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我没太听懂茗儿的意思。
“就是那个呀,”茗儿道,“我一直都是5、6号来月经的,可今天都9号了,我还没来,不会是——”
不是吧,我听了这么话心里一阵发晕,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这——可能吗,又没有插进去,只是——不会是该死的**钻了进去吧,不是还有一层膜保护着吗?是不是也太强了。
可生理知识我是明白的,女孩子月经不来是怀孕的证明,难道茗儿真的中招了?
我只感觉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心想何从呀何从,你到底在干些什么,你真是禽兽不如哇,怎么可以把茗儿——人家还是未成年少女,这下是跳楼都难以赎罪了。
我正心里乱七八糟,茗儿见我不语,怯生生地道:“何从哥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很忙,要不我一会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听了这话我忽然笑了,一样野蛮的茗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难道是因为——因为和我发生了那种关系,我——
茗儿道:“何从哥哥,你没事吧,你说话呀,你别吓我。”
我道:“我没事,茗儿,对不起,都是何从哥哥的错,请你原谅,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茗儿“哦”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何从哥哥是好人,一定不会抛弃茗儿的。”这丫说着嘻嘻一笑,却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是洼凉洼凉滴。
我是好人?
天哪,我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说我是好人。
华丽的无语——
茗儿道:“那——怎么办啊?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我想了想,道:“不一定,我感觉应该不会。现等几天吧,如果到时再不来月经的——”后面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茗儿道:“我知道了,那到时是堕胎还是怎么办?要不我给你生个BB吧?”
汗!
生个BB?茗儿的话差点让我倒下,想我早点死是不是死,发生了这种事还是赶紧悄悄地解决,居然还想生个BB,怕,怕,怕。
我道:“胡闹,生什么BB,你还是个BB呢。”
茗儿笑道:“也是哦,我是你的BB。”
我道:“你姐姐知道吗?”
茗儿道:“不知道,这种事,我哪敢告诉她,她会掐死我的。”
听了这话,我舒了口气,看来茗儿这孩子还不是太傻,要是告诉我沐娇,那我就等着看自己怎么死吧。
我道:“这件事先不要让沐娇知道,对了,最近韩国天气怎么样?”
茗儿不解地道:“很好啊,怎么了,不过还是有点冷。”
我知道女人在怀孕期间是身体最弱的时候,最易生病和被病菌感染。
我道:“那你要注意保暖,小心生病了,注意不要吃冷食,冷饮也不要喝了,知道吗?”
茗儿道:“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因为我的肚子里有个可爱的小BB。”
我听了这话真想哭,道:“胡说,什么小BB,我是怕你生病了。”
茗儿道:“明白,那何从哥哥也要注意照顾自己哟,要不茗儿不放心的。”
这孩子,唉,怎么感觉说的话一下子长大了。
我道:“月经的事,再等几天看看吧,如果月经来的话,立即打电话告诉我,知道吗?”
茗儿道:“这个——也要告诉你?”
我也不想和茗儿解释什么,道:“是的,很重要,这几天,你要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要打电话给我。”
茗儿道:“不对的地方?”
我解释道:“比如恶习,呕吐,不想吃饭什么的,还有是不是想吃酸的东西,要是有这些症状的话立即打电话给我。”
茗儿“啊”一声,道:“不是吧,我刚才还吃了一碗酸辣粉,不知怎么,感觉一点都不酸,我又加了好多醋。”
这个——上帝保佑,千万别是怀孕了,可我怎么还是一阵头晕。
我沉默了一会,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心里只有后悔,后悔那天怎么会发现那样的事,我都忍了多少次了,怎么会栽在茗儿这么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手里,想谢雨绯那么诱惑我,我都忍住了,就算没忍住,和谢雨绯发生了性关系,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也没什么,可是茗儿——未成年哇。
茗儿听了叹了口气,紧张地道:“怎么了,何从哥哥,是不是我真的怀孕了?”
听声音,其实茗儿还是挺怕的,所以我不能也表示出害怕,要坚强,这样才能让茗儿安心下来,慢慢再想怎么办,我要是急了,那茗儿非抓狂不可,恐怕立即就会告诉沐娇,那我恐怕永远都回不到韩国了。
我道:“不怕,茗儿,你放心,不会出事的,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什么可怕的,我会飞到韩国陪你去做流产,你放心,何从哥哥答应过你,要娶你的,一定不会食言的。”
说娶茗儿云云,其实挺心虚的,但为了安慰茗儿,稳住她,暂时也只好这么说了。至于以后如何,先过了这关,再做打算吧,总之,现在是决不能让沐娇知道这件事,一定要埋天过海。
茗儿听了我的话,显得很开心,道:“茗儿知道,何从哥哥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丈夫,茗儿不怕的,茗儿好想你回来,想你抱抱我。”
我道:“知道了,我也很想你。”
茗儿道:“真的吗?”
我只“嗯”了一下,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怎么感觉这么像是在骗小女孩,感觉好不道德。
我道:“茗儿,这件事千万别告诉你姐姐好吗,要不——”
茗儿打断我的话,道:“你放心好了,茗儿又不傻,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任何人都不会知道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放心多了,道:“茗儿,你安心学习,我们再观察几天,如果还不来月经的话,我会安排一下回韩国的,到时秘密地陪你做引流,好不好?”
茗儿道:“就是那个梦幻引流吗?说只要一分钟,一点都不痛的,是真的吗?”
我听了这话不禁笑了,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过。”
茗儿听了也不禁笑起来,道:“也是哦,那我等你来。”
我道:“还不一定怀孕了,等等再说吧。”
和茗儿又聊了一会,说了些关心她的话,让她注意保暖,别受风寒,挂了电话时,不禁长叹了口气,仰天看看,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看茫茫人海,人来人往,似乎迷失了自己——不对,陆晓棋呢,直到此时才想起陆晓棋来,环顾四周,哪有半点陆晓棋的影子。
我赶紧回到酒吧,调酒师说她没回来,那么她去哪儿的呢,这丫喝多了酒,可千万别出什么事了,不知怎么,我心里有种不裤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