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蒙的嘴角扯出一抹嗤笑,她应得的,真的是住了两次医院,都住傻了:“程以一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但今天我给你这个权利,要离婚可以,但孩子必须得跟我,还有归还当初给你胜天公司的五千万”
五千万?对于自己而言,这根本是个天文数字,自己去哪里弄这些钱?更何况他凭什么让自己赔?
他明显又是在刁难自己。“五千万我为什么要赔?”
当初会结婚也是因为要他给宋先生的公司援助,他们才答应给妈妈肾,可事情都背道而驰,他竟然还像自己索赔,他有理由吗?
“难道你以为和我短短几个月的婚姻生活,就可以得到五千万?还是你认为天上会掉馅饼”秦天蒙冷哼道:“特别还会掉在你的身上?”
“那我不幸的婚姻又该像谁索赔”“程以一觉得好笑,他还说自己什么都要占到好处,可他不是也一样,一点都不能吃亏,夺了自己的身,占了自己的心,妈妈也不在了,孩子也给他怀了,自己的爱在他的面前变得一文不值,可笑至极,他却还说自己占了所有的好处。真的是霸道无比。
“向你死去的妈索赔”秦天蒙怒声道,她竟然还问自己她不幸的婚姻像谁索赔。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妈妈,自己根本也不屑和她结婚,到现在她三番四次和自己提离婚了,还真的是一再的挑战自己的底线和耐心,要不是看在他怀孕的上,他真的会掐死她,让她去和她那个死去的妈作伴。
程以一咬唇,看着他,终于忍着心里的痛说道。虽然这个孩子还没成型,但她已经能感觉到来自孩子对自己的力量:“好,生下孩子,马上离婚,不能反悔,钱我也会还给你的”
虽然五千万对自己是个天文数字,但是自己努力的挣钱,不管十年,还是五十年,自己也会还清,不会欠他一分钱。
秦天蒙眸光微微一动,没想到她应答的这么的爽快,竟然打肿脸起来充胖子说钱也会还给自己。五千万她还真的以为有那么好挣吗?
可突然想到什么,他眸光突然一沉,冷声的说道:“不能求助于任何人”
特别是那个宋君辞,虽然现在的他被自己弄的有些狼狈,但他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
五千万对于一个有才智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他帮她还了,她离婚了,那是不是她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的心突然一窒,他不会让的,竟然已经是他的女人,那就算他不要了,别人也休想得到半分。
“放心,我一定会凭自己的努力,就算去卖身我也会把钱还给你”程以一知道他这句话什么含义,不就是说自己会去求其他人吗?心里看不起自己。
“你说什么?”秦天蒙的眸子一下暗沉的可怕,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要去卖身?只为和自己离婚,还那五千万。
“我想你应该听的很清楚,我不想重复第二遍”程以一其实刚说的也只是气话而已,他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呵,程以一你以为你这样结过婚的,生了孩子的女人还会有市场,还会有人愿意高价要你”秦天蒙冷笑的开口。心里却早已因为她的那句话而变得和海底地震一样了,巨大的怒火能量也慢慢的要引发一连串的恶性后果。
“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像我这样的女人才有市场吗?在业内俗称家常菜。虽然得不到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赏识,但在一般人的面前还是个抢手货,人家是几次就有,那么我就会积少成多,别人一天做一次,那我就一天十次或者更多,我总会挣到五千万的”程以一握紧自己的手指,把自己描绘的很不堪。那他就应该就会因为更加的厌恶自己而放自己离开吧。其实家常菜她只是在一次扫huang的新闻上看到的词语,就是那些结果婚的,生了孩子的家庭主妇而干起那种事情的称谓而已。
因为她们不矫情,不会狮子大开口,所以在这样的行业内迅速的窜起。
秦天蒙因为她的话,心被狠狠的收紧,眸中的怒火更是如同加了干柴一触即发的要燃烧,她竟然连这个都知道,还是说她的心底早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他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但她苍白的脸色,泛白的唇,都提醒着昨夜的暴行,他狠狠的隐忍住自己要发狂。“果然是铁了心了,连赚钱的渠道都为自己想好了,连行业内哪一种最为受欢迎都打听好了,还真的是够有决心的”
程以一对上他染满寒意的眸子,并不畏惧,她也想为自己妈妈赎罪,也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来放下自己的仇恨,感受别人带给他的温暖。
