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后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道:“嗔——呀”。
我一呆,这什么名字?飘雪听了笑得捂着肚子,道:“你好笨哦,都教我多少遍,还不会,还嗔——呀,你怎么不干脆说青蛙呢。”
我见“嗔——呀”疑惑地看着飘雪,一脸的不解,才记起这丫不懂中国话,飘雪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
我道:“飘雪,取笑人家名字不好。”
飘雪见我说话,好不容易止了笑,道:“告诉你,她名字叫青雅,汉字也是这两个字,不过韩语和汉语读音不太一样,她姓南宫,叫南宫青雅。”
南宫?怎么这样像武侠?复姓,咔咔,还有林李,是不是复姓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美呀。
“青雅。”我不禁说了一遍,真是个好名字,名如其人,果然雅得可以,雅出气质,雅得传神。
青雅问飘雪什么,飘雪冲我道:“她问你名字呢?要不要告诉她?”
我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
飘雪嗔道:“那可不。你可是我老公,哪能把名字随随便便告诉别人。”说着这丫竟往我怀里倚,我赶紧闪身,吓出一身冷汗来,***,我啥时又升级到你老公了?那晚上是不是可以上床嘿咻?
飘雪告诉青雅,她看着我小心异异地道:“河——穷”,我——飘雪笑得一死,这丫点这么笨呢,两个字都读不准,不过还好没没读成河豚就不错了。
青雅见飘雪笑,我也一脸的异怪,估计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道歉,这句道歉的话我倒是听得懂来,来时在飞机上就看了“韩语一日通”,里面的第一章“问候语”中就有这么一句。
我赶紧用韩语说没关系,我们之间的交流恐怕也就止于这里了。
飘雪又给青雅纠正了几次,这丫总算能发音差不多了,由她口里说出我的名字,感觉名字都沾了她的香气,染了她的气质,变得神圣了。
青雅轻声练习了几次,然后转脸看着我,用疑问的语气道:“何从哥哥?”
我——差点晕倒!这“哥哥”两个字是谁教的?我扭头去看飘雪,飘雪赶紧转过脸不,回僻我的视线。
不过,这“何从哥哥”四个字叫得我——好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显得不太高兴,咔咔,有点虚伪了。
三个人这样一边一边走,真希望这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样走着,一直到进了公寓的电梯才放手,我见飘雪看着我坏坏地笑,道:“怎么了?”飘雪俯耳道:“你干嘛盯着她的胸看?”
我——咔咔,真是无语了,要不我盯着你的胸看?
青雅住的是单身公寓,本来只是一间单调的房间,不过被她布置的非常漂亮,一进去就感觉好温暖,并且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气息,地面上铺了厚厚的浅蓝色格子地毯,我们三个人脱了鞋,直接光着脚踏在地毯上。
青雅说了句什么,飘雪翻译给我听,道:“她说地毯是新铺的,很干净,不用怕脏的。”
脏?我可没想过,睡在上面我都愿意。
这丫开柜子东西给我们吃,飘雪也不客气,拿了就吃,还直往我嘴巴里塞,故做亲妮状,深怕青雅不知道我是她“老公”似的。
又冲了三杯咖啡,我们三个在一相小茶几前坐下,看样子是要聊一下的,增加感情嘛,然后再下棋。
这时林李飞絮去洗手间,然后——我忽然感觉空气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我看了看青雅,她也在看我,看到她的唇我立即想到那天我吻过她,可惜没什么感觉,冰冰冷冷的,估计她也想到了这件事,脸上一红,咔咔,这气氛更诡异了。
我看到她的手在桌子上有点不自然起来,她的手——想想刚才还握在手里,盈盈一握,那感觉——好像再次牵着她的手,累数着她纤细的手指,她的指甲,此时我才注意到的的指甲,修得非常饱满,染了透明的颜色,在光下一闪一闪的。
青雅见我在看她的指甲,指了指我的手,她要干什么?她见我不懂,想了下,然后起身过去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很精致的指甲刀来,这下我明白了,这丫难道是要给我修指甲?
我指了指我的手指甲,她笑着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犹豫,想要是飘雪回来时看到了怎么办?一点吃醋吧?不过——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老公是假的,管她呢。这丫——怎么去洗手间这么久还没出来,不会是——咔咔,那个来了吧,需要用护理液清洗?
青雅见我有点拘促,主动伸手拉过我的手,然后看着我,然后——这丫又是淡淡一笑,***,求你别笑了好不好,你每次冲我笑,我都会有一次心灵震憾,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承受不住的。她的笑,像风一样飘过来,我——立时醉了。
青雅左手捏着我的手掌,右手拿着指甲刀,正要铰指甲,这时——不会吧,怎么天一下子黑了?
青雅“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我只觉手指尖一痛,5555,这丫不会铰到我手指头了吧?
我立即缩回来,拿手一摸,,鲜血下大向外涌出,***,乍滴这么倒霉。
“——*(……”青雅说什么我也不懂,听她声音挺惊慌的,估计也知道铰到我的手指头了。她伸手过来抓我,结果摸到我的脸上,她的手赶紧缩回去,用韩语说了句“对不起。”我赶紧用韩语回道没关系。
然后她“哎呀”了一声,听声音好像没坐好一下子摔倒了,我起身要去抓她,结果才起身就撞到桌子,一下子摔下去,居然——正压在雅身上,只觉得温暖柔软,青雅“啊”的一声吃痛叫起来,我赶紧抓起来,手随处一按要借力起来,不想——咔咔,凭感觉应该是正按在她的胸上,我心里一惊,慌忙缩手,这样力量失衡,我又压在她的身上。
我心慌意乱,赶紧用韩语说对不起,青雅回了一句什么,反正我也没听懂,只是——她声音竟在我耳畔,只觉吐气如兰,***,好香,我的心一下子碎了——
下意识地拿手一摸,她的脸——触手细腻光滑。
她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明显顶着我的身体了,大约这样过了十来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再次起身,这次我手向旁边回僻了下,想可千万不能再按到她的胸。
可——不是吧?虽然我借力起来了,可凭感觉我刚才按的那个地方竟是她的两腿分叉处,这——咔咔,气氛也太淫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