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叫了几声,依旧没反应,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得赶紧进去查看一下才行,可一想到那个红色的女生形象的牌牌,心里就有点犯触,我进去前说了声:“我进来了,你在哪?”
当然,这话是无人回答的。
漆黑一片,我也不知道里面的结构,不知道和隔壁的洗手间是否一样,我摸着走了几步,居然有台阶,自己也差点被拦倒。
想到手机,赶紧拿出来,打开手机翻盖,立即亮出幽蓝的光芒,一眼望去,不由感叹,这女洗手间比隔壁要整洁多了,两边是清一色的隔间,陆晓棋不在走道里。那么——
我一边走一边喊着陆晓棋的名字,一些门是打开的,一些是关着的,虽然明明知道里面不会有其他人在,但打开关着的门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自然,深怕万一有个女孩子正在时面方便,那我岂不成了小人了。
一连推开七八个门,都没见到陆晓棋,这丫上个洗手间干嘛进那么深,就边上的一个解决问题就是了,反正都是空着的,搞不明白干嘛这么深入。
第九个门我伸手去拉,没拉动,又用了下劲,也没是没动,被从里面给反锁了,陆晓棋应该就是在这里面子。
只是——***,大半夜的上洗手间还用反锁么?不会是对我不放心吧。这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也太强了吧。
我又叫了几声,仍没有回应,难道是晕过去了。可这门怎么打开?我看了一下,上面是不封顶的,只两米左右,我是可以爬上去的,可问题是这种事做起来好别扭,进了女洗手间本来就是十分不光彩的事,如果我正好爬上去的时候,这时陆晓棋醒了,那她岂不是大叫,100以为我是一个偷窥狂,那我这么多年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岂不是全毁于一瞬间?
想法归想法,救人还是要紧,再说大侠们都是心系他人,不顾自己生死存亡的,我开始想怎么爬,虽说能爬上去,也只是应该能爬上去,反正不是好爬,毕竟没有经验。
忽然想起一个好办法,隔壁的门不是开着吗,我先进去,里面伸在半空中大概半人高放包的隔板,我手按着试了一下,感觉还挺结实,应该可以经得起我的重量,我借着隔板小心地爬上去,探头一看,陆晓棋果然在里面,只是已经倒在地上,还有她——这丫裤子也没提上,整个臀部暴露无遗,她好像一只脚不小心滑到便池里了。
我吸了口气,小心翻过去,只希望陆晓棋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醒来过,要不我可很难解释清楚,就算能解释清楚,也是非常的尴尬,日后见面都会受到影响,毕竟女人那么的部位被我见了——
小心地翻下去,终于双脚着地了,我又唤了几声陆晓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把她抱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不是吧,这丫头不知怎么头被撞破了,还正在流血。我赶紧探了下她的鼻息,还好,还算有气,要不非吓死我不可。
把反锁的门打开,正要抱出去,才想起她还没穿好裤子,这丫——唉。我本想闭上眼睛的,可还是没有控制住,睁着眼睛把她的内裤和裤子提上去,当然也是看到了最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女人那么爱干净,小便后是不是要给她擦一下?这想法只是闪了一下,还是算了,我虽色,但还不至于下流,不小心看了一眼,已经是十恶不赦了,若再动手抚摸一下,那真是太过份了。而要给她那个部位擦一下,又难免不碰到。
这种想法真的好淫糜。
我把陆晓棋在怀里,此时她已经昏迷了,怎么体质这么差,借着手机微暗的光芒我小心地出了女洗手间,赶紧下楼,要送到医院才行。我摸了摸陆晓棋的身上,车钥匙在她的身上。
值班室里有人,我大叫:“快打开车库,我要救人。”
值班的是个新来的,不认识我,正犹犹豫豫地向我走来,不过当他见到我怀里的女人时,就立即惊慌了起来,赶紧去拿钥匙打开车库,我打开法拉利,把陆晓棋放进去,然后启动车子。
在韩国时,和开过几次法拉利,还算熟悉,当然了,我开车的速度一向是和蜗牛爬并不多,不过今天就例外了。
两边的景色急速后退,我直踩油门,陆晓棋还没有醒,不过额头上的血几乎已经不再流了,我心想你可千万不能死。
到了医院,我横抱着陆晓棋大叫着冲进急救室,医生到是很冷静,看了一眼,道:“没事,没事。小伙子,你放心,你妻子不会有事的。”
妻子?有没搞错,我们有夫妻相吗?
不过不理会这么多,医生立即把陆晓棋送进急救室,我在外面急得走羔走去,可惜还没有几步,还没把我急切的心情给完美地表达出来,医生就出来了,拿下面罩,对我说:“小伙子,她醒了,只是有点动了胎气,也没什么大碍。以后要小心点,别再磕着碰着,再动了胎气也就不好了。”
医生说完随意地走开了,却没发现我张大着嘴巴发了半天的呆。
什么,胎气?难道说陆晓棋她有了?是谁的孩子?我走的时候她还是处女,怎么才短短半年就——
心里好乱,正想摸支烟出来,这时陆晓棋被推出来了,她已经醒了。
陆晓棋看了看我,脸上一红,她这样的神情,我倒不好问了,估计她也知道我知道她有了孩子的事了,所以才脸上一红,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无尽的悲凉。
陆晓棋哇陆晓棋,你怎么可能这样?怎么可能和其他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其实这倒挺好笑的,想我和陆晓棋又不是恋爱关系,只是上下级而已,为什么她有了胎气,和别的男人了,我会生气?会心里很难受很不舒服?难道潜意识里我喜欢她?恐怖。
反正脑子里很乱,一直在想这孩子会是谁的,也没听沁儿提起过,难道说这孩子的父亲身份不公开,我忽然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情况,就是这孩子不是会是林戏铭那个混蛋的吧,他不会得知我和陆晓棋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仍是处子之身,又找机会强奸了她?这想法太恐怖了。
我去划了价,然后回到病房里,陆晓棋额头上缠了纱布,她半躺在床上,见我推门进来,脸上不竟又一片绯红。
“感觉怎么样?”我在床沿上坐下来。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客气,你我是什么关系,还说什么谢字。”这话说完,见陆晓棋脸上羞意更浓,心想也是,人家是有老公的人,我们又能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