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公交之后,无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着:下次再也不坐公交了,第一次进城容易嘛我?不过想归想,这时无邪又犯傻了。拿着一张黄纸使劲的盯着半天之后,不停的左看看右看看,**病又犯了,又得找人问路。谁叫不是呢,农民进城,哥得体谅他。
无邪在这转了半天之后,走了段路,看到一位带着老花镜的老人家坐在自个家门口,左手拿着报纸,右手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甭提多安逸。顿时,无邪乐了,赶紧小跑过去。跑到快到老人家面前的时候,无邪又突然停住了,这是干嘛呢。接着,无邪往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双手顺着自己头发两边捋了上去,然后用衣服使劲的擦了擦脸,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向老人家。我呸,这东西杂不要脸呢。还以为吐沫是润肤霜?抹一下就能美颜了?
“这位爷爷,我想问个事,您看成不?”无邪这下变聪明了,先问下别人看看别人会不会帮自己,如果会帮再问下去,不帮就赶紧走,省的又看别人脸色。
这时老人家抬头看了下无邪,从上到脚从里到外,然后缓缓摘下眼镜,一字不漏,蹦了一个“说。”
“呃。。是这样的,您帮我看下这个地址怎么走好吗,我第一次进城不熟悉路。”说完,无邪掏出那张已经皱巴巴的黄纸递给了老人。
拿过黄纸的老人,带上了眼镜看着黄纸。过了许久,老人摘下眼镜,又看了一眼无邪,这看不要紧阿,但是你看那么久是干吗呢。无邪被老人看着头皮发麻,心想,完了,这又不会——过了1分钟后,老人开口了:“你确定要去这?”
“这位爷爷,这有什么问题吗?”无邪看了一眼黄纸,又看向老人,心里发怵的很,这是怎么呢。
“这张黄纸你哪来的?”老人好像毫无兴趣的问道,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无邪的眼睛。
无邪被老人看的头皮发痒,你说你一个老人家盯着我一个年轻貌美的小伙子干吗。该不会是——无邪这才想到以前村里有些妇女总在说这世界变了阿,女人跟女人结婚,男人喜欢男人,道德沦丧阿。这老头——
“这位爷爷,我不问了还不行吗?这纸您还我吧?”无邪越想越不对,还是赶紧走,找其他人问问。
“说,这黄纸你哪来的?”这时的老人已经换了一个人,突然站了起来,眼睛放光,一直盯着无邪,右手则放在无邪的肩膀上。这就好像太极里的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只要对方一动,马上就能还击,而且还能以力发力。
“您这——”无邪好歹也在破青城那狗窝里呆过14年,哪能看不出这老人原来还会功夫阿。无邪是什么级别的,这老人什么级别,无邪心里清楚的很,如果对方真的不客气,两招之内能把这老人直接打趴下。不过我们也得尊老爱幼是不,再说这老人从姿势上看并不是想对自己有害想。只不过老流氓之前跟自己说过,不能对外面的人说是自己的师傅。无邪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这是我爷爷给我的,叫我来燕京,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一个人。”无邪撒谎不带脸红,眼神则是清澈的一逼,完全进入了影帝状态。
“你爷爷?你爷爷叫什么?”老人则是追问,但是无邪却好像演不下去了,这该怎么说啊。过了几秒钟之后,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老人则是收回了手,从一直盯着无邪的眼神也收了回来,看向了远方,手指一指“从这往前走50米,左拐,再往前走15米。你会看到两个兵,那里就是。”说完就把黄纸还给了无邪。
