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庄典典看怪物似的看他。
洛克勾勾唇角,没说话。
听着外面的动静,庄典典说:“如果是庄怜怜的话,这么做未必也太低智商了吧?”
洛克做了个疑似冷笑的动作,抬头环视一圈,说:“别把你的对手想得太简单。”
对手?
庄典典歪头想了想,庄怜怜能算得上吗?
洛克这时站了起来,再次沿着房间转了一圈,停下来,找来箱子站在上面,将掩藏在角落里的监控镜头给找了出来,直接扔到地上,用脚碾碎。
庄典典怔了住,接下来,洛克又陆陆续续找出来四个,逐一破坏掉之后,才回来坐下:“现在安全了。”
“不错啊!”庄典典看他,已经不再之前那种随意的姿态了,就将给他发朵小红花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洛克微微一笑,对于他而言,这样子的微笑是保护色,是掩饰真实的最佳面具。
“她费了这么大的劲,把我们引到这里,再关起来,不可能是想动手害我们那么简单。”
“所以……”庄典典的智商突然开始连线,既惊讶又愤怒道:“她是想要偷拍我们!”
洛克耸下肩,歪过头,笑着看她,“你也没那么笨嘛!”
“那是,谣言!”
庄典典说完,啧啧有声:“到底有多大的仇,值得她这么害我?他喵的,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什么叫根红苗绿的扛把子!”
想着,她又狐疑看他,“你是怎么找到那个男生的?”
“我跟过他。”他说。
庄典典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怀疑了,对不对?”
洛克没吭声,微抿起唇,总不至于告诉她,他其实是听说这事后,专门找到这个男生,想要给他些难以忘却的“回忆”。只是意外的,看到庄怜怜几次来找他,表现得神神秘秘的。
所以,小火儿被绑架的事一出,他第一个就怀疑到了庄怜怜头上。
庄怜怜打的是什么主意,他门儿清呢!把他们孤男寡女关在这里,在四周装上监控器,无非就是想要偷拍到一些不雅的画面,从而毁了庄典曲。
不得不得说,这个女人够狠,对新姐妹都下得去手!但是!他是不会遂了别人的愿的!他有任何想法,自己可以动手,轮不到别人从中插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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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房保姆车内,监控器上的画面,是被困在一起的三个人。
之后,洛克放大的脸,快要霸占了整个屏幕!然后,画面消失,一个接一个。
庄怜怜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明白,对他而言,这也同样是个机会啊,可他为什么还要亲手毁掉?”
回过头,去看坐在沙发后座的男人,他正惬意的抽着香烟,眸阖着,声音发沉,“洛克……”他喃喃一笑,开口道:“你的那些不伎俩,早就落入这个男人的眼里了。”
庄怜怜立即说,“这不可能!”
她都没和这家伙有过接触,他是从何而知的呢?
男人又吸了口烟,缓缓说:“那个男人很聪明,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还是停止这些丢人现眼的小动作吧。”
庄怜怜咬牙,不服气:“我不会认输的!”
扭回头,盯着一片漆黑的屏幕,她明明就从这个男人眼里看出了不寻常!所以,她说什么也要抓住他们两个的把柄!
当她把这些证据都呈现在袭墒昀面前时,不信他还会那么爱庄典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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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儿醒了,看到庄典典,立即就扑到她怀里,“婆婆!”
“乖!”
庄典典安慰了小火儿几句后,问:“小火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抓你来的?”
小火儿说:“秘书伯伯说要出去给我买一些教材,要我复习功课呢。然后,芙蓉姐姐来了……”
庄典典一滞,“芙蓉?”
“芙蓉姐姐是来我吃午餐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晕了呢。”
庄典典咬紧了牙,“他喵的!芙蓉!”
洛克看看她,“金长老的心思一直都不单纯,这没什么奇怪的,她也只不过是脑子太迟钝,被人利用了。”
庄典典蹙眉,从骨子里还是不愿意相信,幕后安排这一切的人是庄怜怜。
“婆婆……”小火儿小声说:“我饿了~”
庄典典一听,也为难了,这时候到哪去弄吃的啊?
洛克听罢,从身上翻出一包巧克力来,递了过去,“先吃这个吧。”
庄典典惊讶不已:“不是吧?你出门还随身带这个?”想起什么似的,她立即奸笑两声:“看不出来啊!行啊!不算嘛!可以啊!”
洛克深呼吸,无奈看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个女人想说什么,他都猜得到。
庄典典把巧克力递给小火儿,然后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哟,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关系啦!”
自从洛克出现在这里后,她就不止一次看到有女学生主动给他留电话的。可是吧,愣是没一次看到这家伙打电话找她们,不是他眼光太高,就是这家伙是弯的!
洛克这会皱起了眉,正色看她:“我没那种嗜好。”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嘛!”庄典典吃了块巧克力,不住点头:“哎呀,这是我喜欢吃的黑巧克!”
听到她的话,洛克脸色上的争切才有所缓解,看着她的眼神里也带出一些笑意来。
庄典典和小火儿把一包巧克力都吃光了,两人这才感觉舒服许多,庄典典见他不时朝这边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都吃光了,一块都没给你留呢。”
“没关系,”他说:“我不爱吃甜食,尤其是这么甜的。”
庄典典愣,“看来那就真是为了撩妹用的了!”
他的眉骨四周血管,隐约跳跃几下,“我说了,我不喜欢撩妹!”
“好好好,不喜欢!”
庄典典笑眯眯的,一副“我早就懂你了”的表情。
洛克把脸转到一边,不打算再理这个女人了。
庄典典还想再说什么,倏地颈间一烫,马上低头去看挂在脖子上的凤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