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乐极生悲就是现在这个情况吧!
仰头望着房间阳台上,那道冰凌一样的目光,叶瑟脸上的笑硬生生的僵住,整个人瞬间石化。
她的房间,她的阳台,他却毫无预兆的出现在那儿,还正赶上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老天爷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
“少……少爷!”田嫂捂住因惊异而张大的嘴,迅速与叶瑟对望了一眼。
叶瑟安慰的对她笑笑。“您去忙吧。”
“夫人……”田嫂怯怯的偷觑了一眼阳台,担忧的瞧着她没有动。
她镇定的对她摇摇头。“去吧,没事的。”
田嫂很不安心的去了。
阳台上,已经不见了苏琴和的身影,只有那几盆绿色植物在风中油油的招摇着。
叶瑟仰天苦笑一声,整了整衣服视死如归的踱回房里,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外婆送的那根银簪子,就步履坚定的向苏琴和房间走去。
反正该发生的总要发生,她索性也不等着了,现在就让他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有气撒气。她这个苏夫人存在的价值就是如此,她还逃避什么!
站在门口,丝毫不犹豫的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她又敲,还是没人应,她就大着胆子直接打开进去了。
外间小会客厅没人,她凭着一股子冲劲,直奔卧室。
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一推,卧室的一切就尽收眼底。
苏琴和在卧室。
一身家常的休闲装,修长的身躯斜斜的靠在床头,左脸夹上贴着药布,果然是被抓得不轻,但那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他依然是好看到让人眩晕的男人。
听到她进来,他没有任何表情,单手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腿上的笔记本,幽魅的眸子在屏幕上随意浏览。
叶瑟鼓了鼓勇气,走到他面前,将捏到汗湿的银簪子伸过去。“给你。”
他扬起一根眉毛冷睨她,显然很不悦。
“昨夜我抓破了你的脸,请你也划破我的脸吧!”她低声解释说,“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她记得,他可是从来不充许别人欠他的!
房内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窗帘,他的目光明明灭灭看不真切。他接过那根银簪子,在手里把玩了下,暗影中,他脸上缓缓绽出笑意,蔓珠沙华般凄艳,叶瑟心下一凛,寒意遽然升起。
下一秒,他已狠狠的将簪子摔出去,一双手如魔爪一般把她扯过来按在床上。
“想让我划破你的脸?好去找暄竽帮你医治对吧?”他咬牙切齿,像条喷火的恶龙。“你野心不小么,一个孟远笙没闹明白,又想勾搭上我的兄弟?嗯?”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不过想借题发挥罢了,一直以来,他都那么的厌恶她,又怎能允许她有好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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