“哦,哦,谢谢。”无邪纳闷着这人说变杂就变了呢,城市人都这样吗。拿回了黄纸,无邪就往老人指的方向走去,但是没走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坐回凳子上,喝着茶的老人,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位爷爷,早上起来喝茶对胃不好,还是少喝为妙。”说完着就小跑着往前走了。
当老人听完之后,站起身,看了一下茶杯,又转头看着小跑走远的无邪,刚才的一脸的严肃没了,换来的却是嘴角微微向上翘“这小子该不会是——”
——
很快的,无邪按照老人指的路找到了地方。一栋古老的庄院,不像四合院,又不像别墅,该怎么说呢。他有四合院的风格,但是也有别墅的构造,房子外面挂满了树藤,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青苔。窗子旁边还有淡淡的金色泛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金子镶的。庄院四角有着粗粗的大理石柱,粗旷而自带一点细腻。整体来说,整个庄院华丽不输古朴,古朴自带辉煌。庄院分4层,而在最顶层天台上,醒目的竖着一杆旗帜,红红的布上印着5颗金光闪闪的5角星。
无邪看着这庄院,心想应该就是这了吧,接着向前,拿出那张黄纸,问道:“这位大哥,这地址是这不?”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出事了,2位兵大哥一看有人不声不响靠近他们,马上揣出怀里的枪对准来人:“什么人,国家领导家宅重地,不许靠近,否则就地枪决。”
无邪吓了一跳,马上退回几步,刚才是自己走轻了几步,但是也没到要枪毙的地步吧。这不,无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这才向前走了几步把黄纸递给他们,“2位大哥,不是,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想问个地址,看是不是这里。”
一位兵大哥看到无邪还是个孩子,就拿过黄纸看了起来,而另外一位兵大哥则还是拿着枪对着他,生怕是什么间谍或者奸细,只要自己旁边的伙伴发出指令马上开枪。而旁边拿过黄纸的士兵看了一眼黄纸后,又看了一眼无邪,问“这地址你哪来的?”。
“这是我爷爷给我的,叫我来这找个人。”无邪就纳闷了,怎么他们都喜欢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重复了一句刚才对老人说的话。
“找人?你叫什么?”士兵看着无邪。
“我叫姬无邪。”无邪想都没想就回答。
“你姓姬?”士兵似笑非笑的反问一句。
“对,有什么问题吗?”无邪满脸疑惑。
“呵呵,前几天来一个姓张的,说是我们将军太太的表姨,结果压根就没这个人,直接扭送部队关起来了,哎,现在攀亲带故的人可真多,没事总乱认亲戚。你说认谁亲戚不好,偏要来将军府上认亲戚。这不,今天又来一个姓姬,我说,这位少爷,今天你准备冒认什么样的亲戚?是我们将军的儿子?还是孙子?”拿着黄纸的士兵瞧了瞧伙伴,又很蔑视看向无邪,苦笑的说。
“我本来就姓姬,什么冒认不冒认,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无邪一听火大了,一路过来别人不是对他冷嘲热讽就是见到瘟神一样有多远躲多远,到了这,连几个士兵也是这副嘴脸,怎能不火。士兵本该是上战场杀敌,保卫国家,光辉无比的形象,可在这就完全没感受出来,还换来一副这样的眼神,怎能不叫人心寒。
“那我该怎么说话?虽然冒认国家领导人亲戚罪不至死,但是起码抓进去也会让你脱层皮。”士兵也火了,直接把黄纸卷成一团扔在了地上,一副眼神要喷火。
“抓我?呵呵——就凭你们?”无邪放下了背上的编制袋,一双手拿了出来,用嘴呼了一口气,左手擦了擦右手,右手擦了擦左手,好像就像打架前的热身准备。
“哈哈,有意思,你去吧,别弄死了,弄死了不好交差。”一直拿枪对着无邪的士兵拍了拍之前一直跟无邪说话的士兵的肩膀。
接着另一个士兵把枪给了他,然后对无邪说了一句“来吧,不然等我出手你就没机会出手了。”
“哦?那我先告诉你,如果我出手,非死既伤,你想清楚了吗?”无邪淡淡的说了一句。
