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疼……”
仿如猫儿般的嘤咛在他身下响起。
夏侯景抬起头看着身下白的晃人眼的身子,原本雪白如瓷的身体上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那个地方还被他咬破皮了,理智一点点回笼。
他耳垂通红,脸庞和脖颈也渐渐染上了红晕,连忙伸手去拉被子。
可想到什么,他将被子又推到一边,赶忙给她将衣服拢了上来。
“阿景,好热……”
夏侯景满头大汗的给她将衣服穿上,可她又不安分的伸手去扯。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他隐隐知道了那东西的用处。
夏侯景心里有些自责,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他连忙拉过被子将她包裹住,然后一把连着被子将她搂进了怀里。
一直到耳边响起女孩平稳的呼吸声,他才小心的将她放好,收拾好东西离开。
“小姐,该起床了,今儿要去宫里上课。”
沈千乔缓缓睁开眼睛,身子有些难受,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痛的吸了口气。
喜竹出去后,沈千乔坐起身,将里衣解开,她怔了下。
过了会,她很快将肚兜给脱了下来,当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痕迹,脑袋有些呆滞。
沈千乔小心的伸手摸了一下,钝钝的疼传到脑海,支离破碎的片段浮现出来。
男人给她送吃的,她喝了两口酒后就对着男人耍无赖,要亲亲,还直接上手抱着男人不放。
沈千乔心里一阵恶寒,怎么都不相信那个是自己!
她的视线看向对面的桌上,上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门声响起,沈千乔立刻拢上衣服。
喜竹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将巾布打湿拧干后递给了沈千乔。
沈千乔接过,假装若无其事的擦了擦脸,眼里泛起一丝不自在,问道:“你刚刚可有收拾桌子?”
喜竹摇了摇头,“不曾。”
沈千乔心里松了口气,紧接着又问道:“在你之前可有其她人进来过?”
喜竹接着回道:“只有奴婢一人。”
沈千乔捏着巾布的手紧了紧,有些怔忪,看向窗口的地方,那个太不像她了。
又哭又闹,跟个孩子一样!
肯定只是她做的一个梦,应该算是一个春梦吧。
沈千乔脸色一红,更加的心虚。
可身上这些……
难道是昨日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过敏了?
还是她昨天从马上摔下来,摔伤了她没注意?
沈千乔一边想着,一边穿好衣服,梳洗后,用了早膳便去了宫里。
扶兰院。
“姨娘,宁柔不与人为妾,更不要嫁给那个纨绔!”
谢宁柔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开口。
方茹揉了揉眉心,眼里带着烦乱,开口问道:“你觉得昨日那位曹老爷如何?”
谢宁柔怔了下,有几分不知所措:“姨娘为何如此问?”
方茹放下手,抬头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曹老爷今年四十有五,膝下已有三位小姐,正室去世多年,一直未曾续弦,如果你嫁过去,就是正经的夫人,以后生下子嗣,就能坐稳曹家主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