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都是谢雨绯去接佳佳,我们倒是见了面,只是关于陆晓棋的事不知道怎么说,两个女人都没有提对方,也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头绪,以后再说吧,感觉飘雪的计划实施起来真的很难。
买帐篷,租船,出海。
果然不出蓝雪所料,船才行到一半时天空就阴沉下来,然后飘起滂沱大雨,海浪同时也汹涌起来,弄得小船荡来荡去,显得我们直恶心,蓝雪难受地趴在椅子上起不来,面色苍白,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我只得一面捂着鼻子,一面给她捶背,而海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德,反而越来越汹涌,像是要把小船给撕碎似的。
现在才后悔为什么不听老板的话租大点的船了,不过租时还是阳光灿烂,风平浪静,以为要不了多久就会安全到达目的地,而且小船浪漫多情,现在倒好。
我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虽然还不至于吐,但胸腔内也是如海水一样的汹涌了,身子站立不稳,只发跪在地板上,蓝雪吐光了后,喝了两口纯净水,仍叫难受,我只得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这样,似乎好多了。
大雨拼命地敲打着船篷,我真担心船会被大海吞下去,我水性也是再普通不过,再加上一个蓝雪,两个小命非葬身鱼腹不可。
蓝雪吐过之后,显得身体非常虚弱,倚在我怀里,像一个孩子似的,从没有过的乖和安静。
我道:“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
蓝雪还没回答,一个大浪击过来,把小船掀起来,我只感觉身子一倾,差点没倒过来,身子下滑,重重地撞在船的一边,蓝雪也啊了一声,吓得紧紧地抓着我,头埋在我的怀里,不敢探出来。
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心想:船不会要翻了吧?我可不会水呀。
船终于没有翻过去,不过只是稍微平衡了一下,又突然地向另一边倾过去,于是我又在地板上向另一边滑,然后狠狠地撞在船的另一边,蓝雪的手指已经紧地陷到我的肌肤时,我感到她的心跳得好快,她的呼吸加速,紧张地要命。
其实我也好不了多少,如果小船真的翻了,那只有陪着蓝雪死的份了。不过做为男人,我还是应该给蓝雪一点安慰。
我故作镇定,道:“不怕,只是一点小浪,一会就好了。”
蓝雪道:“我们会不会死?”
呃?这丫她像不是很好骗。
我笑,道:“怎么会?你月底还有个人演唱会呢,可是第一次,哪会这么容易就死。”
蓝雪道:“哪能这么说?要是这样的话,好根本就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浪了。”
这话,我倒真是无语了。
正说着,又一个巨浪拍来,我们又向另一边滑去,然后,应该是紧接着,感到有东西击在我们的身上,再然后才感一全半身冰冷,我们的船篷被海浪给击破了一处,海水冲了进来。
死神在慢慢逼近,我似乎已经嗅到它的味道。
我道:“蓝雪,你恨我吗?”
“什么?”蓝雪不解地看着我,我们离的那么近,她的眼睛好美丽,那么亮,我不禁低头去吻。
蓝雪低头躲开,叫道:“你干什么,马上就要死了,你还——”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海浪拍过来,我听到船什么地方有破碎的声音,又一些海水击落在我们的身上,蓝雪尖叫了一声,惊恐地道:“是不是船快要不行了?我们真的要死吗?”
我安慰道:“不怕,我会游泳。”
蓝雪道:“可我不会呀。”
我道:“我会救你的。”
蓝雪道:“那——我会不会托累你,你也会死的,那晓棋怎么办?”
我道:“放心吧,我们一起来,就一起回去,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别胡思乱想,我们会活下去的,才没那么容易死。”
话虽如此,可要如何活下去?这一切都要看天意了。海水越渗越多,很快我和蓝雪身上都湿透了,本来穿得就不多,现在一湿透,我们又这么紧紧地抱在一起,身子粘着,我感受蓝雪身体的温度,虽然惊魂迭起,可下面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点点反应,那么不合时宜地挺了起来,顶着蓝雪的下体。
估计蓝雪也感觉到了,所以向外挪了挪身子,可还没挪好,船身一倾,我们又向另一边倒去,下体微微才离开一点,又这么猛地一蹭,那种快感——我感觉一下,好像不知什么时候蓝雪的裙子被海水给撩上去了,我现在正顶着她的那个敏感部位,感觉暖暖的,柔柔的,正想着,又是一浪,我们再次向另一边滑去,下面又是一次磨擦,这快感好过瘾,我的下面又是一挺,我突然发现我有点迷上这种感觉了,真希望这浪来的速度些,只要不把船给击破就好。
蓝雪也明显感受到,我见她脸上一片潮红,轻咬着唇,不敢看我的眼睛,当然了,我还要故作君了,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安慰道:“不怕,浪一会就会过去的,我们不会有事的。”
蓝雪嗯了一声,也不回答我,看她羞羞的样子,我好想咬一口,恰好这时一浪击来,船身一晃,我完全无意地嘴巴在她的唇上蹭了一下,蓝雪睁大着眼睛看着我,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浪一浪接着一浪,我虽心惊胆颤,下面随着借着外力引起的磨擦,越来越强,好想进入蓝雪的体内,而我们之间,她的裙子已经被海水撩起,内裤也早已湿透,我想低头看一眼是什么颜色,只是有点不好意思,那样的话,蓝雪一定羞死。
这种磨擦,好爽,不知蓝雪是不是也很享受,对了,在演艺圈时混了这两年多,她还是不是CN,有没有跟其他男人上过床,比如导演什么的?现在的导演就是床上导演,无色不导,而蓝雪这么可爱,身材这么好——
我忽然有种很邪恶的想法,如果我进入蓝雪的体内的话,那岂不就等于把蓝雪的下体给钉住,那我们不就更稳定,不会担心一不小心海水把蓝雪给冲走了?当然,我还可以插进更深些,蓝雪的腿也可以夹得更紧些——
这个想法可真够万恶的,正这么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船已经不那么摇显了,蓝雪推了推我,道:“是不是浪停了?”
呃?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