“哈哈哈,有意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来吧,让我看看你怎么非死即——”还没等士兵说完最后一个字,无邪动了,虽然2人距离大概有4-5米,但是只见无邪左脚一用力,砰的一声,柏油路上一块地面给踩塌了下去,而无邪右脚则一脚踹在了士兵的肚子上,整个人飞出去10来米远,然后摔在地上,接着咳咳咳的响声,只见那个士兵捂着肚子,猛的一下,口中吐了一口血,但是人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见那个士兵想拼命的站起来,2只脚不停的踩着地面,刚站起来一会又摔了下去,刚站起来一会又摔了下去,可见无邪这一脚踹的有多牛掰,多重阿。
而另一个士兵则彻底懵了,什么情况?还不到一秒怎么就躺下去了。这么远的距离,虽然能一脚踹到但是,4-5米的距离想要把一个人瞬间踹那么远,还那么快,那得多大的力气阿,多大的爆发力阿。当站着的士兵醒悟回来的时候,刚想要对着无邪开枪,直接无邪一个瞬步出现在了士兵的左侧身后,并说了一句“我念你是守卫在这的士兵,下手轻一点。”说完,一个手刀对着士兵的颈脖打了下去,直到这个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两眼一闭直接躺在地上了。
放倒两个士兵之后,无邪拍了拍双手,又拍了拍身上,这才冒出句“不要狗眼看人低。”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到自己的编制袋旁边,背起编制袋,刚想走,就听到“这是怎么回事?”无邪听这声杂那么耳熟呢,然后回过头,这才发现这说话的人原来就是之前那老头。
“嘿,这位爷爷,你来这干吗呢,这里还是别进去了,有这样的士兵可见住在里面的人也是不知所谓。”无邪打趣道,耸了耸肩。
“喔?你,你说说怎么回事?”之前那老头指着刚才被无邪一脚踹飞的士兵。
“良伯,咳。咳咳。他来这冒认亲戚,还动手打人——咳咳。”士兵捂着肚子,很是痛苦。
“冒认亲戚?冒认什么人的亲戚?”老头按着下巴问到,而自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咳,他说他姓姬,叫姬无邪,咳咳。我们将军就姓姬,但是我们都见过姬将军的亲戚,咳咳咳咳。可是我们从来就没见过他——噗。”说完士兵又吐了一口血。
听完士兵说的话,老头身子颤了一下。当初当无邪来问他地址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他是谁了,只不过还不敢确认,但是从这个士兵嘴中听到姬无邪这个名字之后,他就敢100%确定了。肯定没错,这小子肯定是——而就是在无邪来这的路上,老头已经在后面跟着他了,只不过比较远,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来这想干什么。当时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两个士兵就躺在地上,这也是吓了老头一跳。这姬家不说别人,他可是很清楚,姬家这些士兵都是狼牙的特种兵,虽然这些当门卫的特种兵说不上非常优秀,但是比普通的并可是强悍上好几倍,但是连别人一招都接不了,可想而知。而这老头虽然没有出过手,但是他也是初形高阶的人物,普通人在他手上一招都过不了。但是他这次也彻底白瞎了,一个初形高阶的人都看不清别人是怎么出的手,可想而知这人身手有多恐怖。
“这位爷爷,怎,怎么?你和他们认识?他们怎么叫你良伯?”无邪这下郁闷了,看那个士兵的口气,难不成他们很熟?
听到无邪这么说,良伯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士兵,再看了一眼无邪。
——
“哈哈哈,岂止认识,我是这姬家的管家,我叫陈良,你可以叫我陈管家,也可以叫我良伯。有意思,很有意思。哈哈哈。”良伯拍了拍无邪的肩膀,点头称赞。
“这些人不用管了,来,我带你进去,想必有几个人见到你估计马尿都能流好几壶,哈哈哈。”良伯带头往宅子里走了进去。
无邪也是很纳闷,不过看着这良伯也不像是坏人,也没多想就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