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很高兴温木来找她,可这情况是她始料未及的——强大的男性左翻右动,她快被这种情况吓软了。
“放开我。”房间里只剩他们两,要做什么可没人阻止得了啊。
温木很高兴属下替他想出了这么个临时的主意。他其实是想虐待这女人啊,蔡玉的腹部,被他压制。虽然救他的是梅家的侍卫,可对这女人的身份,他们依然很顾忌啊,必须利用她,顺便打击到吴非。温木任自己疯傻地侵略蔡玉,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脸,还亲她的嘴唇。甚至想撕开她的衣服亲近她。
蔡玉看他紧压自己两侧的手:真有力。这人穿着红色的锦服,可不止是一个队长那么简单?还顶着她的身体?蔡玉惊到没话了。
看蔡玉探索的眼神,他立刻转头。
蔡玉就看到一位疯子样的温木趴在她身上,她能跟疯子较劲吗。何况这人力气太大了,大到她感觉到了暴力和不安?——为了自己的家族?他们也没想善待她吗?只不过顺着吴少将军的命令替他办事,送她回去?难道他们要报复自己,以温木那风流且凌厉地作风,她也会像他以往的女孩子一样,变成下流的妇人?
蔡玉以为他们是吴少将军派来接她的人,却不想破坏她跟吴少将军的感情的人能存活吗?揣测他们的目的的人是他吗?
温木被寻找回去,已不是纯粹地吴府兵士。他是他自己,要怎么处理蔡玉,已变成他思考的问题——放回去?或者得手后丢弃?或完整地送回去?他不无矛盾。他一个将军,做事何须思前想后,温木笑了笑,又狠狠地瞪了蔡玉,蔡玉正把脸瞥在一边,被温木弄得神色慌乱。
被属下架出去后,他趁大家没注意的时候犀利地看着蔡玉。蔡玉一方面觉得他是疯了,一方面觉得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他真的为了她变疯了?她不能弃他不顾,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她是不能妥协的。
温木一面照顾蔡玉行路,一面又实施他的小计策:套好的马,给她骑;他不吃的菜给她堆得满满的,她若不吃完,会有更多的饭菜等着她,好像她如果跟他作对,她就绝对会没有好下场,那很惨的下人便是他当着她的面惩罚他吃饭过多,撑到了;他睡觉,非要和她一起,待别人都睡了,他就摸过来。如果你跟他生气,他就变脸,撕衣服。
这——!
蔡玉始终没办法太明显地反抗他。她如果反抗不但会弄得大家都知道,就是温木好了,也会成为两个人的尴尬。蔡玉希望这一切都不是温木的错,都是他骗人的。可这中间巨大的变化,她还是似乎感到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
温木拿捏着蔡玉不敢声张,也不敢反抗得太彻底,便越加对她肆无忌惮。触摸,刮蹭着她是家常便饭,只差没动手脱了衣服进行实际行动了。只是为了最后的男女之妨,他才没动手剥她的衣服,实质上对她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温木不会因为蔡玉温顺,就打消□□她的念头。他一直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她的身体倒是很软,很香,也很吸引人。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他也绝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除非她还有什么别的价值。
其他人没发现他们的不对,还是装不知道。蔡玉希望是前者,如果是后者,她恐怕也捞不到好处。
为了蔡玉能顺利地走出瑶城范围,先前没注意的形象已由粗布小侍女改成盛装大小姐了。蔡玉原来穿的粗布衣服,换成一套粉红色绣花套裙,穿在身上特别飘逸,甚至脸上皮肤很白。只是一只两寸多大的伤疤赫然贴在她脸上,因为谁也料不到逃跑的人会装作小姐省亲。不过也不是谁都想不到,可是有的人就找错了方向,一直找那漂亮的女人,却不知这脸上有疤的女子便是那要找的人。
在梁少将军眼里,蔡玉绝对不是大小姐。可在温木看来,把她打扮成小姐,才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何况还贴了伤疤在脸上,长了脓包。