可她错了,自己在的坚持只是为得到更多的羞辱和痛苦而已,他的仇恨在心底种的很深,根本难以去拔起。
这次他不顾自己的意愿,更不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彻底的下定了决心。
她要离开,彻底的离开。
不惜带来任何的后果,她咬唇低吼:“秦天蒙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秦天蒙冷笑,脸色阴沉,声音又冰又冷,像地缝里钻出来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难道不是吗?”程以一反问。
“我看是你自己骨子里,天生淫.荡,人尽可夫,下作,还好意思把责任推脱到我的身上,可是可笑至极”秦天蒙怒气横生的羞辱,凌迟着程以一的心。
他的话再次如利剑般插入自己的心窝,瞬间鲜血淋漓。
程以一呼吸一窒,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也许被羞辱得多了,人也变得麻木了,虽然那顺她的心口会疼的厉害了,但很快就能恢复自己的心情:“对我本来就是那样不堪的女人,你早就认识到了,又为什么非得要我留在你身边呢?秦天蒙你又为什么要上我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呢?碰我这样下贱的女人你又算什么呢?呵呵,秦天蒙我的下作,可你比我还下作,你不是也看到我和君辞哥哥欢好的照片了,还要把我捆在你的身边,是不是你天生就喜欢被人带绿帽子呢?还是说你觉得这样的帽子颜色鲜艳好看,不带都觉得可惜了,恩……”
“闭嘴,你给我闭嘴”秦天蒙突然怒吼一嗓子,直接把她从并*上扯起来,大手猛地揪住她肩头,眼神的怒火已经迸射出来了,俊美无铸的脸颊铁青的骇人,几乎要扭曲的变形。
他的大掌的力量大的惊人,被揪住的肩膀,痛得她几乎快要断了气,他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吼叫的声音足以把整个医院给震动。
这不知道他是第几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早已经见怪不怪,有本事他就把自己杀了,最坏的结果还会有比这个更糟糕的吗?
没有了。
肩膀上的疼痛,她急促地呼吸,眸中也泛起水雾,不是因为委屈,不是因为酸涩,而真的是太疼了。最后她咬牙,盯着他那双几乎可以杀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秦天蒙,还是你爱上了我,固然对我的那些根本就不在乎,而你又不敢相信自己会爱上仇人的女儿,内心矛盾无比,只能伤害我来克制住你内心渐起的情愫”
“我爱上你,程以一你太高估了你自己的魅力,只有像宋君辞那样的男人,才会爱上你”他的面色愈发的冰冷,唇抿成一条线,好看的下巴倨傲得绷紧了,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冷哼道。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以一唇齿反击道::“那你为什么不肯我离婚,不给我孩子,还要我还五千万?
“因为……”秦天蒙又要冷嘲热讽了。
但是这次程以一打断他的话,第一次鼓起勇气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又会说那是要让我生不如死,让我死了比活着更痛苦,我认为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借口,如果你真的恨一个人就不应该这样对她,还每次都给她带上身体上的欢愉,如果我是你,我就让她尝尽人生的痛苦,比如像宋书影学一学,找一大堆的人来强.暴我,让我受l不了,自然就不需要你动手,我也会在痛苦中死去”
“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被人用强?”秦天蒙眸色幽暗,强忍住杀人的冲动。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
“是个人应该都不喜欢吧,但我被强的次数还少吗?如果你不是爱我的话,又会什么会让我怀孕?又让我生下孩子,还要把仇人女儿生的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难道你还想虐待我的孩子不成?”程以一竟然自以为是的开始剖析起他的心里。也不断的自嘲。
“孩子是无辜的”秦天蒙说道,其实自从知道孩子是他的,他的心里有微微的动容,再者,这几次和轩轩的接触,让他心里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还有她和宋君辞的事情,他也调查清楚了,是宋书影设下的陷进。
只要他一查,事情就变的了然。
程以一的清澈的眸光一动,说道:“你都说孩子是无辜的,那我不也是无辜了,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非要扯上我?”
