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的白悠他们,现在正在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感觉,三人心中皆是将很是惊奇的感觉,自己竟然从来没与享受过这种感觉。
就像是吃到了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时那种奇妙的感觉一般,新奇感与幸福感将自己团团围绕。
俗话说的好”有人欢喜就有人愁!“这句话很真是没错。
在欧阳寒司他们被幸福团团包围时,欧阳明瑞却是一脸悲愤地站在密室之中训斥着手下。
“为什么在那么长时间内都没找到他们?告诉我为什么?”欧阳明瑞愤怒地大喊道。
手下个个都是心惊胆颤,静静的等着训斥,就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等待这主人的训斥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欧阳明瑞凤目一扫,众人齐刷刷的将头低了下去,不知道是因为羞愧是是因为害怕。
“你,告诉我为什么?”当欧阳明瑞凤目白悠扫到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时,喝声问道。
那名负责人一副很是害怕的样子,但毕竟能混到高位上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立刻将自己脸上的害怕掩饰了过去,故作镇定道:“这好欧阳寒司实在是太狡猾了。他一阵掖着藏着,不曾露面,我们一直努力寻找着,但他们不知道躲在哪里了,或许已经被我们的机枪射死了。”
“嗯,你确定他被射死了?”欧阳明瑞狐疑的问道,脸上却闪过一丝期冀的神色,她在一听到欧阳寒司有可能被射死,顿时设色有些愉悦。
“当时正当我们要仔细寻找时,他们的援军就到了,但我们的人听到了一声”闷哼“估计至少是有人中枪了。”那名主事人赶紧说道。
“赶紧派人去给我查欧阳寒司到底死没死?”那名主事人应了一声,就快步走了出去,好像背后有狼在追赶一般,那速度要是去参加竞走保准拿冠绝。
“你们最近都给我小心点,加强警戒,绝对不能让欧阳寒司在回来。要是谁那里再出了什么岔子,决不轻饶。”欧阳明瑞严厉道,眼中滑过一丝凶狠和残忍,不经意抬头看见这一幕的人都是背后一凉,知道出去才发现自己的贴身衣服已然湿透了。
经过了这次事件欧阳寒司更加确定自己猜测,幕后主谋就是欧阳明瑞。但现在自己在医院躺着,现在就连银狼也联系不上,肯定是家族里出事了,不然也不会这样。欧阳寒司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严重。
但他知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先等自己的病情好起来再做下一步打算。因为如果自己就靠自己这点人回去还是太危险了,虽说自己那些护卫都是顶尖高手可是在面对子弹与大炮的年代你有再强的功夫也是白搭呀!
欧阳寒司感到很好笑。自己一个天天和子弹大炮打交道的人竟会被子弹“亲过”两次,当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呀!
这一切让欧阳寒司感到滑稽而可笑,自己驰骋军火战场数十年,没想到却被自己人给阴了。当真是仁慈不得,尤其是他们这一行,有句话说的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欧阳寒司就是一个对自己人心存善念仁慈的人。
这一点是他的缺点,但也不是没有好处,凡事都有两面性的么,就像他因为一年仁慈带回林沫沫一样,就为他带回来一份挚爱,让他的人生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但在道上打滚了这么都年底老油条又怎么会苦于没有办法呢!只见欧阳寒司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欧阳寒司让人去叫白悠。
不一会儿白悠就赶来了,缓缓的坐到欧阳寒司到床边,白悠也是有些好奇,现在他叫自己会有什么事?由于好奇也就赶过来了。
欧阳寒司笑眯眯地看着白悠坐下,就说柔声说道:“沫沫??????”刚说到“沫沫”就被白悠厉声喝止:“不许叫我沫沫,我不叫什么沫沫,我叫白悠!。”
“好,好,好,我不叫你沫沫就是了,那沫沫你对这次的截杀有什么看法?”欧阳寒司问道。
白悠白了欧阳寒司一眼,先要发怒但又听见他说到了事情的关键,就深思起来。
“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吧!”白悠狐疑地反问一句道,她想看一看欧阳究竟有什么打算。
眼看白悠将这个烫手山芋又扔回到自己手里,内心一阵郁闷但也就说道那好吧。
“情况现在已经很不妙了,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欧阳寒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好像是有些羞愧一般,但也仅仅是在白悠面前他会这样,在别人面前他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就算欧阳寒司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
现在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白悠见他这般样子心中不禁莞尔。
“哦,不妙,那到底怎么不妙呀?能将大名鼎鼎的军火大商都弄成这样。”白悠语气中有些讥讽道。
其实现在欧阳寒司并没有被逼到绝境,想一想也不可能,一个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家族怎会被人一下子就毁掉呢?这个想想都不不太可能。
因为他知道现在还是动用不得,毕竟欧阳明瑞还没有到明目张胆的来夺取家权的地步,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怀疑就弄的自己的家族千疮百孔,那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族,毕竟那是他精心打拼了半生的成果,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受伤,所以他才没有采取较大的动作,而让欧阳明瑞胡作非为。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意直接动用武力打会家族的原因,只因他还是舍不得让他那个“孩子”受伤,他对自己经营了多年的东西还是有很大的依恋的。
欧阳寒司内心错中复杂,五味齐聚,这一切白悠都看在眼里,心里却感到隐隐的伤痛,只是静静的看着欧阳寒司,没有说话。
“现在我想和你联手将欧阳明瑞这个隐患除掉,不知你怎么看?”欧阳寒司没有说什么前奏的客套话,直接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出来。
见欧阳寒司直接将话题挑明,白悠也知道欧阳寒司的心意。虽然白悠现在还是很怨恨欧阳寒司,但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她不知怎么的竟不像以前那样恨欧阳寒司了,她心中明显的感觉到如果现在让自己上海欧阳寒司的话,白悠觉得自己肯定会下不去手。
“嗯,联盟?怎么个联盟法?”白悠皱眉问道,虽然她自己和欧阳明瑞现在也是已经有了不可化解的矛盾,但她觉得还是欧阳寒死司和欧阳明瑞的的矛盾更大。
再说白悠现在自己也是有好几年没有经营自己的势力了,不免有些心悸,就像以前一直非常熟悉地工作,后来自己不干了,几年之后又重新干这份工作时的心情。
再说总不能让人家欠自己一次恩,就让人家去为自己拼命吧,人心是会变的,白悠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呢。
再让人家为自己拼命,就算别人愿意,自己心里也是过意不去。毕竟这才次是要拼命地,不是出去做一些平常的事。
所以白悠现在是给自己的手下一个安心为自己拼命的理由。
欧阳寒司了解白悠的用意,就痛快答应了白悠的要求。
其实欧阳寒司完全可以用这份价钱去请其他人来帮助自己,但现在时间也是不允许,就只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