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知道这帮家伙没那么好打发的,她一早就做了各种准备以防他们闹洞房,谁知道最后还是防不胜防。
话说回来,以傅臣商对傅华笙的了解程度,会不会他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出啊?难怪这么淡定呢……
彼时,傅臣商正好整以暇地靠在*头,抖了条毯子把穿着睡衣的安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勾起唇角……一个一个算账。
傅臣商温柔地看了眼自家嫡亲的弟弟,“老三,听说你对毛里塔尼亚的项目很感兴趣,不如,我明天就下调派令?”
“你……卑鄙!”
傅华笙吓得屁滚尿流地溜了,生怕多留一秒他二哥那个狠心的真的能做出来。
傅臣商更加温柔地看了眼乔小桑,“乔桑,据我所知,你跟经纪人请假的截止时间是三个小时之前,需不需要我帮忙通知他过来接你?”
“无耻!”乔桑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
接着,傅臣商笑得魑魅魍魉,“莫妮卡,christian导演最近似乎对你的事情很关心,或许我该告诉他,如今你跟一个比你小三岁的男人在一起过得很逍遥不需要他操心?”
“下流!”
莫妮卡掉头就跑,她这一跑,沈焕这个小尾巴自然不攻而破,立即跟着闪了。
柯洛刚移动脚步就听到傅臣商的魔音灌耳,“柯洛,昨天伯母还打电话给我,让我劝你功成名就的同时不要忘了成家立业,并拜托我帮忙物色合适的对象。做兄弟的,有好事自然想着你,明天我会派人把a市适龄千金的名单都送到府上。”
“……”柯洛一脸无辜,“我只是来打酱油的……”
傅臣商按着太阳穴,有节奏的敲击着手指,“纪白……”
“砰”的一声,纪白不见了,体贴地帮忙关上了房门。
世界终于清静了,足足过了五分钟安久脑海里的草泥马才全部跑完。
“睡吧,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出发了。”
傅臣商要拥着她重新躺下,可是安久哪里睡得着,赤着脚跑下*,把家里里里外外都翻找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人了才疲惫地大字型躺回了*上,一只手搭在傅臣商的胸口,一只脚搭在傅臣商的膝盖上……
“结婚真累啊……我都快被折腾疯了……”
“反正你这辈子只可能有这么一次。”
“唔……那倒是。”
傅臣商眸光闪动,安久绝对猜不到他这会儿是在因为被那群家伙搅合了自己的“旗袍盛宴”而杀气腾腾。
他太清楚自己的小妻子在*上有多害羞,这要是真做了什么被那些家伙看到了,以后他还有好果子吃吗?
不过,还好明天就是真正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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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乘坐heelokitty主题专机前往马尔代夫。
飞行途中,安久看着飞机上那些可爱的摆设,最感慨的就是要是宝贝们也能一起来就好了,刚刚离开就开始想他们了。
不过,考虑到旁边这个醋坛子还是绝口不提,以保证身心都在他身上,毕竟难得的单独相处。
到了之后安久才知道,傅臣商那厮居然包下了其中一整座小岛。
这座名为naladhu的岛屿作为独立的度假村运作,最大的特色是可以享受完全的隐私,傅臣商可谓煞费苦心。
只不过,偌大的岛屿除了随叫随到的管家只有他们两个人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那么多房子,住的过来吗?”
“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一天换一间。”
“……”
这里有被高大茂密的热带植物包围,既有空灵的空气又有很好的私密性的沙滩屋;有直接建在水上的水上屋,热带鱼在脚边嬉戏,深深浅浅的蓝就在你身边铺开;还有面朝大海、可以直接躺在*上看日出日落的海景房……
安久和傅臣商第一天入住的别墅一抬头就可以透过屋顶的天窗看到一角蔚蓝的天空,低头就能透过玻璃地板欣赏游弋的水下生物……
屋外是白糖一般的细沙,吊着吊*的棕榈树,波光粼粼的大海……
就地取景和自然完美结合,给人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
傍晚,两人享受了一顿用漂流篮子装来的浪漫的烛光晚餐。
安久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岛上珍藏的葡萄酒,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既来之则安之,钱都花了,就好好享受一回吧……
安久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双眼迷离地托着下巴,“美景、美酒、美食、美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傅臣商瞅着已经微醺的小妻子,那不经意的眸光流转间简直媚眼如丝,眼神陡然黯了下去,不动声色地继续帮她倒酒……
怎么就忘了呢?喝醉之后的宋安久是最主动、最奔放的、最热情的……
两瓶珍藏的顶级葡萄酒就这么被她牛饮了个精光。
傅臣商只喝了一两杯,剩下的全进了她的肚子里,即使她的酒量还算不错,也架不住这种喝法。
就在安久还要继续开第三瓶的时候,被傅臣商给制止了,“不许再喝了。”
这要是直接醉倒了,那美好蜜月的第一天就只能睡觉了。
安久宝贝一样把葡萄酒塞在怀里不松手,“我要喝!”
“乖,放下来,我有更好喝的东西给你。”
“更好喝的……什么更好喝的?”
“你把酒放下来,我带你去喝。”
“不放,不要放,更好喝的也要喝。”
傅臣商揉了揉太阳穴,喝醉的小丫头也不好对付,因为完全不讲理。
“好好,不放,我帮你打开好吗?”
安久警惕地看了他好几眼又确认了好几遍才把葡萄酒给他。
接下来傅臣商自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任由她扭来扭去吵嚷着还她的酒,骂他是坏人、骗子……
傅臣商折腾得满头大汗,最后两人一起摔在了*上,傅臣商躺在下面,安久趴在他身上。
傅臣商微微喘息着,双眸火热地凝着她,扶在她的腰间的大掌渐渐往下……
安久蹙眉挣了一下,恶狠狠地拿开他的手,凶巴巴地瞪他,“你干什么?”
傅臣商被拿开的手转而贴上她的身体,一沾染那滑若凝脂的肌肤便如同紧紧藤蔓一般吸附着不放。
安久生气了:“不许乱动!”
“好,我不动。”
傅臣商叹了口气,无奈而*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安久一扭头避开了,不乐意他碰来碰去的,“都说了不要动,你要听我的。”
傅臣商举起双手,点头,“好,听你的。”
“说,你把我的酒藏哪儿去了?”安久逼问。
“酒喝多了伤神。”傅臣商试图跟她讲道理。
“我要喝酒!”安久显然不吃这一套。
“明天我带你去酒窖慢慢喝个够好不好?”傅臣商哄着。
“我要喝酒,现在就要喝!”安久不同意。
“宝贝,别闹。”傅臣商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哄,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把她灌醉成这样的呢。
“我要喝酒!!!”安久索性在*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大吼。
“你信不信再吵一句,我现在就做得你下不了*!”傅臣商终于怒了。
“真的吗?”安久眨着眼睛问。
“真的。”傅臣商一脸严肃。
安久:“我要喝酒!”
傅臣商:“……”
就在傅臣商彻底绝望的时候,安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骨碌从他身下爬下去,在屋里一阵翻箱倒柜,最后翻了条领带出来。
安久拿着领带回到*上,半跪在他身旁,醉醺醺的眯起眼睛,“小美人,你把我的酒给弄没了,所以你要用身体来偿还!快把手伸出来!”
“……”傅臣商满头黑线。
这都什么狗血台词,而且这台词为什么这般耳熟呢?
傅臣商在催促之下认命地伸出一只手。
“还有一只。”安久吼。
傅臣商再伸出另一只。
于是安久把他两只手合并,然后用那根领带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