“我的孩子能和你比吗?他留着可是我秦天蒙的血液,他可比你这贱民高贵多了”秦天蒙放开对她肩膀的禁锢,一只手突然抚上她的小腹,慢慢的抚摸着,像是在感受着孩子,徐徐的说道,
程以一肩膀上的疼已经麻木了,对于他的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见她如傻姑娘一样的愣着,他的唇梢的紧绷有微微的放松,继续开口说道,明明是淡淡的话语,却带着浓浓且致命的威胁:“程以一你要是认命还好,不认命的话,就别怪我干出些什么让你后悔莫及的话,竟然你认为你妈妈需要自由,回归大自然,但沈青原呢,我记得她可是你唯一的朋友…….
他特别加重了唯一两个字。
程以一瞠目,甩开他还在自己小腹揉动的大掌,他怎么可以把威胁的目标改到青原的身上,青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曾经对自己有恩。
自己自从那件丑闻之后,因为影响不好,宋君辞被送出了国,而自己却毫无疑问的被开除了,因为传播速度很快,自己根本找不到其他的学校可以读,好的校长还会很隐晦的让你知难而退,如果不好的好,直接羞辱,像你这样败坏门风的孩子,我们怎么敢要?你赶紧给我滚出我们学校,可不要把我们学校的风气给带坏了。
妈妈还因为这件事,低声下气的去求宋先生,可他只是怒气横生的把妈妈赶出门外。
她不想让妈妈在受侮辱,她说她不要读书了,反正读书也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只要自己努力一定也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那日后,她找工作,给人洗碗。
而就在这时遇到了沈青原。
她那时候虽然才十几岁,早已经出了亭亭玉立,很多都很喜欢她。
很窥探她玲珑的身躯,但她的性格是个大大咧咧的,和那些豪门贵族的女孩一点都不一样,豪爽,却也不失去她固有的风采。
所以晚上回去的时候,走到一条必经偏僻的巷子,她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她看到三四个头染黄发,或者红发的男孩,一看就是小*围着一个女孩,甚至去要撕扯她的衣服。
她也胆小,不敢上前帮忙,她疾步的想离开。
可是喊救命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都能冲破耳膜了,她心一横,快步的往回跑,站在那些混混的后面大吼了一句:“放开那个女孩”
那些人转过来,看到自己,吹着口哨,戏谑的看着自己,那笑更是肆无忌惮:“哦…….又来了一个挺漂亮的小妹妹,没事哥哥晚上一起疼你“
程以一攥紧自己的拳头,鼓足所有的勇气到:“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叔叔很快就来了”
他们才不行,程以一把手伸进袋子里,按了一个东西,那独属于警车的铃声乍然响起,那些人顿时乱了锅,恶狠狠的对自己放下狠话,如老鼠一样苍乱的逃跑。
就这样自己和沈青原成了好友,她得知自己的事情之后,她求她的爸爸把自己弄进她的学校,可沈父是个商人,认为也只是孩子的一时怜悯之心,才不会去为了个外人,可浪费不不必要的人情。
但沈青原为了自己绝食了三天,最后她的爸爸才答应。
青原的这份恩情自己永远都会铭记。可如今秦天蒙却用她还威胁自己,虽然沈家也是个大家族,但还是不能和秦氏相比“沈青原可是你好友的爱人,你怎么能…….?”
