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博文跟李文彬在私人场合也很有一种朋友般的自然,加上他明白李文彬很是喜欢他有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纯知识分子的书生意气,所以也不伪装,就没好气的说道:“就算是白满山设的局,咱们也不必怕了他,难道您还真能忌惮我被老领导认了门生了吗?如果这世上连咱们俩的主仆关系都会产生嫌隙的话,那么我估计也就没什么值得信任的感情了!”
果然李文彬一听卢博文这番话,就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个博文啊,怎么还没有一个孩子知道变通呢?小赵,你别怕你爸爸,跟我好好说说你的想法吧,他听不懂,咱爷俩聊咱们的,就让他一个人呆着去。免费小说”
赵慎三赶紧说道:“李书记您误会我爸爸了,他可不是不懂人情世路的老古板,之所以对我这么生气,是他一直都在用他自己的行为教育我该如何做一个有良心的干部。他经常教育我说男人选择事业上的依靠,就如同一个女人选丈夫一样,选定之前一定要慎之又慎,一旦选定了就必须从一而终。因为这既是一个下属必须秉承的大忠大义,更是作为一个人必须具备的气节跟骨气,如果跟墙头草一般随风而倒,或者是一旦得势便忘记了自己姓什么,这都是不成器的小人,绝对不会真正得到任何人的信任的。我爸爸是怕我畏惧了白省长的势力,好心办了坏事……”
李文彬看着小伙子挨了训斥却替卢博文解释,心里倒觉得这孩子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就叹息着说道:“唉……博文啊,你虽然自己没有亲儿子,有了这个孩子如此诚孝对你,也该知足了!老伙计,你的心思我怎么能不明白呢?你也无非就是小心过了头,以为你今天在老领导那里得了彩头,怕我这个主官吃味心里对你产生什么忌讳对吗?所以你才一直阻止这孩子说出他的理由,其实啊!你这点小心思是小看了我了啊!如果我李文彬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岂不是等于你是个女人的话选错了老公呢?行了,我也懒得跟你解释,还是好好听孩子说话吧。”
卢博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你听这孩子瞎说,我的意思倒是这么个意思,哪里跟他说的那么直白粗陋?得,我也不插嘴了,你们说吧。”
赵慎三抿嘴笑了笑说道:“嘻嘻,我是这么想的,反正我爸爸跟李书记您的事情谁都知道,今天咱们得了彩头,正愁成了众矢之的,以后没准就会被那些羡慕嫉妒恨的人砸黑砖呢,正好白省长找咱们帮忙,我让大少爸爸出面见了见他,这件事一定会被他自己作为炫耀说出去的。这样一来,爷爷老家来的干部都得到了一样的待遇,贺礼也都送进去了,咱们也就不那么显眼了不是?最重要的是这么一来,就等于白老板欠了咱们一个人情,更加淡化了双方不睦的印象,所以……我就帮了他。可是回来之后越想越觉得后怕,就在这里等爸爸了。”
李文彬沉吟了一下说道:“小赵,这件事你办的没错。难得你跟你爸爸一样很明白大是大非,行了你回去睡吧,我跟你爸爸再谈点事情。”
赵慎三赶紧站起来给李文彬鞠了一躬说道:“那我先走了,李书记爸爸你们谈。”
走出去之后,赵慎三又一转念走到大门口不远处,有家昼夜营业的小餐馆灯火通明,他进去买了两碗热腾腾的鸡汤馄饨,用饭盒打包了端回去敲门,说生怕两个长辈晚上忙没吃好饭,弄点夜宵进来,很低调的放好就走了。
李文彬兴致勃勃的打开盒子闻了闻说道:“哎呀这馄饨闻着真香,我还真是饿了呢!博文,我还真是有点嫉妒你这书呆子了,怎么这么好福气有这么个孩子呢?我呀,还真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吃到宵夜哦!”
