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其实,我也不需要解释的吧,不过,陆晓棋那眼神,好像是在等着我的解释。
“你要出去是么?那去吧,我还想好好睡一觉,对了,家时没什么吃的了,你回来的时候从超市里买点东西吧。”
陆晓棋说着打了个呵欠,转身回卧室了。
其实我看得出陆晓棋说的是假话,她哪有困到那种境界,她只是想让我走的放心些,我这一走,又把陆晓棋孤凌凌地扔在家里了。但,谢雨绯还在等着我。
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敲了敲卧室的门,陆晓棋应了声。
“晓棋,你手机开了没?”
“我手机24小时开机。”
“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好吧,你也可以打过来。”
陆晓棋“哦”了一声,算是知道。
出门,打车,直奔我那个破窝。
谢雨绯靠着门坐蹲着,一脸的困顿,头发也略有凌乱,她见我来,起身要站起来,可能是蹲太久腿有点麻了,身子一倾,眼见要摔倒,我赶紧一步冲过去,紧紧地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何从,你干什么?”
谢雨绯要把我推开,结果我的手臂又紧了一把,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谢雨绯道:“何从,你不要这样,我好怕。”
谢雨绯再也不挣扎。
我们这样拥抱了一会,我才放开谢雨绯,当我们的视线相遇,谢雨绯脸一红,嗔道:“色狼,又占我便宜。”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好想笑,心想我占你便宜的事还少吗,不多居多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吧。
打开门,进屋。
谢雨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眼睛里隐隐有血丝,我忽然觉得好心疼。
谢雨绯倚着沙发坐下,道:“我刚才给沐娇柔打电话了,告诉她你在伤心酒吧等了她一夜,我还帮你约了她,她已经答应了,晚上八点钟你们在海边见面,她说她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话谢雨绯就低下头去,我见她双肩微微**着,我捧起她的脸,她一脸泪水。
我再一次,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女人。
“你一夜没睡了吧?我抱回到床上睡会好吗?”
我说着就要抱她,谢雨绯伸开我的手,道:“不用你对我好。”
我赶紧进卧室把被子和床单全换了,谢雨绯眼瞪着我,嗔道:“我要脱衣服,你还不出去?”
我赶紧出去,随手把门关上,心想这女人经这一刺激,变化可真大,想以前是巴不得我非礼她,她脱衣服从没赶我走过,今天突然反常了,看来,我真的深深地伤害了她。
对不起,谢雨绯,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弥补的话,我一定会尽力的,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娶你的,但今生,因为沐娇的关系,恐怕我们是永远都无缘了,真的,对不起。
我正暗自伤感着,听谢雨绯叫我。
“何从,你进来。”
***,这女人居然命令我,不过——唉,谁让我欠她呢。
我扭开门进了卧室,谢雨绯躺在被子里盯着我,不说话,小脸儿红红的,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什么龌龊的东东。(咔咔,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哪。)
我关上门,走上前去,坐在床沿上,道:“雨绯,你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
谢雨绯不说话,伸出手来抓着我的手,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最后咬了咬牙,道“你能——再抱着我睡么?”
这——
她迷离的眼睛看着我,那里充满了期待,同时也充满了害怕,我心里一惊,然后觉得一阵暖流涌出。
要不,就再一次抱着她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也不过是第二次),关键是她的眼神,她对我的爱我这辈子是无法还清的了,不如就遂她的意吧,只要我自己把持的住,抱她一会又如何?
不过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我脱了衣服才一上床,谢雨绯就一侧身钻到我怀里,我手本能地想推开她,这时才发现谢雨绯她——她竟是脱光光了滴。
谢雨绯紧紧地搂着我,她的身体好烫,烫得我心里发慌,她圈过我的手臂,我双手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当然,她丰满挺拔的两只咪咪正顶在我的胸口,真是弹性十足哪,柔软可爱。
我的手僵在那里不敢动,而谢雨绯就不像我这样客气了,她的手——妈呀,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划拨着,这我还受得了,可——可她另一只手竟抚在我的腰间,而且正呈下滑趋势,天哪,她扯开的的保暖裤子,她的手——竟插进去了——
欲火。
“不要这样。”我立即抓住她的手,我心想亏欠你太多,我不能再伤害她。
谢雨绯不说话。
我继续道:“怎么,又不乖了么?你要乖乖的我才抱着你睡,你要再胡来,我就下床了。”
谢雨绯知道我是说到说到的人,长长叹了口气,停止了一切阴谋活动。
“雨绯听话,雨绯乖,那何从哥哥能吻雨绯一下吗?”
这女人——世人说得好:不怕女人凶,就怕女人温柔,女人一温柔可真要人的命哪。
谢雨绯倚在我怀里,口齿缠绵,吐气如兰,还时不时故意往我脸上脖子上吹气,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哪,想我也是生理正常、生龙活虎的男人,怀里竟睡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娇妻,还时不时地勾引我,我——我下面又是一挺,现在我可以100确定我的那个东西顶着谢雨绯了,她被这么一顶,不禁打了个摆子,鼻息一沉,偶滴神哪,我差点就失控了。
“何从哥哥,你吻我一下好吗?要不我就不乖,偏要诱惑你,让你难受。”
***,这女人居然敢威胁我,信不信我就地把你给正法了。咔咔咔,可我——唉,我还真不敢把她给嘿咻,那岂不正如了她的意,可晚上还有沐娇的约会啊,我若上了谢雨绯,那晚上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她?
忍,古人云,百种修行忍为先,古人又云,色字头上一把刀,可见色这个字是万万沾不得的,我虽下面金枪不倒,却也要学学那姓柳的,要躺怀不乱。又想起一句佛家的话:女人只不过是粉色骷髅,咔咔,这句话经典,想我此时怀里所抱不过是一堆骨头,可是——可是这骨头也***地太了吧。
“何从哥哥,吻我一下好吗?雨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