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老师都是安排了住处的,可真正住进去的只有周老夫子和那冯辅导员,老夫子是因为喜欢孩子,老来回跑也吃不消,辅导员就是必须的了。孩子大都还小,他得看着点。
看过大体情况,还是比较满意。郭解安置好我们,又离开了。这大侠,都是忙人啊!不知道那卓文浩能呆多久呢?即使不怎么看得惯他,但不得不承认人家的本事。但孩子还小如果他真的有大事要办,我倒是可以让王全和张虎平时督促那些学生。
回来和菊儿、王全他们一谈,他们没啥意见,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霄儿,今天乖不乖!”谈完事情,抱着霄儿逗,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什么疲倦都消散了。
霄儿正和颐华在草坪上玩:“霄儿很乖哦,娘亲。”粉嘟嘟的小嘴,滴溜溜的眼珠,头发束顶上,用发带绑起来,看我过去,疾步的奔向我,扑进我怀里,说不出的可爱,大概是自己的孩子都爱,呵呵!装做被他扑到在地的样子。“哎哟,咱们霄儿又长高了呀,力气也大了,娘亲都抵不过了呢?”说着就搂紧亲了下他玩球玩的红通通的小脸。
为了让他有玩的,就做了个球给他。我的女红就别提了,一切还是拜托菊儿动手。让下人去皮革匠人那里找来八块分层后的牛皮,其中六块一样大,呈准长方形,每块的边向外有个弧,这样六块缝制在一起就可以成为一个球面。另外两块是两片六边形,边长与那六块牛皮的宽相等,缝好七块后,第八块留两边不缝,把洗净的猪尿泡放入其间,吹涨,用线绑紧,然后缝好最后两边,一个轻巧的皮球就做成了。自从有了这球了,霄儿天天都会和它玩会儿,不是抱着它往外扔,就是放地上和人踢,我在家的时候也和他一起玩,不在就让颐华陪着。
抱着他往屋走,让下人打来热水,准备给他洗个澡。“颐华,今儿霄儿还乖吧。有没有什么事?”“夫人,小少爷今儿很乖的,早上起来自己吃了早饭,就玩你给他做的积木,搭得可开心了。中午还睡了午觉,起来后就玩着皮球。”她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叫那东西做积木,但是夫人那么叫肯定就是那么叫,做下人的看着就行,不能多说话,虽然夫人和蔼可亲,问了也会告诉自己,可是有时候告诉了也不一定能懂呢?
颐华简单的说了下,没什么特别的,那就好。“走喽!霄儿啊,我们去洗澡澡。”“恩,洗澡澡,舒服!霄儿要洗澡澡。”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咧
我爱洗澡乌龟跌到
幺幺幺幺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
潜水艇在祷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幺幺幺幺
带上浴帽蹦蹦跳跳
幺幺幺幺
美人鱼想逃跑
上冲冲下洗洗
左搓搓右揉揉
有空再来握握手
上冲冲下洗洗
左搓搓右揉揉
我家的浴缸好好坐
……”
边唱歌边给他洗澡,唱着唱着霄儿也能跟着唱了两句,耶,记性还不错嘛。只是每次洗澡都会弄的我一身也跟着湿,他进了水里就不安分,不停的把水撩起来,看着他们荡在头顶上空就“咯咯、咯咯……”欢快的起来。“霄儿,乖!不要乱动。”,“不嘛,娘亲,霄儿还要玩,放开人家的手啦。”按住他的手,他还会用脚打水,总之不玩得到处湿掉,不玩的累兮兮的,决不罢休。真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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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霄儿又完了会儿。就困了,把他放小床上,手里抓着我的衣袖,不让我走:“娘亲,霄儿要听曲子。”“好!”于是给他唱起了催眠曲,唱着唱着他就睡着了,给他搭好被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菊儿这两天受了点风寒,也吃完药早早睡下了。留下颐华照顾他俩,让张虎看着院子,换了身男装,带着王全准备出去逛逛。特意把眉毛描得粗粗的,脸用不伤皮肤的药敷的黑了许多,让整个人看起来男性化了不少。再穿了个高领的衣服,束了顶部的一些头发,用玉簪簪上,然后下面披散开许多,把耳朵给遮起来。看起来并不怪异,反而多了各分公子哥儿的潇洒。翻出把扇子,装模作样的走了出去。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无聊头顶啊,确实是想去见识一下古代的夜生活,找点刺激。