“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爱人”秦天蒙无所谓的说道。
“你…………..”程以一气结,根本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来去反驳一个连珍贵友情都不在乎的人。
“所以程以一,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在我面前提离婚两个字,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了,否则我指不定哪一天你的好姐们妹爸爸的公司瞬间就在青城消失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过你”秦天蒙的话虽然平平的,却像一把铁链直接扼住了她的喉管,根本呼吸不过来。
“你别动她,我会听话的”程以一刚才毫不畏惧,大义凌然的样子,瞬间因为他狠情的话而歇菜了。
他总有办法让自己彻底学乖。
“这就对了,在医院好好的,乖”秦天蒙的唇梢满意的弧度微微翘起。声音也没了刚才的戾气:“我先去一趟公司”
程以一只是怔愤的看着她的背影。
但秦天蒙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去上班,反而每天在医院里看着自己。
本来医生说五天可以出院的,但秦天蒙非得让自己住满一个星期,以确保肚子里孩子的安
全。
第一天,程以一以沉默来应对,他不怒也不恼,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和报纸。
第二天,程以一还是把他当陌生人,他不气也不惊,只是坐在那处理文件。
第三天,程以一终于忍不住问了,他呆在这里自己一点都不习惯:“你不要去上班吗?”
以为他会阴沉的看着自己,冷声僵硬的说:“我的事情你有资格管吗?”
事实却刚好相反。
他抬眸,目光看像她,此时的眸不在幽暗,也不像深海难以捉摸,如浩瀚中明亮的一点星光点在她的身上,肆虐的说道:“就算一辈子不上班也能养得起你和孩子!”
程以一呆滞,秦天蒙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还是神经错乱了?
“神经病”程以一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秦天蒙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程以一说道,如果自己告诉他就是傻子,指不定等一下他又言辞过激还是怎么的,受苦的可是自己。
这时候她要时刻警备自己的心。
“我怎么听到了神经病三个字”秦天蒙挑眉的问。
程以一脸色一囧,他的耳朵怎么那么灵,她立马转移话题:“我说谁要你养了,我自己可以养活我自己”
“那孩子呢?”他反问
“孩子是我的。和你没关系”程以一回答。
“没有我,你能怀孕?”秦天蒙挑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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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程以一淡淡的答,他还真以为他钱多就能养得起一个人,有时候养孩子不是单有钱就够了,还要有爱,才能让孩子在健康的环境下快乐的成长。
“你以为你的圣母玛利亚呀,能自己怀孕?”他挑眉。
程以一好笑:“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有这种功能?”
“你说什么?”瞬间秦天蒙的脸色拉了下来从唇齿间迸出几个字,锐利的眸光直接射向她。
程以一缩了一下脖子:“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程以一清澈的眸子无辜样看着他,等待着他发作,反正自己是逃不了,也违抗不了他,但是也不能任由他欺凌自己。和她顶嘴也未尝不是个办法,也许他腻了,就会赶自己出去。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轻扯,要说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在看了程以一,好似在说着,等我回来在收拾你,转而起身走出病房。
接起,那头稚嫩的童音如同黄鹂鸟般清澈的传来:“叔叔,你都好几天没来看轩轩了,是不是不喜欢轩轩了?”
秦天蒙微微一怔,答:“不是,叔叔比较忙,过两天就去看你”
“真的吗?”轩轩期待的问。
“叔叔有骗过你吗?”秦天蒙的声音此时很柔和,跟平日里对待程以一那暴凛的模样天壤之别。
“没有,叔叔是最诚实的人”那头的轩轩脸上挂上笑容,两颊的酒窝更是可爱:“那叔叔,再见,轩轩等你哦”
“恩,再见”挂了电话,秦天蒙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画面,是他和程以一两人牵着孩子漫步在林荫的小道上,幸福美满的样子。
吓到了自己。他怎么会联想到这个画面呢?一定是和她骂自己的一样,神经病。
而在病房里,一直忍着的程以一认为他应该没那么快回来,她起身掀开被子要下*。
去洗手间。
脚都还没踏在地板上,一道声音随着门推开而低吼而来:“你在干什么?”
