼,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便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她就不信他还要继续亲下去。
然而,出乎御婉凝的意料之外,他只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撤离这个吻,瞬间,腥甜的鲜血,在他们彼此的口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