卢博文明白赵慎三如此用心良苦,的确是在替他清除很可能已经在李文彬心中形成的那根刺,到了此刻,他明白有很多事情该让李文彬知道知道了,就很坦诚的说道:“嗯,这孩子孝顺没的说,难得的是他全然把我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孝敬,有什么我想不到的都是他替我打点的。此刻也不瞒您了,您以为上次您费那么大劲帮我活动的常委快泡汤时是怎么又弄好的?就是这孩子看我木讷不知道怎么操作,背着我不知道弄了一副什么宋徽宗还是谁的画,托二少带给了老首长,说是我的意思。还……还苦苦哀求我,让我做了一件让老首长很感动的事情……唉!说起来难为情啊,为了您的苦心不至于落空让对方得意,我这个生来就只跪天地君亲师的纯唯物主义者居然对那尊黄铜的雕像跪下去了啊……后来,我的常委才算是拿到了……我都羞于启齿啊!”
李文彬的眼里也渐渐带上了莹润的东西,他拍了拍卢博文说道:“的确难为你了,博文。吃,边吃边说。”
卢博文盛起一汤匙鸡汤喝下去了,掩饰住了自己的哽咽,平息了一下情绪才接着说道:“其实这次二少大婚,咱们个中人都知道来贺喜的干部们中,就算是手拿请柬进得了那个四合院,号称送进去贺礼的人,老首长收下的也仅仅是那张红纸书写的贺词,所有的礼金礼品一概分毫无取。(免费小说)所以小三才会为了消除咱们跟老白一伙儿的不和睦气氛帮了他一个忙,就算大少见了他也无非是受他一张纸罢了。但是李书记,此刻我可以告诉您,咱们是送进东西去了,老领导喜欢的不得了才当众承认我这个门生,更加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了红红跟小三,连他们俩也都一并认下了。您最明白博文从不会说什么表忠心的话,但是小三有个比喻很好,他说我们大家就如同一颗参天大树,您就是高大粗壮的主干,我是树上最主要的枝条,而他跟红红这些人就是茂密的树叶,动一动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有句话叫做‘人挪活树挪死’,李书记,博文也罢,博文的孩子们也罢,都是生长在您身上的枝叶,咱们同气连枝,同生共死,就算是枝叶得到了阳光的照耀长的分外浓密些,枝干自然更加粗壮有力,威震四方啊!这些道理我们自然都懂,我刚才就说了,这个世界上如果连您都怀疑了博文,那岂不是没了情意了吗?可是这孩子虽然伶俐些,毕竟幼稚,就在那里帮我解释那么多,呵呵呵!”
卢博文这番话的确说的十分到位,既坦诚又把赵慎三的机灵纯孝说了出来,最后说道赵慎三幼稚的时候,更加带着一种父亲夸赞孩子的特有的自豪。枝干树叶之说更是暗合了乔远征之前给他闲聊时的比喻,由不得李文彬就算心里原先有些芥蒂,也随着馄饨的热汤消化在胃里了。
而赵慎三冒险帮了白满山这个忙,又恰好当着李文彬的面给卢博文作了解释,这一下自然在李文彬心目中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对他日后的事业发展自然更加会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咱们在钦佩赵慎凭借三八面玲珑得到十方关注的同时,也不得不羡慕人家家里的祖坟的确是风水宝地,这青气冒的窜天高,想不走运都不行了。
腊月初十,一行人才回到省城,赵慎三因为任上也积了不少公务,在京期间就电话催促不断,自然是一到省城就急急忙忙要回桐县去。郑焰红也不比他轻松,年关到了,正是她这个管财税的常务副市长吃香的时候,各下属县市区的干部们恨不得把她当菩萨娘娘敬着,从她那只雪白的小手捏着的笔下拿走大笔的资金,回去之后才能不被下属认为连钱都要不来的窝囊废。
回来的时候,李文彬终于想明白了,他跟卢博文就算是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卢博文额头上也书写着两个大字“李派”,所以索性不做那个无谓的姿态,就大大方方的让卢博文跟他一起回来了,卢博文的专车倒便宜了郑焰红小两口。
车已经下了高速要进省城了,因为都忙,虽然天快黑了,两人却也都打定了主意到了省城就各自到任上去上班,但是赵慎三却在进城不久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一直“嗯嗯”的答应着,也没说什么,最后就说了句:“我知道了,天塌不下来,等我明天下午回去再说。”
郑焰红对于赵慎三的工作从来不问,她相信以赵慎三的能力,做这么一个小县长还是绰绰有余的,听完这个电话她仅仅不在意的问了句:“怎么你今天不回桐县了?”
