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尤子君好歹回了府,秦漫这晚睡的比较踏实.不过二日她醒来,四下寻找,还是失望了-一那个香囊没有如她所料突然出现在她枕边。
后来她起床去书房一看,空空如也,后来一问月成月成什么也不知道,还是常敏结结巴巴的说看见侯爷和常亚等四人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常敏也是不清楚。
但前来找月成的尤维元,出卖了尤子君。他当然也是无心的,顺口提到了今日明萱郡主归国一事,毕竟这是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刻意隐瞒。
秦漫于是心中一突,联想到香囊,再联想到尤子君今日与常亚等四人出去之事,不得不产生了不恰当的联想。思来想去,她决定乔装打扮了去看一看,而不愿在家中胡思乱想。
于是月成和尤维元两人都没能幸免,由尤维元准备了衣物,三人乔装成老百姓模样,出了侯爷府。
尤维元哭丧着脸说:“要是侯爷知道,肯定会扒了我的皮的……“不过幸好他出去找夫人要的衣物时,聪明机智的跟族长说了一声,安排了一队人马暗中保护。不然要真出了什么事,他一家子可都完了。
秦漫才不信他会有那么大胆,只让她跟他们两人一起出去,所以她无视他的装模作样,也更加无视了偷偷跟在她们身后的那队人马。她打听到了明萱郡主会走的路线,便匆匆赶去那儿瞧个究竟了。
此时尤子君也正极不耐烦的等着明萱郡主到来,原本一个时辰前就应该到达这里的明萱郡主,却不知何故晚到了。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令他更加心烦一一要是他送给明萱郡主香囊的事情被漫儿知道了,指不定漫儿有多伤心呢。
正在众人翘首以盼之时,明萱郡主乘轿姗姗来迟。只见她下了轿后径直走向尤子君,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及讶异,她也是没想到尤子君竟然会亲自来送行的。
之前在太傅府,尤子君狠狠的骂了她一顿,因为加尤国出尔反尔派兵骚扰边关之事。原本她就是抱着加尤国求和的意思来的,现在却由加尤国先出兵攻打东兴国了,怎么说也是她没理。所以她很能理解尤子君大动肝火的原因,也不跟他计较,反而觉得他很真诚。
尤子君当然愤怒了,因为屁大点事,他被皇上困在太傅府一连几日不能回家。他想娘想夫人想儿子想女儿,他怎能不怒?既然皇上后来说他可以冲明萱郡主发火,而且越愤怒越好,他自然就不客气的冲她发火了。
不过尤子君唯一觉得庆幸的,就是因为加尤国这次异动,让他本来要护送明萱郡主回国的事情给推掉了。也就是说,明萱郡主这次是急匆匆的赶回国,要平息两国的战火之后再前来东兴国。
本来也是,两国正交战,明萱郡主自己也很清楚皇上不会在这种时候让朝廷的忠伯侯跟她涉险。所以她不再提要尤子君护送她归国一事,她目前想要做的是回国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腆,临行前她都跟父王说好了,不打仗,将忠伯侯给带回加尤国就行了厂
“侯爷久等了。“明萱郡主微微福身,小女子娇态一览无遗。
尤子君左右瞄了瞄,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于是他握着香囊的手也开始出汗了。把面前这个女人当成漫儿?他怎么也做不到!称呼不对,相貌不对,感觉不对,什么都不对!
“侯爷?“明萱郡主发觉尤子君有点异常,就好像想做什么而不敢做一样。她心里顿生疑窦,因为尤子君这个男人应该不会是这种性格。
“给你。”尤子君一咬牙,藏在袖袍下握着弃囊的手飞快的伸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香囊转交到明萱郡主的手中。随后,他压低声音说道:“香囊里装着香珠,是我们尤家的家传之宝,你好好保管,下次你再来东兴国时还给我。”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想要离开,真是……,要命!
“这个香囊,是你送给我的?“明萱郡主惊喜交加,举起了手中的香囊大声问着要离开的男人道。原来……,他的犹疑竟然是因为要送给她这个香囊,而……害羞?
明萱郡主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得意过,她就说嘛,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看来这次东兴国之行,她并非全无收获的。最起码,尤子君这个男人的心被她给掳获了。只要东兴国缺了尤子君,东兴国还能,兴,起来吗?
