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么好看的。”蓝雪嗔道,伸手抓我的脖子,让我起来,我挺起身来,顺势将蓝雪拥在怀里,我听到蓝雪的心咚咚咚地跳得好快,这丫难道知道现在我要开始爱她了?
我疯狂地抚摸着蓝雪,揉着她的胸部,她的大腿内侧,挑弄着她的下体,她的下面很快又湿了。
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她的腿,蓝雪羞的不敢睁眼,胳膊勾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怀里,她的呼吸好急促。
我的宝贝在她的两片嫩唇之间撩拨了两下,这样沾染了它的体液,插进去的时候会很顺利,很滋润,尤其是和处女做的时候,如果就这么没有任何前奏地插进去,极有可能会涩涩的,会让女孩子感到疼痛,这样的话,虽然捅**女膜的时候,女孩子也会痛,便疼痛的程度会减轻很多,而相爱的快感会进一步缓冲了这疼痛,只有这样,这种温柔的**,才能让女孩子第一次就能享受到**的快感,虽然不可能会像以后那样的迭起,但这种微妙的刺激已经足已让她回忆一生,成为她回忆之中最隐秘最温馨也是最甜最幸福的一幕。
做为男人,理应如此。
像那种只顾享受,而对被他相爱的女孩子来说是一种痛基而可怕的折磨的男人,那只是一种禽兽的**,而这样的男人,也无异于禽兽。
爱,是互动的,人们常将之比喻为鱼水之欢,鱼因为有了水而才灵动快活,游的那样潇洒,而水则因为鱼的灵动而才有生机,才有灵魂。男女之事,既是如此,“**”这个词是最恰当的说明:男的喜欢,女的喜爱。
我的宝贝在两片之间缓缓地手撩拨着,感觉既微妙,又很刺激,本来就坚硬如铁,现在又禁又是一挺,那种高傲的姿态,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男人,而——那种要插进去的,是那么强烈。
再一次撩拨,然后——插进去的时候非常顺利,只是在捅**女膜的瞬间,蓝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立即吻她的唇,用舌头安慰她,然后在她耳畔道:“不怕的,一会就不痛了,我们全身心地投入好不好?”
蓝雪应了声,拥着我的手臂更紧了些。
我的宝贝深深地插了进去,虽然缓慢,却正如歌词所描述的那样:强壮又有力;蓝雪的下体温柔地包裹着它,呵护着它,有点烫,但——夹得好紧好紧,这种感觉——我好喜欢。
飞龙?我脑海里猛然想起这个非常专业的词来,难道蓝雪竟是飞龙,十分罕见的飞龙型,我低下头再去欣赏她的下体,咔咔,果不其然,蓝雪竟真的是飞龙,女人极品中的极品,难道插进去的这种感觉如此,简值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原来竟是飞龙。(飞龙,是女人下部十一种类型之一,排名之首,可查医学专业网,有解释有图片,因为某种原因,这里不便引用。)
我噬咬着蓝雪的耳垂,道:“蓝雪,你是飞龙,我爱死你了。”
“飞龙?”蓝雪睁开眼睛看着我,不解地道:“什么是飞龙?”
我道:“你就是飞龙,不知道吗?”
蓝雪更不明白了,道:“我就是我了,怎么是飞龙?又不是混黑社会的。”
我道:“飞龙就是你的下面两片唇呈双翼状,像是飞龙的翅膀,但内部非常紧,夹的我好舒服,是男人最喜欢的一种——”
我还没说完,蓝雪赶紧捂上我的嘴巴,嗔道:“不许说,都把我给带坏了。”
下面好紧,我几乎控制不住了,不得不放慢速度,蓝雪温柔地倚在我怀里,乖得像个受伤折翼的天使,对,就是天使,因为天使是不用穿衣服的,而且身材——那么诱惑,那哪里是天使,简值就是魔鬼。
我被蓝雪这个魔鬼折磨的快要融化。
在没有进入之前,蓝雪还在呻吟,两个真的爱了,却一声不出,只是双臂紧紧地拥抱着我,感觉像是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又像是陶醉其中,只是这种控制不知能持续多久,也许就会像快要绝堤的洪水,只要堤坝出现一现口子,那怕非常的微小,立即就会形成汹涌之势。
蓝雪的双条腿搭在我的胯上,我从下面插入,好插得更深些,双手抚弄着蓝雪的腰姿,防止她后退或者偏移,并做迎战之势。
战事正酣。
当我加快速度的时候,蓝雪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又是一声,再然后就是连续而高吭的呻吟,我道:“怎么了?”蓝雪摇了摇头,不说话,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我伸手去捧起她的脸,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可爱之极,蓝雪不肯,不过再我的执意坚持下,蓝雪只好微微仰起脸来,咔咔,她一脸的潮红,眼睛媚得快要滴出水来,那样迷离,嘟着性感的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嗔道:“看什么么?有什么好看的。”
我道:“小可爱,感觉怎么样?”我说着用力地顶了几下,蓝雪不禁又呻吟了一下,在我的视线里这么呻吟,蓝雪立即羞的无以复加,再次把脸埋在我怀里,还用粉嫩的小拳头在我胸口打了我一下,嗔道:“你好坏哟,不许问。”
不问?那还怎么?不,就这么干,那多单调。我侧头亲吻蓝雪的耳朵,吻她的脸,道:“还痛吗?”
蓝雪摇了摇头,又道:“一点点。”咔咔,挺自豪的,女人的第一次能让她不那么疼痛,尽情享受这初爱性体验,那可是非常难得的,得是高手才行,看来我何从在这方面可是非常有天赋的,只在网上看过教你如何如何做,还未有大量的实战经验,第一次和蓝雪做,竟是如此的顺利成功,真是天助我也,这份成功的兴奋让我更加勇猛直前。
我咬着蓝雪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在间歇的时候,问她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蓝雪听了羞的低下头去,不肯再让我吻,嗔道:“哪有——什么感觉,我都感觉不到。”
呃?这丫莫不是性冷谈,居然这么说我,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手下去,托起蓝雪的两条腿,蓝雪惊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