赵慎三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说道:“我知道你很忙,但今晚别走好不好?明早我跟你一起去云都。”
卢博文的司机是个稳重的中年人,此刻却也把赵慎三的要求当成了小两口好的蜜里调油,一晚上不在一起都不行,就善意的露出了笑意。
郑焰红也是心里一甜,但脸上一红低声说道:“你这个人吧,你既然明天要去云都,不过就这一个晚上,干嘛不让我走?我刚才已经答应了郝市长今晚参加一个政府工作宴会的,这猛不丁又说不回去了算怎么回事啊?”
赵慎三执拗的说道:“你就说天冷路滑到现在还没到省城,估计赶不回去了不就行了?明早我送你回去上班。”
女人此刻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头,因为就算是赵慎三黏她,也不至于连她答应了的工作宴都不介意呀?她愕然的看了眼赵慎三的眼睛,却看到他的眼里盛满了焦灼与担忧,就赶紧做出了决断,打电话给郝远方,很抱歉的说原本以为能赶上在晚饭前到市里的,可路实在太滑,到现在还没进h省界,估计到省城都半夜了,万万赶不回去了。郝远方倒也没说什么,只说让她注意安全,工作耽误点没事就挂了。
回到新区的家,一进门女人还没开口问赵慎三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做了怪一般死死抱住女人,把她堵在门上就吻了个透不过气来,仿佛一放开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了一般的紧迫。
以前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那都是在两人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赵慎三历经折磨拉的女人回头,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才能让他如此急迫。但现在两人好好的,虽然在京城因为忙碌加上兴奋一直没有癫狂亲热,但也是相拥而眠同床共枕的,更加是时刻未曾分开,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好在郑焰红跟着赵慎三之后,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要经历一场变故带来的磨难,所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看他吻的死去活来的,也索性不问了,就那样随着他的索取享受着这狂热的吻带给她的酥麻与幸福。
终于,赵慎三放开了嘴,却依旧用双手把女人堵在门与他的胳膊中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眼紧盯着她的双眼,冒着火低吼道:“宝贝,叫老公!”
“嘻嘻嘻,三,真是好奇怪,咱们这么近互相看着,我怎么觉得你一下子变成一个多目怪了呢?最起码有八只眼!”女人被赵慎三吻的情动,更加不去理会是什么原因引起赵慎三的失常了,两人的对视倒让她有了新发现,就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死女人,叫老公!快叫!”赵慎三依旧眼睛冒火的低吼。
“我偏不叫,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啊?我就叫你小三子,臭男人,讨厌鬼,还有,呃……唔唔……”郑焰红调皮心起,偏就作怪起来,谁知她还没想出更加捉狭的叫法,赵慎三就把嘴一张,再次恶狠狠吻住了她,非但比上次更加强烈霸道,还松开一只手**了她的衣服里,粗暴的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丰盈重重的揉了起来,她想要挣脱却拿里有力气?身子不由得越来越软,就顺着门往下出溜。
