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王欣露是多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相信。那么大的一场婚礼。只因为吴析伟接错了新娘呢?
甄萱儿是她最大的敌人。对于甄萱儿的排查。她当然是放在首要。等结果一出来。看她怎么找甄萱儿算账。
“欣露……”
“答应我好吗?这一次,我们一起办。好好的筹划一下。绝对不会再出错了。”她直接打断了吴析伟的话。
“我想,我们不要太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年轻。再过几年再说吧。”几句话,直接敷衍她。
甄萱儿的出现。他无法再跟着王欣露的节拍行走。他必须得想办法,把自己的记忆恢复了。知道过去所发生的一切。
“什么再等几年啊?”王欣露有点生气。放开抓着吴析伟的手。“我们都不小了。你已经有孩子了。可是,我没有。我要一个属于我和你两个人的孩子。你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这已经让我等了不止六年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能够满足我?”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抓狂一般。
这才是王欣露的本性。她终于还是怒了。
吴析伟听王欣露的话。好像,他有孩子了。而她没有。她是在妒恨甄思颖和甄思琦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两个人以后结婚了。那他的两个女儿呢?王欣露会对她们好吗?
这只是吴析伟一相情愿的想法。有甄萱儿在。他怎么可能把两个孩子。要回他的身边。
“或许,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太合适。所以,婚礼上面,才会出现这种事情。”吴析伟有点受不了王欣露的话。不得不反驳她一句。
“那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蓄谋的。是她不想让我们结婚。是她破坏了我们的婚礼。”王欣露对吴析伟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你怎么还不了解?来接我的人。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们才刚进酒店不久。那些婚车就全都消失了。那些人,根本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她?那个她是指谁?”他明白王欣露的意思。除了甄萱儿。还会有谁。可他就想听耳听到,王欣露的回答。
甄萱儿在利加得酒店。她根本就没有作案的能力。而且,她还被他带去了上山。如果是她做的。他不会一点都不知道。
“不管是谁。反正,我们的婚礼。就是有人故意破坏的。”她怎么会直接告诉吴析伟呢?至少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析伟……”她走近吴析伟的身边。话突然软了起来。“我已经成为了大家的笑柄。难道说,你不能够帮我弥补吗?”
为了和吴析伟结婚。整个A市都知道他们的婚礼。是那么的乌龙。吴析伟不答应再和她办一次婚礼的话。她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她是一个女人,不像一个男人。
“欣露,颖儿和琦儿是我的女儿。这你是知道的。婚礼的事情。我想先放一放。两个孩子的事。我想和甄萱儿商量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了孩子。孩子就是他的第一位了吗?而她,已经被吴析伟划入了圈外?
“最近不要和我谈婚礼。”他一口说了出来。
本来,他今天来这里。不是跟王欣露说这些的。只是想来看看她。毕竟,那婚礼上面的事。他有很多不周道的地方。而王欣露一直咬着婚礼不放。他才不得不把两个孩子的事扯出来。
或许,孩子只是他的借口。真正的原因。在于甄萱儿吧。
你来我往酒吧。
酒吧里那让人兴奋的音乐。使王欣露沉痛的心。也燃起了一点快感。这个地方,都是供那些有钱人玩乐的场所。她想呆在这里。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个即有钱。又帅气的男人。她就不相信,没有了吴析伟,她王欣露就不能过日子了。
如果有比吴析伟好的男人。她会选择嫁给那个男人。这是王欣露此时,心里自我安慰的想法。
越是这样想,她的心就越痛。
桌子上面,已经被她喝掉的酒瓶,
放了一堆。那些酒精,对于她而言,根本就不有任何的作用。
她从十几岁就开始喝酒。陪人应酬。就这点酒,怎么可能让她醉呢?
“啦啦啦……”她一边喝酒。一边附和着酒吧里的音乐唱起来。
她直接拿起酒瓶站了起来。身体有点支撑不住。歪歪扭扭的,想进入舞池,去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啊!”突然,她好像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还发出叫声。
王欣露没有理会那个人。直接向舞走去。
“喂?你没有长眼睛啊?”那个被王欣露撞着的女人。赶紧追上去。“我跟你说话呢?”她将王欣露拉向她。直接正视着她的脸。“姐姐……”
“心……心纤!呃……”她打了一个酒呃。望着刘心纤,在酒吧里的暗光下。看不太清楚她的脸。
“姐姐,你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刘心纤赶紧扶住王欣露。
“你别管我。”王欣露朝刘心纤吼着。还一把将她给推开。“你赶紧跟我回家。妈在家里等着你呢。”她对刘心纤说完。便要向舞走去。
刘心纤听到王欣露还是这种态度。真的很不想管她。但是,退一步说。她知道,王欣露其实对她很好。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她。只是王欣露的性格如此。她恨刘生强,刘心纤也是很明白的。
王欣露始终都是她的亲姐姐。她不应该为了王欣露之前的气话。就不管她了吧。王欣露好像喝醉了。要是在酒吧里出点事。她一定会自责。
王欣露的那一场婚礼。刘心纤也最清楚不过。在整个A市都闹得沸沸扬扬。她做为一个妹妹。怎么可以连句安慰都没有。
“姐姐,你喝醉了。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刘心纤扶着王欣露。向她的位置走去。“不好意思。这是我姐姐。我得带她回去。晚上不能和你们玩了。”在对她的朋友说明去意之后。刘心纤便把王欣露。带回新绣花园的王公馆里。
这是刘心纤离开王公馆一个月之后。第一次回家。
“怎么喝这么多啊?去什么地方了?”王熙凤盯着她和刘心纤一起扶上床的王欣露,担心的寻问道。
“我没有喝醉。谁喝醉了?为什么要回家。我还没有喝够呢?”王欣露确实没有醉。只是她的心情不好。所以,说话时还带着点哭腔。
“还说没有醉。都在说些什么话啊?”王熙凤赶紧帮王欣露把被子盖好。
王熙凤看着王欣露难过的样子。她也十分的心疼。真不知道,今天吴析伟到家里来。都给王欣露说了些什么。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说什么,她也不会让吴析伟进屋里来的。
“心纤,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为什么都不给妈妈打一个电话。你知道,妈妈有多么的担心你吗?”数落了王欣露。王熙凤再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刘心纤的身上。
两个女儿,没有一个是她能够省心的。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真不知道,她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妈,我没事儿。只是住在一个朋友的家里。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跟姐姐说。”刘心纤不想听王熙凤的唠叨。
“什么事儿啊?你姐姐都醉成了那样。还能说什么。”王熙凤拉着刘心纤的手。准备一次性问清楚。“你倒是给我说说。你一个女孩子,都住在谁的家里?”