西汉的夜生活并不是那么丰富,没有瓦子、夜市,平常人家除了那少女怀春思情郎,深闺怨妇夜不寐,阴险之徒奇计谋,读书儿郎挑灯战,如果说还有什么地方明如白昼,就只有红灯区了。父权社会永远不会少青楼妓院,而且不论是太平盛世,还是战乱频发,都不可能少。
我挑了个看起来生意最好了走了进去,就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妈妈送了客人出来:“大爷,记得再来,我们家牡丹可是等着你呢。”,“知道了,吴妈妈,下次一定再来捧牡丹姑娘的场。”送走了那人,吴妈妈转过来看到我:“哟,这位公子,瞅着挺面生的,是第一次来吧。奴家给您讲,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哥哥人比花娇,美艳动人呢,公子来这儿,可算是来对了。要不,奴家给您介绍个合适的?”。“妈妈不用忙了,小弟就想渐渐花魁了。不知花魁姐姐今儿可有空?”邪笑的看了妈妈一眼,继续摇扇子装酷。
“哟,今儿可是不巧,咱们花魁被县令公子给包子。小哥儿是见不找了。要不给您介绍其它的。”
“那就算了,大厅里可有表演?给我安排张桌子,来壶酒和一些下酒小菜就好了。”算了,看不到最美的,不看也罢。
“那好,公子这边请。今儿我们的琴风姑娘表演,她的琴在我们咸阳可是一绝,公子可是有耳福了。公子慢慢瞧,奴家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再吩咐。”说完就去招呼另一波客人。
我被引到二楼靠左的桌上,这里虽不是正中,但也可以纵览全厅。说来这店里格调也颇为高雅:柱子上漆了朱红色,绘以流纹;楼梯扶手和二楼栏杆,都以识纹隐起堆漆技法绘出钩边线和涡纹,而栏杆和扶手上本就雕有花纹,在漆艺效果下,显得更为美妙。二楼栏柱之间,挂上黄色轻纱,下端用同色丝带系了起来。桌椅以香楠木制成,上面漆上桐油,完全显现出优雅的木纹纹路。舞台两旁各摆了一只大型做工精美的青瓷朋,盆里植有墨竹。舞台是一个三方向前突出的平台,后部分想内凹,一墙相隔,强力淘空了一个扇形,面上有拇指雕花,面上敷有小块白绢,上绘红梅,画后点了展灯,使得红梅栩栩如生,红艳动人。
台下四周安静的坐着听曲的人,而台上正有一个白纱蒙面的妙龄女子,在弹着如泣如诉的曲子,听的人如痴如醉。这女子旁边还站着两个青衫姑娘,正吹着萧与琴声相和,两相应唱。
仔细一看,却发现这蒙面女子是不是会抬首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二楼正面正中的位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居然是那“沙猪南”。不过这人虽然沙猪了点,不怎么把女人放在眼里,但不得不说是为偏偏公子哥,是挺能吸引狂蜂浪蝶的。不过看这女子,不会是被这沙猪始乱终弃了吧。只不过,她也就一青楼女子,谈不上弃不弃。最不能动情的人却动了情,自由自个儿伤心的份儿喽。不能再呆了,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叫来龟公结了账,拿扇子遮着脸就闪了出去。
这青楼的服务不知道是不是分了工的,我正往门口走,那吴妈妈就迎了过来:“公子这就走了呀,怎么不多坐会儿,我们还有好多节目呢”
“今儿还有事,改日再来,告辞!”敷衍道。
“那公子可要常来坐坐,公子慢走!”面上眉开眼笑,不知道这心里有多少的不耐呢。不过也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