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煌告别了几人,刚走出黑木森林,下一秒他就被突然窜出的几道人影撞退。
杨煌勉强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站着几名黑袍人,各各都将身体隐于黑袍中。
其中一名黑袍人一抖袖袍,几只黑色小虫便从其袖中掉落,速度飞快的朝杨煌爬去。
“这虫子是···”杨煌急速后退的身形微微一顿,这种黑色小虫不就是先前在秦家人尸体上的黑色小虫吗?这种虫子还有什么诡异之处他还不知道,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速速消灭。
这样想着,杨煌便掏出几把小匕首朝那几只黑色小虫射去。
“噗噗噗!”
几声细微的爆裂声响起,只见那几只黑色小虫爆炸开来,流出了黄色的血液。
先前放几只黑色小虫的黑袍人见杨煌解决掉了虫子,轻哼一声,速度超快的朝杨煌冲去。
杨煌不退反进,他一世英名怎么能躲避一个玩虫子的?
两人交战起来,杨煌的武力虽然很强,但是依然被那玩虫子的黑袍人压着打,不因为别的,只因对方有虫子他没有啊。先前那虫子的恐怖他已经知道了,被咬一口就会昏迷,毒素他都只能勉强压制,所以在和别人这战斗中,不仅得放着别人的进攻,还得防着他的虫子,最大的问题是这虫子还会飞,而且速度还不慢。
但杨煌其实那种能忍住被别人踩在脚下的人,当下一声怒吼,整个人的速度骤然提升,干扰他的虫子一瞬间就被落下了一段距离,趁此机会,杨煌身形一闪,来到了那玩虫子黑袍人的左侧,抡起右脚就是一个回旋踢,踢出的那一刻,在他前方都出现了一股小型气流,可见他这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
那玩虫子的黑袍人急忙放出更多的黑色小虫出来,密密麻麻的一片,看得杨煌头皮发麻。不过还好,靠着他这一脚强大的劲风将那些黑色小虫吹散了一大片,中间露出了一个大缺口。
有了空隙,所以那玩虫子的黑袍人不得不抬手抵挡。
“砰!”
一声闷响在两人对撞的那一瞬间响起,只听噗噗几声从那玩虫子的黑袍人袖中发出,杨煌就猜到了极有可能是隐藏在前者袖袍中的黑色小虫被他这一觉踢爆了。
该!活该!
随后杨煌没有丝毫迟疑,踢出的右脚一勾,做一个借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左膝朝前一顶,直直的朝着那玩虫子的黑袍人的脸顶去。
那玩虫子的黑袍人也不多,自顾自的放着黑色小虫,看样子是想要以命换命。
此时杨煌骨子里的那股狠劲也出来了,就依着那玩虫子的黑袍人以命换命。
“砰!”
“哧!”
杨煌一膝盖将那玩虫子的黑袍人脑袋顶烂,他的左腿也被那黑色小虫咬到。
嘶!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别看那黑色小虫小,但咬起人来还真不是含糊的。
这时一股眩晕感从杨煌脑中浮现,他急忙压制了一下,但长时间下来这也不是办法。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忍着眩晕感,杨煌咬牙问道。
“看你快要死了,我们就告诉你吧。”黑袍人群中有一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杨煌一听,这声音有点耳熟。
随后其中一名黑袍人走了出来,摘下了黑袍帽子,露出了她的面孔。
杨煌瞳孔一缩,那人竟然是绿柳。
果然是她,怪不得他遇到了那么多的问题,还真的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呵呵,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我也是利用你那细微的感性来打到我的目的罢了。”看到杨煌的表情,绿柳冷笑一声,说道。
“秦家人都是你们杀的?”杨煌问道。
“没错。”
“你们有什么目的?”
“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
“你···”杨煌刚要说些什么,脑中的眩晕感便再次浮现,并且越来越强烈。
突然,杨煌下意识的朝树林里跑去,此时他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左脚了,但速度也不算太慢,几个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那群黑袍人的视野范围内。
那群黑袍人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似乎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就像杨煌一膝盖顶死他们的同伴一样,从头到尾都是淡然的态度。
······
杨煌停在了一个洞穴前面,整个洞穴漆黑一片,放眼望去都看不到往里三米。
杨煌下意识的走了进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闹钟传来的强烈眩晕感,让他降不了那么多,只能跟着意识走了。
走在洞穴的通道中,伸手不见五指,杨煌也没浮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就这么一直往里走。
走了有十几分钟,终于来道了一个开阔地带,四周的石壁上还有着淡淡的光源。
这时杨煌突然感觉到他脑中的眩晕感不是那么强烈了,缓缓的恢复到了正常,但他能感觉到,如果他离开了这里,眩晕感会再次出现在脑中。
“吼!”
突然一道怒吼声从深处传来,吓得杨煌一激灵,迈着还微微发麻的脚步朝深处走去。
杨煌不断的前进,不多时就来到了洞穴深处,他也看见了那吼声的来源,竟然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在其身后竟然有着一堆先前他采集的草药,这种草药应该是能治疗被黑色小虫咬伤。
此时那巨大蜘蛛也发现了杨煌,它怒吼一声便朝后者冲来,现在杨煌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头不晕了,所以,直接就和那大蜘蛛刚,几个回合下来就将它给灭了,他看到那只巨大蜘蛛时,就已经看到了它那脆弱的腹部,所以找到机会就能将它杀死了。
杨煌抓起放在一旁的大麻袋将那对草药装进去,他猜测到了一些,应该是那些黑袍人发现了这种草药有着能治疗黑色小虫的功效,所以将它们收集到这里,还有这巨大蜘蛛守护,所以一般人也发现不了这里有着草药。
令杨煌疑惑的是为什么他会下意识的来到这里,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一切似乎都是凭着感觉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