“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妈,你听我的话。先出去好吗?”刘心纤直接将王熙凤推出王欣露的卧室。待她把王熙凤赶出去之后。她才又回到了王欣露的身边。“姐,是不是因为析伟哥的事情?”
刘心纤知道王欣露和吴析伟的婚礼。没有办成,本来当天就想回来。安慰一下王欣露的。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才硬是没有回来。而今天晚上,她在酒吧里遇到了王欣露。她们是姐妹。有再大的仇。她也不可能,把王欣露一个人丢在酒吧里喝闷酒。
“他不要我了。那女人回来了。还带着两个孩子。现在,吴析伟把她们
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王欣露躺在床上,一边说一边哭泣。
这还是刘心纤第一次,见到王欣露哭成这样。即使以前,刘生强打她。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哭得伤心。
“哭有什么用?也不能够把析伟要回来啊。你不是一直都很要强的吗?怎么?现在就准备认输了?”刘心纤站在王欣露的跟前。并没有因为王欣露的眼泪。而同情她。
在王欣露的身上。刘心纤学会了很多。把她的要强,更是学会了。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
现在的刘心纤,就好比没有被吴析伟伤害过,以前的王欣露。
或许,是旁观者清的道理。
“那还能怎么办?甄萱儿现在是宏承集团的总裁。宏承集团最近发的新药。在A市,只要是药品集团,大家都争着和她签约。我们吴氏就因为没有和宏承集团签约成功。所以,业绩才不行。我拿什么跟她去斗?她已经不在是过去的甄萱儿了。”王欣露坐起身来。抱着枕头。一直解说着。
她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变得十分的无助。除了哭泣,根本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甄萱儿为析伟哥生了两个孩子。你为什么不帮析伟哥生呢?只要是女人。生了孩子就可以牵制住男人的心了。更何况,甄萱儿离开了六年。这六年里,你一直都只是在帮析伟工作上面的事。感情,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发展。你不觉得,这也是你自己的过失吗?”
王欣露本能的盯着刘心纤。这丫头才出走没多久。怎么会学会这么多?说的话,比她的还有道理。
话虽然如此。但是,刘心纤还有很多事,都不明白。她不能够体会王欣露此时的心。要是刘心纤知道,王欣露和甄萱儿的关系,并不一般,那么,她还会这样说吗?
“生孩子?那不是一句话,就可以做到的。”王欣露的表情,显得有点无奈。
吴析伟对她一直都是相敬如宾。除了婚礼前不久的那一次。他几乎都没有碰过她。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够生出孩子来的。
只是一次,她怎么可能怀孕。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的!
“想办法啊!”刘心纤好像觉得,那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王欣露在心里暗自嘲笑着。刘心纤还是太年轻。太小了。有些事情,她根本就不懂。
“就算我有了析伟的孩子。那又能够怎么样?甄萱儿有两个女儿。现在已经到处跑了。而且,那两个孩子,还不是一般的小孩儿。想要留住析伟,光是孩子是不行的。除非……”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除非没有了甄萱儿。”
甄萱儿好端端的当她的总裁。怎么可能说没有,就能够没有的呢?她总不能派人去杀了她吧?就算她那么想。也没有人能够亲近甄萱儿。甄萱儿一出门,都会带上保镖。谁能够动得了她?
“犯法的事。我们不能做。”刘心纤还算清醒。“但是,我有办法。”“办法?什么办法?”王欣露放下枕头。望着刘心纤,仿佛她现在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
“我们不用出力。让他们自己人,收拾自己的人。”刘心纤的神色,变得有点冷酷。
王欣露不明白刘心纤的意思。
“交给我去办吧。姐姐不用再担心了。”她一幅很有把握的样子。让王欣露吃了一颗定心丸。
刘心纤从小就被王欣露照顾着。现在,终于到了她报恩的时候。出了学校之后。她就想找机会。帮助王欣露。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这一次,她可以好好表现一次了。等到王欣露真正得到吴析伟的那一天。她也可以,无忧无虑的和王熙凤好好生活。再也不会欠王欣露的情。
宏承集团。
早晨,甄萱儿出现在宏承集团的时候。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她。好像,她并不是这里的总裁一样。对她没有了之前的敬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太清楚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