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难不成开过钱庄?”
付逸清心下觉得不可能,毕竟他可从未听说过,不可能连秦川也不知。
“我当然没开过,可是我见过呀!从小到大见得可多了,比起丰和县的钱庄来说,都不知好上多少倍,也更方便。”
李夏枝的脸上有些自满,这可都是古人的智慧,一步一步凝结出来的精华,最后产生的结果。
比起这原汁原味的钱庄来说,是真的要高逼格不少。
“怎么的,不信?”实在是付逸清脸上的不信任太过明显,李夏枝想要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没有,哪儿能啊,我就是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从一开始的果园,再到水果罐头,这李夏枝总是能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你们怎么就在外头站着说起话来,进屋坐着说话,当心身体!”秦川刚刚将水果洗干净了端过来,继续看到两人就这么站在大门口。
每每看到一下子鼓着老大的肚子,散步,站着,都很是心惊肉跳的,生怕她会觉得累。
“正好,你们俩都在。宋青呢?把他也一块儿叫来,反正他之后也会经常跟着你们一块儿出去,都来听听丰富经验。”
秦川走出门又将正在书房里监督秦安宁练字的宋青叫了过来,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的坐在一边。
“我就说一遍,之后会将说的这些给写到纸上,你们照着去做,不过这钱庄可不是小事,做不好可是很麻烦的,到时候还得我去看一眼才行,不许拒绝,不然我会生气的!”
李夏枝猛地冲着已经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的秦川说道。
付逸清在一旁偷笑,没想到秦兄弟在家中竟然是这样的待遇。
可没有偷笑一会儿,李夏枝又将炮口对向了他,“你也别笑,连方案都想不出来的人,没有笑的权力!”
李夏枝自从怀孕之后,整个人浑身的气势就大变,可以说是非常霸道的了。
付逸清内心,不敢惹,不敢惹!
乖乖的闭上嘴巴,在一旁做虚心听讲状,看到刚好经过外头的宋缘一阵偷笑,怕自己也被注意到,连忙快步走开。
“钱庄,其实说难也不难,这一行主要也是服务业,只要服务做好了,别人就愿意来。差一点就是,资金要庞大。”
付逸清当即举手示意,这是他从有一次无意间撞见李夏枝教育秦安宁时看到的,特别用心的记下了。
果然,李夏枝很是和蔼的让他表达,“有什么问题吗?”
“资金这一方面,好像不太庞大,我的小金库都投进去发展水果罐头的生意了,何氏商行的钱也不能随意乱动。”
付逸清合计了一番,发现他穷的很,穷到要是有人现在问他借钱,说不定要骂回去。
突然后悔刚才给出了这么大一笔钱,怎么办?
“这一点不用担心,我的小金库不是开玩笑的,再说了,现在还只是筹备阶段,再过几个月,原来果分店的销量也可以看出来了,怕是只多不少,还怕没钱吗?”
这倒不是盲目的自信在作祟,而是事实如此,付逸清恍然大悟跟着点头,好像是这样哦!
“再来就是,强硬的背景,在丰和县上,付家商行怎么说也是排得上号的大生意家,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这一点上,李夏枝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她还没有怎么去过县城,可她也算是打听过的。
付家商行在背后,绝对撑得起一家钱庄。
付逸清也是赞成的点点头,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这几点都有了,就不算大问题。再来就是,选择员工的问题。在这一点上,需要非常慎重,既不能蠢笨,又不能太过于机灵,也得老实,又不能太过于死板,至少掌柜这一职位,就要找个两三个。”
付逸清听的脑壳有些疼,这种人,就算是一个,都有些难找,更何况是三个!
“那么问题就来了,到哪里找呢?”刚想着,李夏枝就说出了这个问题。
“对啊对啊!”
李夏枝翻了个白眼给他,“找不到难不成不可以自己训练吗?亏你还掌握了付家商行的命脉,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他有些委屈,不光他一个人不明白,可为什么说他一个人?
“我把它称为培训!寻找合适的人选,就算能力不足也没关系,只要他的人品过关,其余的都可以慢慢培训。再者,我们可以……”
李夏枝几乎把在场的三人当做了培训的对象,先是对他们进行了一场教学,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就差拿笔记下了。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付逸清最是清楚今天她这一番话,一旦被他以外的外人知晓,会掀起多么大的一股风潮。
这可都是商业机密啊!
“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能够将方案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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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逸清整个人激动的不行,眼睛散发出的光芒,几乎能将人闪瞎。
李夏枝说了这么一大通,口渴的不行,接过秦川倒的水,喝了大半,“急什么,反正你又没钱,再说了,培训也是需要时间的,你先找人吧,其他事不急!”
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却又不让他放手去做,付逸清急的一阵抓耳挠腮的,让宋缘母子俩都笑的不行。
付逸清这才抑制住了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开了,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宋缘,他总是觉着浑身不自在。
本来付逸清打算在秦川家里头住上两日,可这么一整,付逸清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做事儿了。
蹭了一顿宋妈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付逸清又迫不及待的回去了。
宋缘抱着精神十足的小陵儿有些担忧的看向外头,“夫人,这天都黑透了,付公子就不能等一个晚上再走吗?这走夜路多危险啊?”
“放心吧,他又不是一个人,每回来都带着一群小厮,只不过上次我勒令让他甭往家里带来,他就没回来都两人打发到后院去呆着了。”
李夏枝早就知道这事,况且他也不是闲得住的人,也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