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做完这些后,土行孙正好赶来。
土行孙走上前,对赵公明拜道:“土行孙见过老师。”
“嗯。”
赵公明转过身来,看了看已经长得正常高大的土行孙,心里对自己研究的功法非常满意,将土行孙唤到跟前,赵公明吩咐道:“吕布如今已得我命令,与貂蝉往人间历练,待到证得金仙果位,便会回这地仙界,到时地星华夏大劫再起,就到你与邓婵雨去地星历练,待大劫过后,你会见到我将本门神通送与之人,到时候不论他到底如何,你且义无反顾的助他尘世即可!”
“是,老师。”土行孙知道赵公明要布置一个大棋子,很聪明的没有多问。
再说赵公明那一掌过后,五胡知道老巢已然被毁灭,回去的话,将要面临非常困苦的生活,就孤注一掷,积全部的力量,往中原杀来。
这次不仅他们出动,就连修士也是尽数出动,中原所有正邪修士合一,两方人修对峙,准备最后的一战。
这个时候,吕布来了。
吕布的到来,完全改变了整个战场的趋势。
五胡惨败!
吕布带着中原众修士,将五胡赶回塞外之地,而后会峨嵋山整理教派,但剑教却不开放门后收徒,其他修士也不清楚仙人为何不发扬道统,等到吕布说他是财神弟子后,众人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世间无人不供奉财神,再与他人夺道统,势力过于强大,会遭天嫉的。
虽然这样,但这些各门修士还是明白的,告诫门下不得与财神一脉为敌,所有的纷争,到了峨眉剑教那里,都得停下来,不得与峨嵋山为难。
当然,也没有人敢因为这样就把峨嵋剑教当成避难所。
毕竟,峨嵋剑教,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利用的。
为了纪念财神一脉的功德,新的朝代,就叫元朝,有财神送元之意。
朝代的轨迹,又回到了历史上,其中奥妙,实在是神奇。
时光流转,元朝也成为历史。
如今峨眉山,乃是蜀中有名的一个胜地。昔人谓西蜀山水多奇,而峨眉尤胜,这句话实在不假。西蜀神权最胜,山上的庙宇寺观不下数百,每年朝山的善男信女,不远千里而来,加以山高水秀,层峦叠蟑,气象万千,那专为游山玩景的人,也着实不少。后山的风景尤为幽奇。自来深山大泽,多生龙蛇,深林幽谷,大都是那虎豹豺狼栖身之所。
游后山的人,往往一去不返,一般人妄加揣测,有的说是被虎狼妖魔吃了去的,有的说被仙佛超度了去的,聚讼纷纭,莫衷一是。人到底是血肉之躯,意志薄弱的占十分之,因为前车之鉴,游后山的人,也就渐渐裹足不前,倒便宜了那些在后山养静的高人奇士们,省去了许多尘扰,独享那灵山胜境的清福。这且不言。
四川自经明末张献忠之乱,十室九空,往往数百里路无有人烟,把这一个天府之国闹得阴风惨惨,如同鬼市一般。满清入关后,疆吏奏请将近川各省如两湖、江西、陕西的人民移入四川,也加上四川地大物丰,样样需要之物皆有,移去的人民,大有此间乐不思故土之概。这样的宾至如归,渐渐的也就恢复了人烟稠密的景象。
记得在康熙即位的第二年,从巫峡溯江而上的有一只小舟。除操舟的船夫外,舟中只有父女二人,一肩行李,甚是单寒;另外有一个行囊甚是沉重,好像里面装的是铁器。那老头子年才半百,须发已是全白,抬头看人,眼光四射,满脸皱纹,一望而知是一个饱经忧患的老人。
那女子年才十二三岁,出落得非常美丽,依在老头子身旁,低声下气地指点烟岚,问长问短,显露出一片天真与孺慕。这时候已经暮烟四起,瞑色苍茫,从那山角边挂出了一盘明月,清光四射,鉴人眉发。那老头儿忽然高声说道:“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家故物啊!”言下凄然,老泪盈颊。
那女子说道:“爹爹又伤感了,天下事各有前定,徒自悲伤也是无益,还请爹爹保重身体要紧。”
正说时,那船家过来说道:“老爷子,天已不早,前面就是有名的乌鸦嘴,那里有村镇,我们靠岸歇息,上岸去买些酒饭吧。”
老头说道:“好吧,你只管前去。我今日有些困倦,不上岸了。”船家说完时,已经到了目的地,便各自上岸去了。
这时月明如昼。他父女二人,自己将带来的酒菜,摆在船头对酌。正在无聊的时候,忽见远远树林中,走出一个白衣人来,月光之下,看得分外清楚,越走越近。那人一路走着,一路唱着歌,声调清越,可裂金石,渐渐离靠船处不远。老头一时兴起,便喊道:“良夜明月,风景不可辜负。我这船上有酒有菜,那位老兄,何不下来同饮几杯?”
