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洁越说越激动,转过身对许曼宁说:“曼曼,我跟你说,那封邮件的内容,我背都能背下来。你还不知道,里边竟然写着,什么,你们的宝贝女儿在我的最受伤,如果想要见到她,就乖乖听我们周家的话,不然的话,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还有,不要妄图来解救,我是不会让你们发现她在哪儿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眼角就浮出泪水了,她捧着许曼宁的双手,说:“曼曼,当时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已经在电视台录好了节目,但是发现了这一条邮件的时候,我真的是担心地不行了,但是你爸爸却突然一点都不担心了。”
“就在我们那收到那个邮件的第二天,你就自己回来了,当时悬着的心这才安定下来。”齐小洁将这几天没有爆发出来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
她将许曼宁的头发别到而后,笑着说:“曼曼,你知道吗?其实这邮件完全是一个闹剧。”
许曼宁一听这个,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昨天那个周家的太太突然跑过来对我们指手画脚,还说什么……”
——我来呢,就是想说清楚一件事情,请你们的女儿不要在勾引我的儿子了。我儿子马上就要订婚了,但是你们女儿却将他迷的神魂颠倒。你们都知道的,我们家和你们家在商业上一直都是竞争对手,所以我们两家是绝对不可能连在一起的。所以奉劝你们一句,让你们女儿离我儿子远一点,这样会给我们周家带来很多困惑。
——那个,之前发邮件前来威胁你们的人是我,和霖儿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我的注意,和周氏集团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做事做得太绝。
齐小洁将这些话都告诉许曼宁的那一瞬间,许曼宁算是彻底相信这件事情真的和周玉霖无关。而且她还得知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就是周玉霖一直维护着的那个人竟然是他的妈妈,而不是江若娜。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许曼宁突然狂喜起来。
她突然咧嘴一笑着实吓了齐小洁一大跳,齐小洁望着她,用手在她耳边晃了晃,说:“曼曼,你这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傻笑起来,怎么笑起来的样子跟你爸一模一样,你身上就没有一点我的影子,真的是不开心。”
齐小洁抱怨着,同时也担心着女儿,眼底的担忧之色显露无疑。
许曼宁笑着摇着头,说:“妈妈,我没有事,我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先上楼去啦。”
看着女儿突然变化这么大,齐小洁也不知道哪儿怪怪的,但是看着女儿高兴的样子,觉得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就没有去在意。
许曼宁匆匆上了楼,心突然扑通扑通地笑着。
她内心在狂跳着,仿佛整颗心都要蹦出来一般。
关上房门,她突然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一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今天听到的话,还有那天周玉霖对她说的那句……
你知不知道我他妈喜欢你!
这仿佛就是一个魔咒,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突然之间就长大了,然后控制不住,最后整个人都跟着颤抖。
她拿起手机,突然想到一个电话号码,之前她偷偷把周玉霖的电话号码给背了下来,虽然一次都没有打过,但是这一次,她竟然出奇的想要给周玉霖打电话。
她想要告诉他,自己误会了他。
但是手却僵在空中一点都不敢动弹。
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只是空欢喜一场。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而高兴了,她最为在乎的其实并不是周玉霖到底有没有将这个邮件发给她的家里,而是周玉霖那一次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要维护的人到底是不是江若娜。
现在虽然很多问题都已经明了了,周玉霖也许说的是真的,而他为维护的那个人也不是江若娜。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担心,担心很多……
可是到最后担心的一切已经让她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她拨通了袁冰冰的电话,电话那头袁冰冰好像正在和小杜一起亲密,但是许曼宁太过兴奋,根本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冰冰,你知道吗,小杜说的是真的,这一切竟然真的不知周玉霖做的。”
许曼宁说话的语气有多高兴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但是袁冰冰却听得清清楚楚。在她身边的小杜也听得清清楚楚。
“曼曼,我就说周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啊,你之前还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啊,只是我当时觉得……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算了,你现在好像正在忙吧,那我们改日再聊好了。就这样,拜拜啊!——”
许曼宁倒在床上,整个人乐得不行,可是去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明天就是周玉霖的订婚仪式。
这个问题瞬间让她愁苦起来。
这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她,那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订婚呢?
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又跌落到了谷底,但是许曼宁心中却有了一个别的想法,一个坚定的想法。
以前她觉得周玉霖人品有问题,还有就是他欺骗了自己,更为关键的是,当时的自己在乎的就是他对江若娜的态度,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想法,不属于自己的就千万不去招惹,但是现在她却搞清楚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如果是她的话,她不去争取,那就太不值了。
明天的订婚仪式,她一定要参加。
而且要给江若娜和周玉霖一个难忘的订婚仪式。
当然如果周玉霖喜欢的人真的是江若娜的话,那她就成全他们,虽然她觉得江若娜那样的女人,不应该留在周玉霖的身边,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今她对周玉霖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怨恨,所以也没有理由怪罪或则指责他,毕竟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他也没有错,更没有对不起自己。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多。
这样想着,许曼宁的眼睫自然而然地又垂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走到自己的试衣间,翻开衣柜,将里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试了,没有发现自己满意的。
突然就拨通了电话,“喂,是欧若拉吗,我要你们这一季最新款的礼服,所有都给我送一套过来,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