程以一抬眸看了一眼,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理会他。
继续自己的动作,穿鞋。他三两步阔步的上前,直接摁住她:“不能下*”
“秦天蒙,你干什么?”程以一狐疑的看着他。自己下*都不让吗?搞得自己真的和囚犯没有两样。
“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医生说过你的身体太虚弱,尽量少下*”秦天蒙发挥他挺能的优势,直接把他抱回*,让她躺下盖上被子。
一气呵成。
“如果不是因为你干出*般的事情,让我怀着孕还要满足你那兽欲,我需要躺在这吗?”程以一挣扎,冷哼,可自己有点快忍不住了:“我要下去,你放开我”
闻言,秦天蒙眉头一拧,但还是隐忍住自己的怒火:“你要干什么,告诉我,我帮你”
难道上厕所还能帮,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气恼的瞪着他。两人僵持不下。
最后她真的是要忍不住了,脸也憋的通红,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要上厕所”
秦天蒙懒懒的看着她那涨红的脸,嘴角扬笑,弧度清浅:“我抱你去”
“不要”程以一吓呆,眼眸微微瞠大,他到底想干什么?自己上厕所他抱自己干嘛?
有病吧!
秦天蒙眯起眼,斜睨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吗?还是说你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地方了吗?”
“我才没有”程以一囧迫,羞红的脸低下头:“喂…..你干嘛啊…”
程以一还没反应的时候,身子突然被腾空的抱起,她吓了一下,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气恼的瞪着
“不是你说要上厕所的吗?”秦天蒙好心的提醒。
“可是,我自己可以去啊”程以一反驳:“我又不是缺胳膊,断腿,我自己不会去啊?”
“但医生说你不能下*,难不成你想尿到*上?”秦天蒙低眸好整以暇地看着程以一,,以极其平缓的语气吐出,却带着浓浓的戏谑。
“你….”程以一气结的瞪着他,垭口的说不出话。
而此时秦天蒙已经把程以一放在了马桶下,程以一恨恨的瞪着他。
“难不成还要我给你脱裤子?”秦天蒙见她还未有动作,只是带着怒气的看着自己,“我很乐意为你为之”
“出去…”程以一怒气的看他,把他推出去。
气鼓鼓的坐在马桶上,解决生理问题
门外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程以一却在卫生间里怔愣,他怎么又恢复了自己知道真相时的模样,或者更甚。
还是说他又有什么重要的阴谋?
而晚上更是过分。
夜色如魅,程以一总认为他该回去了吧。前两天他都是回去睡的。
可是他却到了晚上十点还没回去。
她也睡不着,她视线瞥向他,而他却发现在看着她,立马和自己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程以一心虚的立马回归自己的视线。
时间又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差五分就十一点了。
他还是没回去。
程以一也不想再去理,她真的好困,眼皮早已经开始打架,慢慢的闭上眼睛休息。
而此时,她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琥珀香在她的鼻尖晕开。
她睁开眼,要挣扎。
“别动…”
他的声音软绵绵,带着微微热气沁入她的耳际,蔓入心灵…….
她觉得耳朵有点痒,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手臂像不容她拒绝般紧密地圈着她。
这样的气息,这样的热度,这样的霸道……皆是独属于他的。
她理智地别开首,同时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深深凝望着他那双永远埋藏在深情下的暗黑瞳孔,以知趣的语气道,“秦先生,你突然这样对我又是何意,难道是宋先生,或者还是我害了你还是你的家人,又想再对我残忍一次吗?还是说你又有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阴谋?正在谋划,或者早已经策划我了,再给我来一个温柔陷阱?求求你秦天蒙,你不要在这样对我了,我已经承受不起了?”
“你不是说过你要替你妈妈赎罪吗?”秦天蒙只是收紧自己在她腰间的手,低嗄吐出她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还是你根本就是一个根本说话不算数的小骗子”
“是,我这样说过,可是…”程以一秀眉紧了紧,她是那样说过,可他根本就不屑一顾,还说着要自己生不如死死。
他的转变总是让人难以捉摸,自己根本就看不透他的想法,他怀疑自己和别的男人有染,还怀上了野种,硬生生的要让自己去打掉这个孩子?
而如今却又温柔的相对自己。
“我妈给了我十四年,我要你一辈子”秦天蒙的声音幽
程以一怔怔的看着他,暗夜般湛黑的眼眸,此刻如同汪洋的海面,清澈撩人。
过了好半响,程以才慢慢的开口,还带着迟疑:“秦天蒙,我还能在相信你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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