白衣人正唱得高兴,忽听有人唤他,心想:“此地多是川湘人的居处,轻易见不着北方人。这人说话,满嘴京城口吻,想必是我同乡。他既约我,说不得倒要扰他几杯。”一边想着一边走,不觉到了船上。
二人会面,定睛一看,忽然抱头大哭起来。老头说:“京城一别,谁想在此重逢!人物依旧,山河全非,怎不令人肠断呢!”
白衣人说道:“扬州之役,听说大哥已化为异物,谁想在异乡相逢。从此我天涯沦落,添一知己,也可谓吾道不孤了。这位姑娘,想就是令媛吧?”
老头道:“我一见贤弟,惊喜交集,也忘了教小女英琼拜见。”随叫道:“英琼过来,与你周叔叔见礼。”那女子听了她父亲的话,过来纳头便拜。白衣人还了一个半礼,对老头说道:“我看贤侄女满面英姿,将门之女,大哥的绝艺一定有传人了。”
老头道:“贤弟有所不知。愚兄因为略知武艺,所以闹得家败人亡。况且她一出世,她娘便随我死于乱军之中,十年来奔走逃亡,毫无安身之处。她老麻烦我,叫我教她武艺。我抱定庸人多厚福的主意,又加以这孩子两眼怒气太重,学会了武艺,将来必定多事。我的武艺也只中常,天下异人甚多,所学不精,反倒招出杀身之祸。愚兄只此一女,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一点也未传授于她。但愿将来招赘一个读书种子,送我归西,于愿足矣。”
白衣人道:“话虽如此说,我看贤侄女相貌,决不能以丫角终老,将来再看吧。”那女子听了白衣人之言,不禁秀眉轩起,喜形于色;又望了望她年迈的父亲,不禁又露出了几分幽怨。
白衣人又问道:“大哥此番入川,有何目的呢?”
老头道:“国破家亡,气运如此,我还有什么目的呢,无非是来这远方避祸而已。”
白衣人闻言,喜道:“我来到四川,已是三年了。我在峨眉后山,寻得了一个石洞,十分幽静,风景奇秀,我昨天才从山中赶回。此外我教了几个蒙童,我回来收拾收拾,预备前往后山石洞中隐居,今幸遇见了大哥。只是那里十分幽僻,人迹不到,猛兽甚多。你如不怕贤侄女害怕,我们三人一同前往隐居,以待时机。尊意如何?”
老头听说有这样好所在,非常高兴,便道:“如此甚好。但不知此地离那山多远?”
白衣人道:“由旱路去,也不过十里。你何不将船家开发,到我家中住上两天,同我从旱路走去?”
老头道:“如此贤弟先行,愚兄今晚且住舟中,明日开发船家,再行造府便了。但不知贤弟现居何处?你我俱是避地之人,可曾改易名姓?”
白衣人道:“我虽易名,却未易姓。明日你到前村找我,只须打听教蒙馆的周淳,他们都知道的。天已不早,明天我尚有一个约会,也不来接你,好在离此不远,我在舍候驾便了。”说罢,便与二人分手自去。
那女子见白衣人走后,便问道:“这位周叔父,可是爹爹常说与爹爹齐名、人称齐鲁三英的周琅周叔父吗?”
老头道:“谁说不是他?想当年我李宁与你二位叔父杨达、周琅,在齐鲁燕豫一带威名赫赫。你杨叔父自明亡以后,因为心存故国,被仇人陷害。如今只剩下我与你周叔父二人,尚不知能保首领不能。此去峨眉山,且喜得有良伴,少我许多心事。我儿早点安歇,明早上岸吧。”说到此间,只见两个船家喝得酒醉醺醺,走了回来。
老头也不多说,带着少女离开了。
两个船家这个时候突然变了一个模样,只听其中一个开口道:“吕祖师回天之后,土祖师来此世间,要我等注意这修真界的一举一动,我观那女子有大缘法,但最后的命运只怕也不会太平。”
另外一个笑道:“大劫至矣,谁能得太平。”
“也是,这正邪两道和平了数百年,终究是要闹腾起来。”先开口的船家深有感触,一副悲天怜悯的表情,出现在一个船家的身上,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