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带着胜利品和无尚的荣耀离开这块痛哭的大地,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村庄周围开沙化,最后变成一望无垠的沙漠,而魔幻村庄也成为一座死城,留给它的只有痛苦的回忆,和无尽的死寂。
那么今天——如果如碑刻所言,这里应该是一片死沉才对,可是为什么我所见似乎仍有那么一丝生机,而且这灯——它是谁将它们点亮?
穿过一道幽长的花通道,通道的壁上爬满了植物,上面开满了花,散着芬芳,外面,是一道护城河,再外面是无尽的沙漠,正如碑上所言,那么是谁将这里恢复生机?
琴声?我再次听到琴声,寻声望去,整个村庄已经是另外一副画面。
寒风凛冽中,两个人对峙者,一人执巨剑,他的剑全身通红,光芒流离,我认得,那是雷击大剑,没错,我清楚地记得,那是铸剑城历经三代而成,其剑经雷击七天七夜,粹日月精华,挥舞之时,如雷鸣,其威力无穷。
另一人——???
黑色的袍子将全全身包裹起来,斗逢遮在他的头上,他戴着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的眼睛很明亮,像漆黑的夜里的两颗宝石。他手里是一个水晶模样的短杖,难道——那不是宙斯之杖吗?神殿的圣物,驱动魔法的神器,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他是谁?
神殿失去神器,保护魔幻村庄的魔法将会大大减弱,它本来是可以将这个村庄导入时空之外的幻境,完全可以逃离这次浩劫,难道是因为有人偷盗走了这圣物,才让游离数年之久的外族终于发现这个再也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村庄,导致他们的入侵和屠杀?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和这个魔幻村庄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时光穿跃历史的黑暗——
一朵花地飘落,随风而落,时快时慢,眼见要落到地上,偏偏一阵风吹来,它又浮起来,向远处飘去,难道——它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赶紧跟上,突然不知从哪里投来一道光,瞬间击在花瓣上,它四分五裂,在空中散落,在下落的过程中化成碎片,碎片变成点点闪耀着的光芒,刹那间暗淡,最后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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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没有了,四下一片安静。
突然大地开始晃动,此时我才发现我正立在浮桥上,而浮桥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我想伸手去抓住铁锁,可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我的手还没有够到它,已经落了下去。
深渊的尽头会是什么?
头脑中一片昏眩。
“睡着了吗?”有人推我,醒来,晓棋眼睛怪异地看着我,我四下看了看,阳光很好,游人如织,一切都是原样。
难道刚才仅仅是一个梦?
我正回想着,晓棋拿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关切地道:“怎么了?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倚在石头上都能睡着。”
然后在整个游玩过程当中,总有点神智不清,直至睡了一觉才好,醒来的时候星子满天。
其实山上的旅馆很多,可茗儿和飘雪偏要露营,晓棋也跟着俯喝,我也不便反对,帐篷驻扎在一片竹林里,三个女人很会选地方,夜里下起小雨,打得竹叶一直响个不停,吵得睡不着,又像是有人在走近的脚步声,可那人就是一直不走近,害得茗儿和飘雪缩在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
醒来的时候,正是远处的大佛寺的钟声传来的时候,钟声如此浑厚,传得如此远而又不震耳,就如同传说中的内功一样,柔柔的,却后劲无穷。
我正要起来,才发觉怀里有物,原来不知何时,茗儿这丫竟钻进我的怀里,一只胳膊还搭在我身上,睡得正香,黑暗之中,我之所以能知道她是茗儿,因为她身上的那股很自然的香味,一种女人的,具体说是处子之身的香味。
茗儿是很少用化妆品的,也不用香水,所以体香是非常的自然,飘雪是用香水的,晓棋也用,所以只需闻一下,就知道这是茗儿了,再说,除了茗儿她俩也不会放肆到当着两个女人的面钻在我怀里睡,只有茗儿干得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我拿手轻轻推她,这丫还不但不后退,反而更往我怀里挤了一挤,同时竟把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这丫动了动嘴巴,口齿清香扑鼻而来,我不由心里一热,有种想吻她一下的冲动。
不过,茗儿很安静,她呼出的气息,香香的袭在我的脖子里,我竟有点不想动了,大不了明天天亮被发现时,我装睡熟,啥也不知道,这丫也真是,本来是和飘雪睡一个被筒的,不知什么时候竟钻时我的被子里来,她不会——我心里一惊,她不会又脱光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要是被发现了,那我——纵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心惊胆颤地偷偷探手下去摸一下,呵呵,还好,茗儿只脱了下衣,里面穿着衣服呢,不过我的手好像正触在她的胸部,柔柔的,软软的,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好有弹性,心里不禁有点YY起来。
好在天黑,又在被子里,做啥事别人也不知道,我正想偷偷地解开茗儿睡衣上的扣子,抚摸她的酥胸,这丫竟在这关键的时刻侧过身去,把背留给我,她这一侧身不要紧,不想嫩嫩的小PP在我的下面磨擦了一下,本来就有一点,又被她一这撩拨,我虽想控制,但它仍不听使唤,竟一点一点地挺了起来,直顶着茗儿的臀部。
我心里又怕又喜。喜的是这种感觉好,怕的是万一茗儿醒了怎么了办,更万一的是她万一要是一惊之下,叫了起来怎么办?
所以我也不敢乱动,只是这么顶着,装作睡熟,其实是在仔细地享受着这种快感,虽然不能插进去,没有真刀真枪地爱过瘾,不过也可慰劳一下了,权宜之计。
正享受着,怎么后背有点冷?反手一摸,不禁无语起来,茗儿这丫侧身之际,竟把被子带过去,都狠命地往自己身上攥,我后背竟透风了。
我扯被子,茗儿却死死不放,我只好强用力,这丫竟把被子压在身底下,我用力一扯,茗儿随力侧过身来,再次投入我的怀抱,在我怀里撞了一下,啊的一声叫痛。
我吓了一跳,这丫莫不是醒了?
果然,茗儿低声嗔道:“你干嘛吗?人家睡得好好的,扯我被子。”
我低声道:“你还好意思,被子都扯过去了,让我受冻。”
“那怎么办?我冷啊,”茗儿笑道,“要不你抱着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