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君见她呆呆愣愣的,不禁觉得好笑,被他看穿心事有那么惊讶吗?他伸过手去,捏弄着她的耳垂,说道:“怎么?安排了这么多事情,却没打算将下一步计划告诉为夫吗?”
秦漫这才回过神来,没管他在捏弄她敏感的地方,只是在心里想着:这男人还说看不透她,都将她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了!
原本以为他是疼她爱她才任由她这般做,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心里一定跟她一样计划汪着出府之事!难怪他敢保证冷霜会将尤雅灵带回来,难怪他不在乎自己的庶子身份,也难怪伽……,不对两位姑娘出逃一事感到惊讶。所有的一切,他都算计好了。
“下一步计划了?我听不懂,我哪儿有什么下一步计划?“秦漫开始装傻,他要她先说,她偏不让他抓住心思。况且他必瞒了她什么事,她今天一定要他说出个解释来。
尤子君摇了摇头,笑道:“你呀,还跟我装糊加…………,他顿了顿,微微点头道:“不错,我是打算出府。这下一步,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就是请皇上恩准你去重振秦家。但是我有个要求,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是什么要求吧?“
“不入赘?”秦漫笑眯眯地看着他,总算他明白,自己先说了出来。
尤子君此刻显得有些严肃了,颔首道:“父亲唯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是绝不会成为秦家之人的狮一你也不许,砚儿更是。“他想,漫儿比他更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如果她连这一点都不替他着想,那么她的心也未必在他身上了。
秦漫也摆正了脸色,说道:“我从来都以为,我是尤家的媳妇,砚儿也是尤家的子孙。”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愿砚儿将来面对的是这样一个烂摊子。尤子君所受到的不平待遇,她绝不会让砚儿同样的受一次。
尤子君便又笑了:“如此甚好,那么你给皇上上书的时候,可想清楚这理由了?秦青当日说的可是让你招夫入赘,这样一来才能坐上秦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倘若我与砚儿都还是尤家人,皇上必定会以此反问于你。”请辛本站四址棚耿阴。
秦漫犹豫了,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过于简单了。她原本打算跟皇帝说,让秦家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与尤家相抗衡,皇帝必然心喜。但尤子君这样一问,她反而发现了自己思虑不周之处一一与虎谋皮,很容易引火烧身。
皇帝同意倒也罢了,她是能借助皇帝与秦青的力量使秦家兴旺起来;但若皇帝抓住她这把柄说尤家管教媳妇不严,触怒圣颜那也是一条罪状的。何况就算皇帝同意了,秦家也兴旺了,到时皇帝真借秦家将尤家一网打尽,她难不成还会高兴?她的初衷可并不是这样,但那个时候就由不得她了。皇帝是什么身份?会允许她出尔反尔吗?
再说了,她这般说必定要当着皇帝的面儿说,但看尤子君这话里的意思,只允许她上书,不允许她去面见皇帝。上一回她便对他说了不想进宫,这一回倒是不好再开口了。使用棚取阴心访闹本站,不兑费辜
但尤子君正看着她,秦漫只得吞吞吐吐地答道:“这个……我一时还没有想办…………你给我点时间见……,办法总会有的,而且这一回她得将方方面面考虑进去,不可以再这般莽撞了。
尤子君低声笑了起来,说道:“漫儿也会有想不出办法的时候,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见她面色尴尬,他才停止了笑声,安慰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无须操心。你只管依皇帝的意思写好请表,届时让父亲代为转奏。父亲那边,我会去说明情况,让父亲在皇帝面前将事情给转圈回来。“
“如何转圈?皇上现在本就不重用父亲,父亲的建仙……,皇上恐怕不会采纳吧?”秦漫蹙眉说道,心想难道他真的安排了什么事情却不为她所知?她这回倒是真的好奇了,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
尤子君挑了挑眉:“想知道?“他见她肯定的点头后便指了指自己的唇,促狭的说道:“交换。”其实他已经编排好了说词,因为他能做出这些事情,想必聪明如她已经开始怀疑。虽然他的真正身份暂时不会让她知晓,但他可以将外边的势力告知她一二,也好让她放心,毕尧离开尤府之后大部分事情得由她出面去做。
