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两次手术失败了,这不仅对她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对她的身体也发生了不可估计的损伤,可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每一次失术的失败都是在催残她的生命。”
这声音应该是那个医生的,听他声音那么冷漠就知道,当然了,医生要是性情中人的话,如何给鲜血淋淋的病人开刀治病,在医生的眼里,人已经不再是人,只是由许多许多的器官组装起来的东西,就像机器身上的零件一样。
我继续听他们说话——
“还有种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茗儿自手术失败后,一直告吃药维持,她身体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已大大低于正常人,虽然告这种药物维持,增强体质,但——你也是应该知道的,这种药本身对人体就有不良影响,长期服用,也是对生命的一种摧残。”
“我不太懂你说的摧残是什么意思?”
这是沐娇的问话。
“摧残呢,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生命反应。说得容易理解一些,就是生命透支,缩短生命。你也看到了,你妹妹她的发育明显比正常是要成熟,她现在的发育的状况应该是20岁的女孩子时的事,这其实也是药物的作用,药物摧化了她的生命,让她加速发育,等她到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中年人的一些症状,比如,可能会提出前停经。”
啊?我听了一禁吓了一跳,原来茗儿发育那么完美,竟是药物所制,这——我不竟替茗儿有点悲伤起来,何从啊何从,你还一直对茗儿的身体想入非非,你知不知道好是不正常的反应,忽然觉得自己对茗儿的所作所为有点下流。
“那——有没变化——”
“至于变化。不埋你说,目前国际上还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那如果不吃那些药了呢?”
“症状就会消失,慢慢会恢复正常情况。不过,她的免疫力和抵抗力会大大下降,容易生病及感染的可能生比普通正常人多很多倍,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这个你要考虑清楚。”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估计沐娇都不知说什么了。
我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的时候推门进去,果然沐娇正在抹眼泪。
“何从,怎么办?我妹妹她——”
沐娇扑到我的怀里,又5555地哭起来,面对她这第一次的主动投怀送抱,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或许都有吧,说没有一丝欣喜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沐娇是我最爱的女子,但——此时此境,我的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茗儿她会没事的。”
我拍了拍沐娇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
“当然,如果手术成功的话,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你们也不要这么悲观,我们这里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医学和医疗器械。”
沐娇推开我,看着医生,道:“那是100的手术成功吗?”
医生笑了笑,道:“我一共做过32个大手术,没有失败过一次,但我也不敢说是100成功,不过你们相信我,我会尽最大的能力的。”
这点,谁都明白。
“那——如果手术万一失败了呢?”
看来沐娇一直在为这个问题而困惑,当然,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既然是有风险的事,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呸呸呸,想什么呢,茗儿她,当然不会有事了。
沐娇见医生不说话,道:“如果失败的话,还能不能做下一次手术?”
医生摇了摇头,道:“根据目前我们能你妹妹做的检查,如果万一手术失败的话,她的身体状况状况已经不能再经得起一次手术,哪怕一个小小的手术,都有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并且手术失败的话,可能直接导致她——”
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但我们都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回茗儿病房的路上,我一直牵着沐娇的手,她也没什么反应,显得有点麻木。
手术安排在明天,中午一起吃了午饭,销微休息了一会,沐娇说有些事情要办,让我陪着茗儿出去走走,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意思,见她脸色,本想问问的,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茗儿。
陪茗儿出去走走?我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如果手术真的失败了的话,那我和茗儿——这岂不是最后一次了?
“那嘛?你就那么喜欢姐姐吗,她都走远了?”
茗儿这么一说,我才从发呆中醒过来,道:“我才没看你姐姐,我在想事情。”
“是吗?看你盯着姐姐的PP,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还不承认?”茗儿这丫说着跑开。
我赶紧追下去,道:“你敢乱说话,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茗儿最近几天已经停药了,身体状况明显下聊,才跑了几步就跑不动了,倚着墙直喘气,同时把手背在后面,捂着小PP,道:“不行,不行,有人看见了。”
其实我又哪舍得打,我望着茗儿,道:“要不要我抱抱你?”
“啊?”想不到这丫竟一声尖叫,直扑到我怀里,道:“羞死了,羞死了。”
我——好像有点忘情了。
其实我说抱着她倒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抱着她走一段路,这是见到她才跑了几步就气喘后的直接心里反应,不想被茗儿误解了。
我要解释,想想还是算了,误解就误解吧,只要她心里高兴就好,就当我哄她玩了。
“何从哥哥你好坏,”茗儿拿小拳头砸了我一下,我明显感到力度也小了许多,不知是舍不得用力,还是因体力下降而力气小了,“你干嘛——突然对茗儿这么好?”
我——我有么?分明是你误解了。
我捧起茗儿的脸,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这丫居然怕被我看着,眼睛下垂着,身子忸妮地打着摆子,好一副淑女的样子,偶喜欢。
茗儿道:“也不是啦,只是——只是——茗儿好喜欢你这样对我。”
汗!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本来就是一个误解,却让一个少女如此开心,我何从何德何能,居然会有这种魅力。
茗儿能这么想,我倒是很愿意,只要她开心,没有什么不可以,所以——
“茗儿,要不要我吻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