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希长身玉立站在一汪暖黄色的路灯下一无所觉的圣洁着,百步之外昏暗的阴影里她眼睁睁看着触手可及的温暖在眼前粉碎……
她完全不配合,又紧得要命,狭窄的空间之下傅臣商其实并不好受,几乎每动一下就要腾出空来挡住她猝不及防的攻击……
宋安久就是这样,她若不愿,就算自损一千也要伤你八百,总之绝对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一条腿被他抬起,手腕推在膝弯下曲压在她的胸前,随着他的每一次俯身,她被迫打开身体……
安久扭着头,自虐一般看着窗外,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傅臣商……你口口声声……要我信你……到底……要我信你什么?”
傅臣商的动作随着这句话而顿住,菲薄的唇紧紧抿着,面如冷霜,片刻后给予她的回应只有更加猛烈的侵占……
疼……
许久未经人事,没有任何前奏,他又丝毫不温柔,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疼得几乎抽搐,到最后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那个*,越挣扎,只会让他越兴奋罢了……
他动得热切,她却百无聊赖地在窗口哈了一口气,用手指写写画画,然后低声开口,“难道让我相信……你爱上了我吗?”
刚说完这一句她便凌乱地笑出了声,好像这是她这辈子说过最可笑的话。
傅臣商显然被她的反应激怒,单手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看向窗外的脸,原本忙碌于她绵软的唇舌肆意侵占那张令他生气的小嘴……
每动作一会儿他都要喘息着停住缓冲,才过去五分钟而已,他竟然已经撑不住,事实上,他差点在刚进去的刹那就被绞得丢枪卸甲……
“该死……”傅臣商低咒一声好半天不敢动。
安久似有狐疑地用那只被他勾起的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异常尖刻讽刺的语气,“老了做不动了?”
说罢就趁机往后退了退。
刹那间傅臣商的眸子里火光连天,却不动声色地顺着她的动作退了出来。
那个撑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的庞然大物终于离开,安久重重吐出一口气,被汗湿的头发粘腻在颈项和胸前,撑着手臂歪在一旁缓缓呼吸……
此刻的傅臣商背后已经伤痕累累,下巴上唰唰唰被挠了好几下,以免脸部遭殃,躲避的时候后脑勺也重重撞上了车顶。
这时候,安久放在一旁的手机再次响起。
在她伸手拿到手机的一瞬间,片刻的松懈便被他翻过身体,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死死捏紧,他竟毫无征兆地重新闯入……
温暖紧致的包裹如同最腻人的蜜,行动间*的声响令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抬高她的身体,掐着她的腰,短而急促的进占着……
她被比刚才还可怕的尺寸撑得更加难受,身体颤抖着直往前缩,却被扣住肩膀强摁了回来狠狠地弄……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车内昏暗,而屏幕的幽光照亮了她压抑而绝望的脸……
傅臣商劈手夺过她的手机,指腹落在接听键上……
“不要——”安久嘶哑着嗓音惊呼出声。
“那叫我啊……”他一边动一边咬着她极为敏感的耳垂低语。
因为这个被压迫的姿势,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安久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捏成拳头,她知道的,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二叔……不要……”她终于还是耻辱地满足他的*要求。
话音刚落他就像是封印解除的野兽,顷刻间激烈的动作之下她混混沌沌几乎昏厥……
再敢叫啊……
他就是要让她从今往后再也不敢叫自己二叔……
……
……
车内一片狼藉。
两个人全都汗湿了贴在一起,傅臣商吮着她颈边娇嫩的肌肤,趴在她的背后一动不动,安久歇了一会儿从他身下翻过身,扶着腰艰难地爬到副驾驶。
昨晚滚下*扭到了腰还没复原,现在稍微动一动都是锤心刺骨的疼……
用纸巾重重地擦拭着身体,然后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从包里翻出别针把裙子胸口被撕裂的地方别了起来。
傅臣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做好这一切。
她不着寸缕、如此狼狈,他却只消拉好拉链就又是衣冠楚楚,好像刚才禽aa兽不如的人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久神情有些恍惚,她不敢去看窗外的人,多看一眼都是玷污……
傅臣商捏住她的下巴,被她一巴掌拍掉,他毫不介意地重新捏住,覆上她的唇,如愿看着她眸子里那名为恨的枯木刹那间抽枝发芽……
宝贝,为什么不恨我呢……
从不奢望你的原谅,始料未及的是,你甚至连恨都不肯给,明明该是恨我的吧,明明没完,否则你那样的性子又为什么会去做经纪人?
五年来,我以为,你对我的恨如同我对你的爱一样强烈,我一直等你回来找我,报复我,等来的却是你彻底的无动于衷。
因为他吗?
就因为傅景希,你连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都能一笔带过?
我什么都可以承受,惟独,你的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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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蓝的保时捷悄无声息地行驶到傅景希身旁。
“不是要下车吗?”车内,傅臣商对身旁的人说。
傅景希温润安静的眸子在看到停在自己跟前的车之后骤然起了波澜。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安久微微闭上双眼,嘴角嘲讽地弯起,“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得逞吗?就算景希嫌弃我,厌恶我,我也会站在他身边……”
她相信老爷子不会犯和当年一样的错误,但是,她相信,不代表傅臣商也会这么认为,以他严谨的个性,又怎会放任她这样对老爷子有巨大影响的存在投身竞争者的阵营?
即使这场夺权之战他已经取得胜利,也断然不会给任何人翻身的机会。
得不到就毁掉吗?
不愧是傅臣商。
安久心凉如雪,推开门下了车。
一阵猛烈的夜风吹乱她的头发,她轻轻丢下了一句——
“傅臣商……你会后悔的……”
傅臣商不发一言,放下车窗,对上傅景希的视线,然后面色冷然地驱车离开。
安久,真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嫁给我的侄子,彻底遗忘我,我才会后悔……
这辈子,你注定和我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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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傅景希跟前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
裙摆凌乱地翻飞,她将一缕头发拨到耳后,牵强地露出个微笑,“我上去换件衣服,或许……还要洗个澡,等我下来好吗?”
傅臣商的车,她未接的电话,被撕坏的衣服,肿胀的唇,颈项上*的痕迹……
刚才发生了什么,一切都不言而喻。
此刻,她以这样可耻的姿态面对着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自己往自己心尖上戳。
她连傅臣商留下来的衣服都不敢让他看到,最怕的是让他以为自己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还不争气和傅臣商牵扯不清。
可是,到头来,却以这样最惨烈不堪的方式全部被撕开,呈现在他眼前。
傅景希点头,什么也不问,一贯的温柔,置于身侧的双手却早已紧握成拳。
虽然恨不得搓掉一层皮,可是傅景希还等在楼下,她只得匆匆洗完,腰疼得不行,连穿衣服都无比艰难。
穿得严严实实得回到楼下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却又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