她故意将香囊举起来,让东兴国百姓看的更加清楚,问话的声音也故意加大了。她要让这些百姓们知道,他们崇拜的英雄,将家传之宝送给了她明董!而她下一次来东兴国,就是要带走这个英雄。
一阵阵唏嘘之声响起,前来凑热闹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大概都没想到他们敬仰的忠伯侯,会移情别恋喜欢上这个敌国郡主。若是喜欢上别人,百姓们倒不会这般议论,毕竟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可是喜欢的是敌国郡主……就未免有些让人不悦了,两国正在交战呢!
尤子君气恼,转身正欲催促明萱郡主离去之际,却愕然瞧见了人群中看着他发呆的那个人。那是……漫儿?他心一惊,漫儿怎么会打扮成这样出府来?
随即他懊恼,糟了,刚刚这一幕漫儿必定看得清清楚楚,这下子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他正欲追上去,可惜秦漫却早已带着月成和尤维元离开了现场,在尤子君看来,那还是哭着跑开的。
“尤子君,你这份情意我记住了。
下次我会将香珠完好无缺的还给你的!”明萱郡主上马,俯视尤子君,说道。
尤子君眼看这会儿也追不上秦漫了,只得回头对明萱郡主说道:“郡主慢走,希望郡主说到做到。”
明萱郡主将香囊挂在腰间,随后便带了她的加尤国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东兴国。
“侯爷,现在是否回府?”常亚也瞧见夫人了,心里忐忑极了。这下子,侯爷和夫人真是一一一一一一唉,好事多磨啊!
尤子君瞪了他一眼:“自然要回府,给本侯准备马!“他得在一时间赶回府,对漫儿解释这一切,不然这误会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可不想再回到以前的误会生活,左一个误会,右一个误会的,折腾人。
常亚急忙去牵马了,不一会儿尤子君便策马往侯爷府奔去。
不远处的茶楼,靠窗方向坐着一行人,正看着这边的一幕。等到街上的百姓散去,正主儿也离开许久之后,为首的一人才开始喝茶。
“主子,这茶冷了,奴才给主子换一杯吧。”另一人说道,俨然是公公的腔调。
没错,这一行人正是皇甫锦为首的皇宫中人,一位公公,一位太傅,四名大内侍卫。
皇甫锦摆摆手,继续喝那冷掉的茶,半购后说道:“热茶,冷一冷,才更能发挥作用。”他不得不庆幸,自己曾经有一个这么好的,亚父“现在有一个这么忠心的臣子。他甚至想过,若他与皇姐同时有了性命之忧,忠伯侯会救谁?
然而他始终不能用这种方法去试探忠伯侯的忠心,他只能浅浅一试,不过这个结果他很满意-一忠伯侯没有放下他下达的圣旨,宁愿伤了皇姐的心,也要完成圣旨上的任务。他想,试到如此地步,也就够了。
“主子为何会如此笃定,那明萱郡主会打开香囊,触碰那香珠?“太傅一直觉得有些冒险,毕竟一般很少有人会打开香囊来看里面装了什么。再说明萱郡主身份尊贵,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哪里如……,对这么一个香囊特别感兴趣,甚至不惜打开来看?
皇甫锦眸子一凝,轻哼道:“别人,我不膨呆证,但那明萱郡主,我却是敢以性命赌她会打开香囊来看。“
“主子慎言。”身边几人齐声开口,皇帝的性命哪里能随便用来打赌?
皇甫锦顿了顿,放下手中茶杯,说道:“她性格十分倨傲,从小又受尽了追捧疼宠,自然是想要什么都有。只不过她没想到她会栽在忠伯侯手上,忠伯侯偏偏对她不屑一顾,她便起了擒获之心。她一来是要削弱我东兴国的实力,毕竟忠伯侯在我朝地位崇高;二来她是想征服忠伯侯这个男人,证明她的魅力。但一再的受挫后,她心急如焚,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忠伯侯的示软,她怎能不喜?”
