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那水桶般的水蛇腰哇,妈呀,可能折了。”我本躬着腰,茗儿这么突然砸在我身上,腰一下子给闪了,差点岔了气。
我一挺腰,茗儿于是摔到地上。
“哎呀,这不是茗儿吗,是哪股香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说着伸手去扶起茗儿,她一脸的委屈,眼睛里噙着泪水,眼见就要落下来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回头瞪了娜可露露一眼,道:“这孩子怎么下手没个轻重的,摔伤了咋办呢,你赔得起吗,要是摔死了还好,要是摔下三等残废,弄个半身不遂什么的,你伺候啊?”说着将茗儿揽在怀里,伸手揉她的肚子。
我这一揉,茗儿的泪水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小嘴儿一撇,道:“她们都欺负我。”
“不哭,乖,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找她算账去,敢欺负我们家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茗儿,她活的不耐烦了是不,这不明摆着欠揍吗?你跟我说,回头我帮你打她。”我哄着茗儿,却不由地把三个人都给说笑了,茗儿还是含着泪水地笑,更是不愿意起来,道:“说什么呢你,还敢取笑我,早晨你把我的腿弄得好疼。”说着拿手握起拳头来狠命砸我的背,砸得那个舒服劲,我差点要呻吟出来。
“伤到哪里了,我看看。”说着要去卷茗儿的裤角。茗儿拿手推开我,道:“伤到大腿上了。”
“是么,”我道,“那不看了,男女授受不亲。”
茗儿扶着床沿站起来,狠狠地瞪了娜可露露一眼,道:“你敢暗算我。”
娜可露露道:“是你先偷袭的。”
茗儿道:“可我又没偷袭你,我是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娜可露露道:“那你先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
“不给!”茗儿说得斩钉截铁。
“那就别想拿回你的东西。”娜可露露也甚是坚决。
我道:“我看不如——”
“闭嘴!”汗,两个女人异口同声,我这个面子可丢大了,飘雪瞟了我一眼,脸上隐隐地笑,弄得我好没意思。
我咳了一下,道:“飘雪,我们出去吃饭去,让她们继续战斗吧,所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我伸手去拉飘雪,飘雪竟挡开了,道:“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飘雪说着瞟向娜可露露,此时她只穿着内裤,戴着纹胸,修长的少女身材,看着好不清秀诱人。
“我也正要问你这个问题。”茗儿也转过头脑来,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我。
我咳了一下,斥道:“打架就打架,别这么心不在嫣的,一会输了也不许找借口。”
“又岔话题。”飘雪倒不笨,讪讪地笑着,等着我的回答。
“今天天气不错,大家要不要去泡温泉,我一个人在家做饭就行了。”我说着要夺门而逃,茗儿赶紧站到门口,双臂一张,道:“不说清楚,哪里也不许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今天不解释清楚,是出了不这门的了,当然,我可以跃窗而出,但那样强行出去的话,估计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看了一眼娜可露露,道:“你说吧。”
娜可露露道:“说什么?事情很简单啊。”
我看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女人见我看着娜可露露,非常夸张地睁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醋意,茗儿抓住我的脖子,转了个方向,向我面对着她,非常恐怖地喝道:“不许看她。”
我道:“我没看。”
“还想狡辩,”飘雪道,“你盯着她的身体,眼睛都直了。”
“就是就是,”茗儿立即附和,道:“难道她的身材比我的还好吗?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说着竟下面膝盖一顶,直撞在我的小弟弟上,痛得我要死,赶紧拿手捂着,差点掉下眼泪来。
“你竟敢打他。”娜可露露非常惊讶,瞪大了眼睛,里面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道:“你怎么可以动他?”
茗儿道:“他是我老公,我愿意打就打,愿意骂就骂,要你管。”
呃,这丫怎么敢这么说话。
“啊?你说什么?”娜可露露惊的不得了,道:“你刚才说什么,他是你什么?”
“老~公!”茗儿咬字清晰,吐字明快,脸上甚至还带着得意的神色,感觉就好像有说:我考上大学了似的。
我心里一惊,赶紧喝道:“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胡说了?!”茗儿说着往我身上一蹭,同时温情脉脉地道:“老公,你想不认了吗?”
我大呼:“垃圾筒在哪里,我要吐。”
“你们——”娜可露露还是不相信,道:“你们不是——你不是他的妹妹吗,怎么会是——哎呀,你们不会是吧?”
“你才呢。”茗儿仍旧揪着我的脖子不放,一脸兴奋地看着娜可露露,道:“我才不是她的什么妹妹,哼,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我可告诉你,何从是我的,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更不用想用什么美人计了,其实不怕告诉你,你的身材一点都不好,简值跟马桶差不多。”
“马桶是什么?”娜可露露不解地问。
“马桶是——”茗儿正要解释,我赶紧喝止,同时狠狠地推开茗儿,茗儿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惊恐地看着我。
我道:“你闹够了没有?整天就知道胡闹,你和我也不是什么你说的那种关系,现在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了。”说着甩开手,大步出门去,飘雪见我发火了,也不敢拦着,只是眼看着让我出去,叫了我一声,我也不理她。
“怎么样?”娜可露露道,“他说不认。”
“要你管!现在你开心了吧,得意了吧,以后才和你算账。”茗和跺了下脚,跟了出来,我哪里肯理他,一纵身上了房顶,跃到后院从小门出了院子,径直进了森林。
心里乱七八糟,真的烦死了,只想清静一会,任茗儿在后面喊去,也跟不上我,喊了几声,听声音渐渐远去,估计是走错了方向,我也懒得理她。
我信步乱走,只想一个人清静,不想偏听见有人哭泣,正要发作,训斥那人,忽然想到这森林里还未见过她人,怎么会有人哭泣,带着疑问,寻声音走过去,拐过几顶参天大树,只觉眼前熟悉,竟是昨日葬人之处,而哭泣之人,并非别人,也是利姆露露。
我直纳闷,这一大早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是立在木原的墓前,我正想走过去问她,却见她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举起手来,将匕首向心脏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