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这个人不是夜夕夕,还会有谁?
“老爷!老爷!董事长……”正在这时,门外想起急切的声音,脚步声经过北谨初的门口,听得出十分的慌张。
北谨初连忙将电脑关机,把记忆卡放进保险箱里,然后弄了弄头发,一脸松散、困倦的走出房间。
“董事长,出大事了,你开开门啊~~”北谨初一走出房间,便看到秘书慌慌张张的敲着沈堂鹰的房门。
虽然心里知道是什么事情,但他还是装作好奇,又带着一丝责罚的询问,“大半夜的什么事情?别打扰董事长休息。”
秘书听到北谨初的声音,为难的看了北谨初一眼,然后紧张的说,“少爷,真的发生大事情了,我先向董事长汇报。”
秘书说着,又抬起手敲沈堂鹰的房门,这一次,房门很快打开。
沈堂鹰看到秘书急切的眼神,心里下意识的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从那女人逃出去后,他就十分担心那女人弄出什么幺蛾子。
知道北谨初在场,他声音尽量平和的询问,“怎么了?这么晚不休息,还是得注意身体才是。”
秘书脸色急了急,现在哪里顾得上注意形象,拿出平板点开新闻,快速的递给沈堂鹰,“总裁,这……这视频。”
沈堂鹰接过平板,看到视频的那一刻,他身子一怔,面色一紧,眼眸里无不是慌乱、恨意,“这……这,这谁爆出去了的?我的办公室里,怎么会有监控?你平时到底都在办什么事情!”
沈堂鹰气的全然不顾温和的形象,狠狠的斥责秘书。
这样的视频,犹如铁证,无论怎么解释都不可能了,他的形象、十年来悉心培养的品德……
沈堂鹰觉得天崩地裂,骂完后脸色发青,气急眼红,重重的咳嗽一声,身子发软的朝一旁倒去。
“董事长……董事长……”秘书紧张的连忙扶住沈堂鹰,为难的看着他,“董事长,这事情该怎么办?似乎并不好处理。”
沈堂鹰一个冷厉的眸子扫过去,声音严肃的说道,“无论如何,马上给我把这条新闻压下去,明天早上之前,不能再留下任何的把柄,到时候就声称有人陷害,是抠图假象。”
“抠图假象?董事长,这恐怕说不过去吧?”秘书十分为难,这个理由完全是强加,压根没有人会相信。
“董事长,能否请教这视频是真是假?董事长当真是这样的为人?”这时,北谨初站出来,目光直直的看着沈堂鹰。
有质问,有生气,更有失望。
他犹如一个受伤的人,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
沈堂鹰听到北谨初的声音,目光闪烁、漂移,“谨初,我们生活在一起二十几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为人?这分明是陷害,对……是陷害。”
北谨初听得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不愿相信的看着沈堂鹰,“董事长,视频摆在这里,请问怎么相信你?”
过去的二十年,他就是太相信他了,才会连他的亲姑姑、亲妹妹去世,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才会傻得把北氏的那么多事务都让给他打理。
北谨初开口,再次淡淡的说道,“那我进入办公室看到的女人是谁?当时我进去拿文件,那女人竟然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然后趁机逃跑,你知道那个时候,只差一点点那刀就会进入我的脖子,要了我的命。”
“我当时立即启动保镖,还拨打你的电话,心想着是不是有居心叵测的女人潜入你的办公室,但现在,视频里的女人就是拿刀威胁我的女人,董事长要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北谨初一字一句,十分生气,他的表情、神态十分自然,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这样倒打一耙,更让沈堂鹰错愕的找不到言语反对。
北谨初说完,深深地看了眼沈堂鹰,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房门。
沈堂鹰还站在房间门口,此时他的面色已然不是刚才的压抑、冷静,而是几近发疯的愤怒。
他狠狠的丢开秘书的手,转身走进房间,“一定是那女人!给我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抓到那女人,我倒是要看看谁命令她来算计的!我让她生不如死!”
秘书虽然知道要找那女人已经不简单,可现在的沈堂鹰完全惹不得,他低下头,唯唯诺诺的点头,“是,董事长我马上去办。”
秘书离开房间后,沈堂鹰一个人在屋内,气的一把推掉茶几上的摆件。
“砰……”的玻璃、瓷器破碎声音,响彻别墅。
沈堂鹰面色阴沉,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大手紧紧的握成拳。
而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回荡起一声阴森恐怖的声音,“呜呜……我死的好惨啊……海水好冷啊……老公……老公……”
女人的声音悲凉、阴冷,十分的凄惨,空灵,压根不是人的声音。
沈堂鹰听得全身一怔,目光害怕的环顾房间,灯光依旧,风声呼呼,窗帘被吹得不停的拍打,而外面的夜色十分漆黑、空洞,好似随时都会出现一个女鬼,伸出一双夺命的手。
“啊!”沈堂鹰吓得大叫,连忙跑过去关掉窗户,双手颤抖的关上窗户。
这时,声音再次响起,“你为什么要这么狠,你还我的命……”
由于门窗关着,房间里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还要恐怖。
沈堂鹰感觉房间到处都站着厉鬼,她们无形,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甚至在朝他靠近。
他背后发凉,心跳加快,放佛能听到脚步声。
“啊……别找我,别找我!”沈堂鹰双腿发软,拼了命的跑过去打开房门,狼狈的跑出去。
因为求生的欲望,他丝毫没有顾忌,在楼道上便大声的呼喊,“来人!来人。”
北谨初在屋内,第一个听到沈堂鹰的声音,他眉头皱了皱,这又是在搞什么?
想了想,他还是起床走出去。
沈堂鹰看到北谨初出来,连忙跑过去抓着他的手臂,把他往房间拉,一边神神叨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