太傅明白了,见皇上打住话,便接着说道:“所以那个香囊不仅仅只是一份礼物,更是明萱郡主的战利品。而忠伯侯对她说过,香囊中装着尤家的传家之宝一一香珠。所以她一定会打开香囊,看看那传家之宝究竟是何模样。另一方面,她也要好好保护那颗香珠,以便下次来东兴国时,将这定情信物还给忠伯侯,以示她对香珠的重视。“
那公公便哼道:“只怕她没命再还给忠伯侯这份大礼了。”
皇甫锦转头一瞪,那公公便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一行人便在皇甫锦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离开茶楼,回皇宫去了。
这会儿还是大白天,正午没到。
尤子君匆匆骑马赶回府,朝平人一打听:夫人在午睡。他便急急的赶往卧室,心里已经有了被眼泪淹没的心理准备。只不过,当他一推开门,就皱起了眉头一一好大一股酒味!
秦漫桌上摆着三坛酒,其中两坛已经空了,她正在灌三坛。她东倒西歪的坐着,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只是灌酒的动作有些失了准头,酒水浸湿了她的衣衫,一直滴落到地上。惊喜不断固凄,请到跚鳅跚c晒
尤子君赶紧冲过去抢了她手中的酒坛,一摇晃另两坛才发现都是空坛。他是又心疼又生气,她怎么这般不爱惜身子,喝这么多酒?是想再来一次大火么?将三个酒坛扫落在地后,他将她抱了起来,轻柔的替她脱去湿掉的衣裳,然后将她放进被褥之中。
这天儿还有点凉,万一着凉了怎么办?他看着眯眼叫头晕的女人,斥道:“这下你知道头晕了,喝酒时没想。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干净衣裳来。“就算是要睡,也得穿着衣裳再睡,不然也容易着凉。
这么想着,他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抱住不准他走。
秦漫哪里真醉了?那两坛酒被她倒掉了,故意放在那儿混淆视听的。实际上她只喝了三坛酒的一小半,而且大部分都泼在了身上,所以她有些微醉,但神智清楚得很。
她承认知道他送给明萱郡主香囊后很难过,但她不信他真的会背叛她。她联想到他所说的,苦衷“便猜想他是受了皇上的差遣力可是……她不想醋意横飞的问他,好像她很不相信他似的。然而不问个清楚,她心中又无法平静,她做不到那么大度。
想来想去,她决定装醉诱惑他吐露实情。如果他不能告诉清醒的她,说不定会将实情告诉醉酒的她呢。她只要,他的亲口保证而已。
“你爱不爱我……“她在他耳边呢喃,仍旧是闭着眼睛,手劲儿却没松一下。
“当然爱,不然我为何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安慰你?”尤子君以手撑着床,让她就这么抱着,不假思索的答道。唉,他真怕会面临选择皇上和漫儿的难题之中,他不能不顾皇上,可也不能丢下漫儿。他只能说,这样的选择倒也罢了,但真正威胁到漫儿的事情他宁愿死在皇上面前,也不能做!
“皇命难违,我送香囊的时候也是很别扭,不然,我再补给你一个?没有毒的香囊。”尤子君没来由的想起了上回她酒醉后两人的缠绵,心中一阵阵燥热。他甚至有些奇怪的觉得,这样醉酒的她,总比哭泣的她要让他比较心安。一看见她的眼泪,他就慌了。
没有毒的香囊?秦漫心中诧异,原来那个香囊……心结顿时打开了,她眉开眼笑:“子君……“身体滑出被褥,勾引他再勾引他!他知不知道,她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
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夜晚身侧有一个他,可是他却把她一个人抛在府里不闻不问,几天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亲自去找他,他也拒而不见。那时怎知他是有皇命在身?以为他是生气了,发脾气了,所以她难受的紧,所以他得补偿她。
“唔……,尤子君的视线移向美好的事物上,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伽……,要再次趁人之危吗?冷静冷静再冷静,他看着那诱人的白暂问她:“漫儿,我想上床休息,可以么?“
“嗯?“秦漫故作迷薪的眨眼,伸出腿来勾上他的腰。也只有借这种时候,她才不会在他炙热的注视下太过害羞。她知道,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些疯狂的邪恶念头,她现在便有,她想勾引他到无法自持的地步。那是男人的迷恋,女人的骄傲。
那里……有些晶莹……
尤子君只手撑住床,另一手无法抑制的探去他渴望的地方,然后喘气。是真的……她真的情动了……而且,他能感受到那种包围的温热感,更想换个东西感觉。