秦漫愣了愣,紧接着明白过来。她这回倒是没有脸红,因为她的全副心思都在尤子君的安排上。她凑过去在他唇上一吻,紧接着便想退开听他解释。
尤子君当 然没这么容易的放过她,因为天已经快黑了。他长臂一伸,便将她困在了怀里,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划过她的舌尖,描绘她的唇形,逐渐逐渐的将她带到了床上,躺在他怀里。
秦漫心跳之余,感觉他的手不规矩的侵入她的衣襟内,爬到她敏感的胸前,急忙挣扎起来。她不是不愿与他亲近,只是……正事还没说完呢。
“一下就好。”尤子君微微喘气,安抚着她,手却没有停止动作,极容易的解开了她的衣衫,美好的令他渴望的双峰便暴露在他眼前。他的吻逐渐下萨,来到顶点徘徊,引得她一阵颤栗。
一下……一下是多久啊?秦漫咬着唇承受他的热情,脑海里却仍然想着秦家的事情,他到底是如何安排的。直到他的手探到了她的禁地,她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好了,先说正事吧。“尤子君就着那姿势没让怀里的女人动弹,一手环抱着她,一手仍旧是在那最敏感的地方无意识的轻轻划动着。
“你……“秦漫心想自己虚火太旺了,瞪着他却说不出什么恼火的话来。在这方面,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想着又觉得有些酸溜溜的,他是情场老手了嘛。
尤子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敞露的美胸,一边低声笑着,一边开始了耐心的解释:“其实在钱庄这么些年,我到底结识了不少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势的朋友,就算走出府去,我也不会饿死街头的。正是因为这些朋友的帮忙,我将秦家原先失散的族人聚拢来,让他们都进了京。我安排他们过几日便来尤府门口闹事,闹的就是不准你一个女儿家回秦家主事。这样,你明白了吧?“
奏漫眸子里起了水雾,这个逐渐变坏的男灿……,他虽是一直在解释着,可却没有少折磨她。不过她也算是努力的听明白了,那些被聚拢来的秦家人这样一闹,尤老爷就有了上谏的理由。再说动静这么大,皇帝那里定有人禀告,皇帝既然打着重振秦家的幌子,也就不会不将真正的秦家人考虑进内。因为那些秦家人一旦反对,皇帝也不好收场。
“我明……白了……唔……“秦漫咬紧牙关,确定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她越来越明白何为男人的劣根性了,他们总是爱看女人为他们情迷的模样,借此满足他们自大的虚荣心。
“你心中必定有疑惑,为何我不介意由嫡子变庶子。”尤子君轻轻的以手指探入,笑意更浓了“,之前我曾对你说过要藏拙,不要跟族长面对面发生冲突,你还记得吧?我在府外存了些钱,培养了些势力,而我现在出府必定不会再打理钱庄生意,届时我会留一个烂摊子给子仁子贤他们。面对被掏空的尤家……这个族长可不怎么好当了,毕竟族里的开支大部分都是从钱庄拿的。至于我嘛,出府之后有些事情反而更好着手。
“你想……斗垮伽……,“秦漫的气息急促起来,因他不规律的挑逗。她有些禁不住的往后缩,伸手想将他的手推开去,却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是她的理智却还在告诉她,她舟丈夫也许并不是个软柿子,在外边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脚呢。她倒是因他的话而起了几分期待,不知他们离府后,尤闵壕会心力交瘁成什么样子。
“你不也这么想?“尤子君缓缓的笑开,手呢的一声拉下了帐幔,彻底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倾身了上去。
秦漫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在被火烧似的难受,忍不住喃喃道:“夫君……”她只庆幸尤子君还不至于像她曾看过的言情小说中那般邪恶,一定要她求他什么的,不然她一定会讨厌他。也许,他仅仅是想确认她对他的感觉见…………
“漫儿,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尤子君大手游移在她的各个敏感地,想起她平日亲昵的叫,砚儿”砚儿”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淡淡醋意。请辛本站四址棚仪阴。
“啊哦……你的名字……好难听……“秦漫故意触怒他,却是另有目的。
“是吗?”尤子君果然中计,腰身一沉便开始惩罚自个儿的夫人。
秦漫便缠住了他,又在心中偷笑:任你再厉害,也防不胜防中我的计……
帐幔内好一番旖旎,门外好一阵无语。月成与冷莉均各自望向一边,装作没听见屋内奇怪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