赵慎三当然不会让她滑下去,他当然再也腾不出手了,但这也难不住他,他把身子一挺,用臀部紧紧把女人挤在门上,膝盖往上一抬,托住女人的双腿间就把她托了起来,到了一定的高度更加往前一顶,女人就感觉到他的铁棒横亘在她的命门口上了,就挣扎着抗拒。
“叫不叫?叫不叫?再不叫信不信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没了骨头!”赵慎三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松开她继续逼问。
“你这个神经病,到底……啊!你这个混蛋你干吗你干吗?”郑焰红有些恼了,她也是个倔驴性子,赵慎三如果哄她叫,一百声这会子也叫完了,越这么逼她她反而越不愿意就范,就恼羞成怒的打了他一巴掌骂道。谁知还没等她骂完,就觉得赵慎三把她端起来顶在门上,腾出一只手到她裙子下面一拉,连着她的连裤羊毛袜跟内裤就被他脱蛇皮一般脱了下来一直拉到膝盖弯,而他不知怎么克服的困难就把裤子脱了半截下去,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体内猛地一阵憋涨,很显然他已经放进去了,就喊了起来。
“我干嘛?我干你!我让你不叫老公,我让你不叫老公!”赵慎三的确貌似受了好大的刺激,看她还是不叫,居然真就强行动手了,他用两只手端着女人的臀,把她按在门上一下下恶狠狠攻击着,还怕女人喊叫一般死命的霸占着她的嘴,舌头几乎把她口腔的每个角落都**到了。
郑焰红虽然还是心里好生不忿,但却也被他的袭击弄得体内一阵阵触电般酥麻,身子更是软的不像话,别说是反抗了,就算是让她自己跳下去走路,恐怕力气都是不够使的。
感觉到女人已经不反抗了,赵慎三终于不那么凶狠了,他抱着她想走回屋里去,但是他外面的裤子已经成了他的障碍,正脚镣一般缠在他的脚腕处,一走路就身子一歪差点带着郑焰红一起跌倒,赶紧扶着门才站稳了,这次倒聪明了,先抬起一只脚踢掉了裤子,另一只脚也拔了出来,幸亏保暖内衣是贴身的,脱到哪里就到哪里,倒也没怎么影响他走路,他就抱着郑焰红冲进卧室,路上早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了,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野人一般急吼吼的把她扔到床上,窜上去就急不可耐的再次刺了进去,一边不停地动作着,一边麻利的把自己的上衣也扒光了,整个身子覆盖在女人的身体上,不舍的放开她的每一寸肌肤般贪婪的抚摸着,亲吻着,索取着……
郑焰红早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了,她全身的欲望都被他调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把两条柔弱无骨的腿高高的举了起来,尽可能的开放身体让他索取,一下下的冲击如同火箭发射器的能量源一般,每一下都把她往高空送一点,终于,她觉得自己脱离了肉体的羁绊,成了一个幸福的精灵,就尖叫着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上了。
“好乖乖……叫……叫老公好不好?求你了……”赵慎三一边继续发奋,一边喘息着央求道。
“老公,老公,我的老公啊!我的亲亲老公啊……”已经****的郑焰红哪里还讲什么骨气,星眸半斜,媚态十足的柔声叫道。
“哎……哎……哎!我的好老婆啊!说你要我,说你爱我,说你嫁我!”赵慎三继续喘息着要求。
“好老公,亲老公,我要你,我爱你,我嫁你!”此时此刻,被疯狂索取着的女人自然是千依百顺,果真就娇滴滴说道。
“乖宝贝,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我要娶你了,你准备好嫁给我了吗?”赵慎三被女人喊得兴起,更加把她拉了起来,他往后一靠靠在床头上,就让女人在上面坐在他的本钱上接着问道。
女人痴迷的轻轻上下滑动着,还要忍受赵慎三伏在她胸口的嘴跟舌头,自然是梦呓般的呻吟道:“哦……我……我嫁你啊,我准备好了啊!你……你你你赶紧娶了我吧……哎呀老公啊,我快要死了啊!”
