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被风吹得冷,你放开,谁要和你日后再谈!”
夜夕夕声音颤抖,明明夜锦深只是开着车凝视着她,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可她还是觉得他那双危险的眸子让她害怕、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她慌错的移开眼,看向别处。
夜锦深看着夜夕夕紧张成那个样子,嘴角轻轻一勾。
这么久、每天都在做,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脸红的?
他漆黑的眼睛看了眼外面的景象,淡漠的说了一句,“到了。”便找了个位置停好车,高冷的坐在车内。
夜夕夕见夜锦深没再纠缠‘日后再谈’,心里松下一口气。
她看着外面的居民楼和停在楼下的那辆车,寻思着怎么才能不打草惊蛇、拍下照片。
“不过,沈堂鹰真的会和这女孩儿上.床吗?”夜夕夕有些不确定,虽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万一沈堂鹰谨慎、不上当呢?
夜锦深淡漠的眉宇闪过一抹黑沉,薄唇微抿,“凡事不可能事事成功,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不过上次你没有利用那个机会,倒是可惜了。”
淡淡的声音,没有多余的情绪。
夜夕夕知道夜锦深说的是那个女人的事情,她长长的叹一口气,感慨说,“那女人有照片、有视频,要是让她站出去指证的确是最好的机会。”
“但是她已经够可怜了,那些视频放出去,她以后的后半生怎么做人?现在对她而言,能守着那间糕点铺,是她唯一的幸福,我怎么能连她仅有的幸福都给打破?”
夜锦深听着夜夕夕的话语,淡漠的脸闪过一抹柔和。
虽然知道她可能是出于同情,但他没想到她能想到这么深沉的问题,对他而言,做事从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他,第一次知道一个决定可能会给别人的人生带去什么样的影响。
他漆黑的目光再次落到夜夕夕脸上,里面有着一抹欣赏的意味。
之前还觉得她被仇恨迷失双眼,现在看来,并不是。
楼上。
“叔叔你快坐,我给你倒杯水。”女孩儿慌慌忙忙的收拾了下沙发,快步朝厨房跑去。
沈堂鹰看着并不大的房间,和现在的很多年轻人一样,到处都堆积着杂物,衣服鞋子更是到处乱扔。
他坐到沙发上,眉头皱了一下,伸手拿出来,便看到女孩儿的底衣,是极致性感的黑色蕾丝,薄如蝉翼,几乎可以想象这样的衣服会露出怎样的性感。
沈堂鹰黑眸沉了沉,原本就喝过酒的他,身体里窜动着火花。
“啊~~那个……对不起对不起。”这时,女孩儿放下茶杯,一脸绯红、羞涩的抢过沈堂鹰手里的衣服藏到身后,慌张的不知怎么解释。
灯光下,她像是尴尬、不经人事的少女,脸颊青涩、绯红,尤为诱人。
让沈堂鹰不禁想,这样的萝莉女孩,表面上清纯可爱,但压在身下时,又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尤其是那两团超乎常人的雪白,像散发着迷药一般,不断的吸引着他。
“叔叔?叔叔?”女孩儿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小声翼翼的望着沈堂鹰。
那直勾勾的眼神,无不是最直接的诱惑。
沈堂鹰眸子一紧,站起身一把将女孩儿压在沙发上,大手覆盖在那柔软之上。
“啊……叔叔,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喝醉了吗?”女孩儿吓得黑眸睁大,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吐着香甜的气息。
这么近距离,沈堂鹰清楚的看到那唇瓣有多红润、柔软,他喉结滑动,黑眸里满是欲望,“乖,顺从叔叔,叔叔会很轻很轻的……”
“不要~~人家还小,叔叔,人家怕怕……”女孩儿半推半就,说不出的可人模样。
因为挣扎,她的身体明显的摩擦沈堂鹰的身体,带着特有的勾引。
沈堂鹰原本昨晚就打算和夜夕夕一番风云,好好的占有美丽的夜夕夕,可她突然一走,一直在担心她有没有发觉,以至于他不敢乱动、忧心忡忡。
现在被女人这么一勾引,自然所有的情绪都被勾起来,他嘴角勾起一抹猥琐,“乖啊,多开发开发就大了……”
与此同时,豪华的车内,飘荡着女孩儿特有的柔软声音,手机监控内,传播着炽热的画面。
夜夕夕没想到夜锦深会准备这招,正看得出神,猛然意识到什么,她啪的一声翻下手机,“那个……你还是别看了。”
那女人身材那么火热、莫名的,不想让夜锦深看到。
然而,和夜夕夕的慌乱相比,夜锦深从始至终都是高冷的坐在那里,淡漠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仿佛,那样火热的画面压根激不起他的情绪,那样的冷淡、自然。
夜夕夕看到夜锦深这幅样子,嘴角尴尬的勾了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说不要你看她,我是……我是担心你万一看的发情,在这个地方总不好的。”
“啊!”夜夕夕越解释越烦躁,她到底都在说些什么?
夜锦深在夜夕夕慌乱的情绪中捕捉到一句话语,他淡漠的眼底浮过一抹笑意,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没看。”
“啊?”夜夕夕错愕的看向夜锦深,他在说什么?没看什么?
脑海里一片杂乱,好半天她才意识到夜锦深说了什么话,她顿时更慌张了,“没有……你要看就看,想看谁就看谁,苍井空、小川阿佐美、波多野结衣……都可以,没必要跟我解释,我说的意思只是说,现在时间地点不对而已。”
“苍井空?小川阿佐美?波多野结衣?她们是谁?”夜锦深听着夜夕夕一字一句的话语,眉宇微蹙,目光好奇的看着她。
“额……”夜夕夕面对那幽深、漆黑的眸子,脸色顿时尴尬了,“她们……她们就是……你真的不知道?”
看着夜夕夕窘迫难堪的样子,夜锦深的唇瓣淡淡抿开,冷漠的丢出一句,“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说完,他的目光移向别处,格外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