蔡玉在客栈里休息,顺便观察古代人们的作息。也想着怎样才能离了他们——自己单独行动。
梁少将军接到密报后,会知道他们逃回蓉城吗?这男人在想什么?抓了她又让他送回去,难不成这女人已非完毕。温木凶凶地逼视蔡玉,蔡玉在楼下任他观望。温木又想:会不会梁少将军也有意放虎归山?温木哼了哼,转身上客栈楼上的厢房——蔡玉那女人还像个女人样子,只是这农家小姐,也有那么好的气质么。温木不得解答:“用膳。”
她被温木控制了?蔡玉被招上来用饭,四处都是密封的木墙。温木正在桌前吃饭,其他侍卫分批侍候。有的吃饭去了,有两人正在门里站岗,还有门外应该也站了人。大家却不知道这里面吃饭的,一个坐着,一个却站着。
木的桌子,却不是漆的,果然是古代。
温木看蔡玉只顾看桌子,更加确定:她真是没见过世面。温木把菜搅在一起,然后起身笑嘻嘻地说:“我吃饱了,这些给你吃吧。”
蔡玉看温木那明目张胆的作风,不是戏弄她?蔡玉气极,但是她能忍,只要过了与他相处的日子,便不会这么难了吧。在现代社会,若想生存,不是也必须什么事都得忍着,或者当别人的作为是善意的。蔡玉吃了已经分辨不出菜色的大杂烩,虽然她不是什么巨富,但这样的生活还是没有习惯过。
温木出房间直往右边去了:“我要休息。”好明目张胆啊。
对于温木的目的,蔡玉不想去想。她能有今天,是他们这些古人给的,若是离了他们。自己就像上岸的鱼,前路难料吧。
但偏偏她又想到他的目的:打击她。他以前装出来的顺从,都是为了近她的身吗?他是姚家派来的?姚家?吴家?走不掉,躲不掉?蔡玉在房里。
想起父亲对他说过:“欲成大事,必须舍弃感情。”对于两位姑姑进宫,父亲一直都觉得是他辅助了先王,先王理应选他们家的女子为妃。实力不敌吴振刚,才被他抢了公主,还嫁了其妹为后,他们家的荣宠比父亲还盛。父亲一拍桌子,浑厚的嗓音说:“等。”父亲看了他一眼,走出了他的寝房,假若自己不理解父亲,就不会照着他的话去做吧。
他的女人都很惨:不是被怀孕丢弃,就是派人勾引她们。鲜少有女人能坚持到他回心转意,他待女人都穿过便丢,也有他爱慕但未动手的女子。那是少之又少。呵呵——
温木兀自回忆自己的小时候的情景:父亲的教诲他不敢不听,他也习惯这样权利的生活,这次出来,实在体验了不少乐趣——吴少将军的俊美;梁少将军的风流;秦风则……还不了解,必定牵扯甚广,到时拉拢了他则更好。
蔡玉一身粉花裙,不知道温木在楼上干吗,便下来大厅溜达。她晃到门口,门口是一块大土坪,对面有个“Y”子形岔道。旁边好多人来往,有骑马的,有挑货的,有步行的。但很稀少,有时候一队马队跑过,还能带起一地灰尘,泥路就是这样不卫生。这是个小镇子吧。或者是偏僻一点的城镇?
不知不觉她们已经从瑶城走到了蓉城,在踏入蓉城后。温木不知道感染了什么风寒,病得恹恹地。
很难看到他成了那个样子,怎么说病就病了?
住在客栈里,温木体温一直很高,头也很晕,整日离不开床。温木放弃挣扎,自己躺在床上,等待病好过去。
温木看着床前端着碗喂他喝药的蔡玉——真是贤惠,只是这样委曲求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烧得他思考不了那么多,就着蔡玉的碗,把药喝了。
晚上,蔡玉又把温木头上的汗擦掉,衣服解开为他去汗热:这么强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
蔡玉为他看护了几天。
温木好了之后,对蔡玉的感觉变了许多,从敌视到不解,至少他没再为难她。而他也觉得把她送回去祸害吴少将军才是良策。
想起她温柔的哄他,还有她小手细心地为他去汗,温木就感觉心里特别软。他不能这样纵容她,也纵容自己。温木看着马车在后面晃悠,那里面是那个很奇异的女人。
吴少将军派了他的随身亲军相迎。
蔡玉去掉了脸上的疤,但是依旧坐在马车里。感觉外面的人很多,又热闹非常。
吴少将军坐在马上,心里即欢喜,又担心:人是接回来了,只是不知道还能像以前一样,两个人没有隔阂吗?这么大的欢迎场面,完全是为了她。当初选她当女使,也是在为了她造势,她若是跟他身份没有差别,他也不必想那么多心事。
吴少将军精美的脸,以及他蓝色的衣服,都成为他的标志。百姓看着自己的少将军这般高兴,也都猜测这个马车里的人会是谁。竟令少将军这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