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就做学坏容易学好难,齐小洁现在对这句话深有感触,她看着那些人恭恭敬敬的对待自己,心里似乎也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让这人恐惧自己似乎满足了自己某些倾向。
“把这些粉色的东西都给我扔掉,换上白色的,明白了吗?”看着仆人们就只是在扫地,根本就没有打算弄那些粉色的东西,齐小洁有点恼怒。
只要一看到这些就会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的愚蠢,愚蠢的事情没人会愿意一直去回忆。她感到很烦躁,可能是因为现在她跟许赋失去了联系,进入了敌人的内部。
这应该是很艰险的任务,只有她一个人在孤肩奋战,没有方向没有计划,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这对于一向随波逐流的她来说,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她运用这几个月从许赋那里学到的知识,在仆人们把房间收拾干净后,就坐在床边开始分析她现在的情况。
不能跟许赋联系是她最头疼的问题,这就表示里应外合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而已。所以她应该做些什么?看起来唐棣似乎打算把她的记忆恢复过来,虽然不知道他打算用什么办法,但看他胜券在握的样子,似乎对他所要运用的办法很有信心。
这就出现一个很令人很郁闷纠结的问题,这个唐棣吃处于何种目的让她恢复记忆?
她恢复记忆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吗?齐小洁记得许赋曾说过的话,恢复了记忆对她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正如他说了那么多关于何方的事情,她只是听着都会觉得心脏在隐隐作痛。
齐小洁就这么坐着,坐到她乏了,就躺在床上,无趣的看着这个房间的一切摆置,说不定唐棣现在就在这个别墅里的某个地方监视着她,不停的分析她是否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在被别人监视着,她就惊起一身恶寒,唐棣果真是变态。
还好她现在已经不是几个月那个愚蠢的不懂事的小洁了,知道应该怎么做出让唐棣相信自己的事情。
就在她推理出唐棣想要恢复她的记忆的目的之前,这个恢复记忆的疗程在她的预料之外提前了两天。
她只在这个城堡里待了两天就被唐棣带去进行所谓的治疗。这是一条她从未走到过的走廊,站在入口也看不到尽头的昏暗走廊。
如果不是唐棣带她走到这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个转角后还存在着一个这么隐蔽的走廊,让她记住走进来的路,她都无法记住。
但是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她和唐棣两人?而且齐小洁总有种越往里面走就越冷的感觉。
“大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恢复记忆吗?为什么都没有看到医生?而且,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这里看起来很阴冷啊!……”齐小洁搓搓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已经被冻的浑身都是了。
唐棣走在前面,回头看了她一眼,此时的唐棣无疑是恐怖的,昏暗让他本来就比常人显得立体的眼窝只留下一个黑色的阴影。尤其是在他的眼神淡漠的情况下,齐小洁只觉得被他轻轻撇了一眼心跳就差点要停止了。
看了她一眼后,唐棣才继续往前走,似乎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齐小洁自知无趣,也知道现在她应该表现出对唐棣的无限依恋,于是一咬牙走过去抱住唐棣的胳膊,娇滴滴的说道:“大哥,我真的很怕,可以挽着你的手吗?”
唐棣没动,也没看齐小洁,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的胳膊只给一个人挽,那就是我已经过世的妻子。小纯,我知道你很喜欢也很依赖我,但这是大哥的底线。”
还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齐小洁尴尬的抽回自己的手,默默退了一步,小声说道:“好吧,大哥果然是个痴情人,明明大嫂都已经离开了……唉,如果能够得到大哥的爱该多好呢?”
这次唐棣就没有再理会她了,齐小洁知道有些男人对总是很迷恋自己的女人视之若草,有时候还会无比厌恶粘着自己不放的女人。
她无比庆幸自己没有真正的爱上这个男人,不然现在就真是虐心了。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齐小洁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默默看着唐棣的背影走路。
明明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她走着却感觉似乎走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扇门,这扇门经过了很多道工序锁住,是很先进的密码锁。
齐小洁其实对这种锁没有什么了解,只是在许赋的家里某些地方有见过,当然也在公司的某些机密保险箱里看到过。她只知道要开这种密码锁需要特定指纹还需输入的要数位密码输对,不幸运的话,可能还设置了人脸识别。
总之就是一句话,开这种锁很难,比登天还难。齐小洁没兴趣看唐棣去开这个锁的过程,反正她也不可能记住,唐棣也肯定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大大方方的展示他开锁的过程。或许说的更欠揍一点就是唐棣根本就是看不起她的智商?
唐棣还在开锁,而她似乎想起了一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大概意思似乎是高智商的人总是很喜欢鄙视智商比自己低的人类,比如说那个闻名世界的福尔摩斯。
她不禁有点好奇,有什么东西会被唐棣锁在这么严密的地方?是他所有财产?还是这个卡拉法的所有机密?
缩什么东西需要用到这么大的房间?而且,她觉得这个门源源散发出令人发抖的寒气。
“咔嚓!”最后一个锁也被唐棣开了,他撇了一眼神游天外的齐小洁,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此时门已经打开了一丝缝隙,齐小洁只觉得寒冷似乎越来越明显了,她已经双臂交握抱着自己,但还是觉得很冷。
“跟我进来,你就知道我要用什么办法让你恢复记忆了……”唐棣重新恢复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后就神色如常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冷藏室。齐小洁走到门的缝隙看进去才终于明白,一些画面划过她的脑海,她似乎扑捉到了什么。
她从这个缝隙往里面看都能看到一片雾白像深冬雪后的大地,一片白茫茫的。这是死亡的代表,齐小洁突然想到一个很恐怖想法,这个人难道是打算把她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