…………
怎样一种痴狂啊!各种**,各种凶狠,各种甜蜜……
终于,落幕了。
女人没了骨头一般的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胸口两颗花蕾红中透明着,雪白的胸口跟肩窝脖颈里,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印痕,足以说明她刚刚经历了怎么疯狂的凌虐。
女人蠕动了一下,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猛然意识到嘴唇也怪怪的发紧发疼,想起他粗硬的胡茬无数次从这里蹭过去,还死命的把她吸得喘不过气来,更加恨得咬牙切齿的想要咬他两口解恨,却依旧没有一丝力气去复仇。
慵懒的翻过身子,女人仰面躺在床上,赵慎三此刻心满意足,生怕她冷,拉过被子想帮她盖上,一低头却碰到了女人要杀人般的眼神,他才不怕她的色厉内荏,避开她的眼神,低下头就**了她的花蕾,有滋有味的吮了起来。
“嘶嘶嘶……疼……疼疼疼……”女人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赵慎三赶紧松开口,仔细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的女人自然心疼,但这伤痕都是自己弄得,纵然是后悔不该那么凶狠,也只能是强撑着面子不去道歉,但动作却轻柔了起来,眼盯着那红肿的花蕾,更是心疼得要命,眼神里都是歉意。
郑焰红躺着好久,微闭着眼睛默默地回味着刚刚的快乐,终于聚集了力气打了他一巴掌低声骂道:“死小子快告诉我今晚发什么神经了?不让我走的时候看着像是天塌了一样,我还以为回家来要跟我商量什么要紧事呢,谁知道你进门就这样……哼!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不搭理你回云都去呢。”
赵慎三满脸的不可思议惊叫道:“红红,你在说什么啊?你难道不觉得我今晚叫你回家来跟你商议的事情是最最重要的吗?你居然宁愿去上班?”
郑焰红到愣住了,还以为赵慎三刚刚说过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她沉迷于他带给她的快乐里没有听清?就略微有些心虚的问道:“什么事情?”
“什么?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肝啊?居然连什么事情都忘记了?哼!亏得我还在心疼刚刚把你弄得太狠了点,看来你还是欠收拾!死女人,我可不介意等下再来一次!”赵慎三更加张狂的叫起来。
郑焰红更加不知深浅了,茫然的慢慢坐了起来,就那样裸着身子孩子般单纯的坐在那里,把她美好的**跟暧昧的伤痕都袒露在赵慎三眼前,却不敢再开口询问了,就那样一下下眨着大大的圆眼睛,可爱的看着赵慎三,满脸的无辜跟抱歉。
赵慎三故意故弄玄虚,其实看着女人可爱的样子,他早就心软之极了,他看着他的女人,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个女人仿佛不是比他还要年长五岁,而是一个需要他时时呵护的小女娃一般,一刻离开他的怀抱,她都可能遭遇到不可预料的灾难一般充满了责任感。
“哼!少给我装这幅无辜像,我数到十你要是再想不起来,哼哼哼……反正我这会儿可已经歇息过来了啊,你只要觉得自己受得住,大可以不动脑子。”赵慎三明明是自己没吃够,却故意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威胁到。
终于,他的作态让郑焰红受不了了,她猛地扑到他身上,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胳膊,重重咬了一口骂道:“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明明是你自己折腾得我死去活来的连话都没听清楚,这会儿又逼人家想,你聪明的就赶紧告诉我,否则我让你明天带着一身的幌子上班去。”
赵慎三“忒儿”的一笑,铁臂一伸一把就把女人拉进了怀里,紧紧地圈着她,身子一翻压住了她,对着她的眼睛说道:“傻丫头,你刚才不是答应嫁给我了吗?这就是我的重要事情,我好容易决定要娶媳妇儿了,你答应了我就可以赶紧安排办喜事了啊!这对于咱们俩难道不是大事情吗?”
“什么?”郑焰红猛地挣脱了他又坐了起来,满脸的崩溃,难以置信般的喊道:“赵慎三,你今晚把我拉回来是对我求婚的吗?”
“啊!是啊!你也已经答应了啊,难不成你以为什么?”赵慎三比她还无辜的说道。
“你进门就逼我喊老公就是你求婚的方式?我不答应就开始……那样对我,这就是你的求婚?”郑焰红抓狂的喊道。
“呃……你知道我也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夫妻之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实在的呢?所以这就是我的求婚啊,刚刚我让你坐在我身上的时候,你可是亲口说的‘你爱我,你要我,你嫁我。’难道你忘了?”赵慎三奸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