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很好笑,这个女人,她以为她是谁?正义的使者?
偏信别人的一面之词,拿出来的所谓的证据,也不过是一些人的采访而已。
我淡淡的说:“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
“什么?”她一愣,然后冷笑着指着下面的一群记者说,“你敢不敢当着下面媒体的面,再说一句。”
“好。”我点点头,大声的说,“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
旁边一个人欲言又止,却被陈卫国拉住了,陈卫国面无表情的站着,把发挥的空间都留给了我。
女记者冷笑:“大家听到没有,这就是这个小子的德行!”
我面无表情的说:“怎么,只准你诬陷我,不准我骂你两句?你以为你是谁?道德婊?”
女记者气的脸都变了:“你果然是个人渣!”
我冷笑:“口口声声说别人是人渣,我是你是道德婊又有错了?难不成,我还要面带笑容的接受你的辱骂?”
“你!”女记者气的胸前鼓动,“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这么多的证据,这么多的证人都摆在这里,你还想狡辩?”
我不屑的说:“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演员,也敢大言不惭的说是证据证人!我要是喜欢的话,是不是可以找些人,录制一些录音,随便编点东西,就说是你卖身的证据?不过,你的姿色也就这样了,摆在这里,就算是免费,估计也没人要吧?”
下面的记者都有些惊愕的看着我,而陈卫国摇头,低声说:“你小子,嘴巴太毒了吧。”
我听到了,冷笑不止,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这个女人,既然无缘无故的和我为敌,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凭什么要对她口下留情?
“你说的证据,屁都不是。”我冷冷的说,“我转来这里,不到两个月,说我长时间欺压他们?你有没有脑子?会不会调查?”
女记者一惊,然后冷笑:“两个月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下面有记者看出来一些门道了,暗中摇头,两个月时间叫长?
“你想要仔细调查,就应该亲自去学校,多问问一些学生,就知道事实了。”我冷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人,拿出来所谓的证据,你今天要是放出去了,以后丢人的,只会是你!”
女记者也冷笑:“你这是在威胁我,不要把这些铁证拿出去吗?”
铁证?
我不屑一顾:“这些都叫铁证的话,那你就真的是没有脑子了!你大可以放出去看看,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上法庭,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可以告诉你,一旦上了法庭,你身败名裂都是轻的!”
那个女记者脸色一变,随后冷哼一声说:“你以为干我们这一行的,是被吓大的吗?”
我淡淡的说:“我一直觉得记者是一个神圣的职业,但是看到你,我想到的不是记者,而是狗仔。”
狗仔就是那种侵犯别人隐私,不管别人如何反对,都要恬不知耻的跟拍的那种,完全就是希望用一些劲爆的,平时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来哗众取宠,得到众人的关注。
记者,大都是实事求是,以曝光一些不法以及被隐藏的真相而存在的职业。
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记者发展为狗仔,真正的记者,已经越来越少了。
狗仔,在记者行业里,无疑是蛀虫,也是无数记者鄙夷唾弃的职业。
被我称作是狗仔,女记者脸色阴沉:“你竟然敢说我是狗仔?”
“这种事,不是我说的是就是的。”我淡淡的说,“是你自己做的事情,让自己成为了狗仔!一个只知道哗众取宠,不追求事实,违背自己的职业和道德的垃圾!”
我转身就走:“你可以登出去,我倒要看看,想要害我的人到底是谁!至于你,一个炮灰,被人利用的蠢货而已!”
陈卫国走在我身后,追着我走:“你小子,慢一点,我这个老骨头要追不上了。”
我无奈的停了下来:“我说陈局长,就是因为你,我才有现在的困境的,你还想我怎么样?”
陈卫国微微尴尬:“这也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我哪知道,这个记者这么胆大,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一旦知道她是哪个媒体的,一定会狠狠的警告她的!”
警告说没用的,这女人肯定知道得罪警局的下场。
但是她还是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不给警局面子,逼迫陈卫国不得不让她当众把那些东西放出来!
陈卫国不能拦她,拦她就是心虚!
但是陈卫国也知道,那个女记者所谓的证据,根本是站不住脚的。
但是,现在的外界,在网络上,一直被各种媒体舆论牵制,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实真的,什么是假的,他们只会根据故事的内容,来同情弱者。
我估计,要是那个女记者,率先把那些所谓的证据曝光出去,我肯定又要遭到一顿口诛笔伐的。
“放心吧,事情我会解决的。”
我在齐永进的办公室休息,齐永进没来,陈卫国他们去处理刚刚的麻烦事去了。
至于秦璐,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脚,正好踩在我的腰上。
我一阵恼怒:“要是想要叫醒我,直接喊我就行了吧,没有必要用脚吧?”
秦璐不屑:“你睡得和死猪一样,我只能用这种办法叫醒你。”
“说吧,叫我什么事?”我没好气的问。
秦璐双手插在口袋了,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没什么事,就是路过的时候,看到你睡得这么香,我就想把你叫醒。”
我额头上青筋直跳,这个疯女人!
难道是因为感情出现变故,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了?还是说,大姨妈来了?更年期到了?
反正被叫醒后,瞌睡是没了。
刚好,齐永进也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
“玛德,累死了!”
我坐了起来:“怎么样了?”
我问的,就是那个记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