秦漫的手放弃了他的脖子,不规矩的扯掉他的衣袍,伸手去侵占那健硕的胸膛,在他胸前来回抚摸。察觉到他的目光越发深沉,她抬起上半身,一口咬向他的喉结处,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听的他闷哼了一声,似痛苦似欢愉。
“汹……”尤子君想唤她,却因她的动作而屏位呼吸,她在学着他的方式取悦伽……,他眯起眼,看着她布满红旧的脸蛋在他胸前移动,然后覆身在他身躯上,舔他的唇。
他情不自禁的与她碰撞,随即双手一托,将她上移了一寸,真正的与她缠绵深吻。慢慢地,他的手伸向她的湿,滑之地,在她的身子微微上弓之时,一下一下的攻击她。
秦漫喜欢这种被攻击的快乐,可是她意识到这样下去就会陷入以往的被动局面中。她在享受了短暂的快乐之后,固执的将他的手拿开,随即离开他的唇,缓缓下滑到他的腹部周围。
尤子君不知她想做什么,只得忍耐着体内的躁动,让她慢慢的褪去他的长裤。
秦漫邪魅一笑,随即以手包裹住了那雄伟挺立的昂内,在他身子一绷之时以舌去碰触。再一次,在他未准备好时,她将他的含住了。
“漫儿你……”尤子君惊讶的半起身,但那欢愉却不因他的惊讶而减少半分。在他身前动作的女人也未曾慢下节拍,逗弄,吞吐,舔砥,无一不让他气喘连连。
漫儿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式……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样。头脑中的礼教束缚只晃动了一下,便消失无踪了,他闭眼躺下,忍不住伸出手去扶住她的头,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动作捌身,想要更加深广、。
一室情迷,只剩床幔因床身的晃动而像被风抚过。女人忙的不亦乐乎,做着她曾以为是男女间最恶心的事情;男人喘气的不像自己,享受着曾不能接受的快乐。然后两人便达成了共识一一只要相爱,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有,最亲近的才了解,那也是欢愉,人生本就需要偶尔的刺激,否则便索然无味。
很快到了几乎不能忍受的地步,尤子君猛然屈腿,以膝盖抵住跨,坐在他一条腿上的奏漫剂情荡漾之地,引得秦漫一声娇喘,瘫软下来。
她嗔怪的瞪他,眼波流转之处无一不在控诉着他的故意。然而尤子君本就是故意的,又何来愧疚之心呢?只听尤子君沙哑着声音说道:“想就这么结束?恐怕不行。”
秦漫趴在他胸前,听着他的狂言,知道即将迎来一番狂风骤雨,不过她却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幸福。方才她真的感觉到,他在为她颤抖,使得她心中无限满足。原来做这样的事情……也并不难,只要对象是他。能够带给他快乐,她很开心。
身体猛然被填满,她低吟,报复似的咬了他胸前的肌肉,不松口。他连姿势都不变,就这么……挑衅的眼光投向他,她浑然不觉威胁在眼前。有时候她很得意的想着,虽然男人总是觉得征服了女人,殊不知最快乐的还是女人。当然,如果这种两性关系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的话。
“来,像方才那样……“尤子君抬起她的腰,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他还从未发觉这种快乐,感觉在这种事上他并不是唯!的努力者,她也同样需要,而不是被需要。他想,他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叫一她无法忍耐的需要他。
秦漫装醉:“为什么……要我动……,不要不要……头好晕……“很累的,在下面就累到二天下床双腿发软了,要是她在上面努力,还不知睡一觉起床后会累成什么样。她才不要被人猜到,她是因为什么事而累到不能动的。
尤子君伸出手去捏住她两腿间圆润的肿胀小点,微微用力:“嗯?那就都不要动了。”话音一落,他便反反复复的逗弄圆点,也不急着顶她了。
“啊,唔……别……我来……”秦漫慌忙捉住他的手,这样她会疯的。认命且乖乖的抬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做着并不熟悉的运动,心里还在慢慢领悟着这种节奏。
“我教你,这样……“尤子君低语着,扶住她的臀耐心的教她。
然而秦漫却怎么也学不会,主要还是速度太慢。尤子君最终放弃了教导,让她起身再抬着她的腿,开始掌握主动。然后他承认,还是这种速度让他欢喜。
秦漫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微眯的眼中泛着狡黠的光。偶尔,他在她面前也是傻瓜,看不透她装傻充愣的把戏,她偷乐。
这个白天很古怪,谁也没去叫侯爷夫人起床,唯一去过的常敏,支支吾吾涨红了脸不肯说话。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