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说的不错,就算泼道凶悍又能怎样?我们齐心协力必然杀之。”
“对,大家一起上,还能灭不了他?”
“除魔卫道,乃我辈本份。”
“呸,你个伪君子,说斩杀守真就是了,哪门子废话,你才是邪魔,你全家都是邪魔。”
“这不是说惯了嘛!还望道友多多包涵。”
“守真,老子就是圣门中人,不会正派那些虚伪嘴脸,你在东土那点破事,我们没有兴趣,今个只要卸去青竹山主尊位,我们绝不为难你。”
来自各门派和各势力的修士,无论王邵杀没杀他们门派的人,恐怕很少有的,却不约而同包围上来。有些人满口仁义道德,把王邵定位在邪魔上面,也有些本身就是魔道的人,直接挑明了窗户纸,算是打了正派的脸。
反正,众人的目的相同,都是谋取青竹山,只是撕破脸的方式不同,正派要斩尽杀绝,魔道反而显得豁达,实在是可笑至极!
“诸位,守真道人的邪魔,他已没资格担任山主,我以副山主之令,请各位道友斩杀此獠。”花萱子见状大喜,既然众人有围殴的打算,她用副山主名份号令,算是先坐实了再说,就算各大势力不会承认,也不能太轻慢了她。
至少,除去王邵之后,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这年头,只要你有被利用的价值,就有机会翻身。
夜魅子见势不妙,放下了刚才的矜持,转身闪到王邵身边,眸光锁定花萱子,厉声道:“花萱子,你想找死。”
翻云子只是抬眼看了眼,然后闭目继续恢复,既然王邵已经回归,剩下的就没他的事了,先把伤势尽快恢复再说。
“格格,师妹,你可真是护着小情郎。”花萱子索性彻底站到王邵对里面,以换取众人的支持,笑着说道:“恐怕今个,师妹要当望门寡了!”
“你。。。。。”面纱下的夜魅子,也不止是愤怒,还是何种的缘由,听声音总是有些气短。
“道。。。。。夜魅子,我来。”王邵伸手挡下夜魅子,全程冷冷地面对众人,淡淡地道:“帮我保护翻云子。”
好在有面纱,夜魅子的脸蛋真的红了,芳心‘突突’跳个不停,王邵是想说道友的,却临时改成了夜魅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贴近了!
哎,不枉她挑明关系,这个冤家还算有心!
更重要的是,就在这瞬间,让她感受到男人的力量,有能力保护她男人的那份强健。哪怕她修为再高,内心深处还是个小女子,希望有位值得依靠的男人,为她挡风遮雨。
或许是对王邵强烈信心,夜魅子毫不犹豫退下,站在了翻云子身边,她和路甄瑶一左一右,护持翻云子入定。
翻云子算是上宗精英真传,保护对方也算是合情合理,宗门也会给予肯定的。
王邵目光锁定花萱子,冷笑道:“很好,你这种人留下,也是祸害别人,既然我说过不会再给你机会,那今天就成全你。”他没有穿道袍,索性不称贫道,用我来作为自称。
花萱子从王邵目光中读到了什么,她真的还怕了,不由地退了几步,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再退半步看看。”王邵毫不犹豫地道。仿佛九幽魔王的声音,花萱子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敢再后退半步。
“哼。”王邵冷哼声,不再搭理花萱子,甚至没有去看狼猫和千神手,扫了眼周围的人,淡淡地道:“上次就没问,今个,报上名讳,等会不要做枉死鬼。”
日月神教老修发出冷哼,不屑地道:“就凭你,今天能不能活还在两说,竟然如此的嚣张,老夫要用你的人头,祭奠我圣教弟子,你要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
王邵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后天境第七层的修为,毫无潜力可言,要放在林正袭击之前,他还要忌惮几百号人物,现在储物袋内神雷充足,像是高阶修士不过五人,其它的后天中阶修士,甚至有低阶修士,在他眼里早是骷髅。“既然不愿报上名讳,那就去阴曹地府吧!”他也不愿多说废话,勾鸠出现在手里,化作片片银光,破空扫去。同时,大手挥洒,十余颗珠子抛向天空,向四周远处飘落而去,那可是聚雷台炼制的神雷,威力相当的均匀,可以说是各个方向,承受的冲击力没有差别。
日月神教老修愣了愣神,他并未见识过神雷,却也没有在意,只觉得王邵出刀太快,快到不可思议。就在他们几个老修措不及防见,“噗嗤”几声喷血的响声,他们发觉离王邵最近的五六名后天中阶修士,已经在刀影下变成了尸体,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全部是身首异处,无头的尸体飙血站立。
旋即,响起了“轰隆”的雷光电闪巨响,伴随着成片的凄惨喊叫声。王邵以轻身术以由,突然发动袭击,是有点偷袭的嫌疑,却是实力的体现,一刀斩杀五六人,已经不是普通的后天境第七层修为,吓的几个老修直打哆嗦,这小子相当的凶悍,难怪被自家宗门追杀而不死。
还有那电闪雷鸣,把没有思想准备的修士,炸的是外焦内嫩,瞬间就有二十余低阶修士被炸死,那些被波及的中阶修士,机灵点的狼狈不堪,慢点的只能苦苦支撑。
眼看王邵刀斩五六人,神雷击杀数十人,要这样杀下去的话,他们可承受不起,再感到恐怖也得硬着头皮上。
于是乎,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抽出兵刃向王邵围杀而去,希望能合力瞬杀。
日月神教老修,手持长鞭,幻化成道道鞭影,将王邵门户锁住,左右各一人持剑刺来,背后也有两人封住退路,全部是后天境第七层修为,不要看他们潜力全无,修为还是实打实的,大雪山的锻炼经验丰富。
来自各门派和各势力的修士,无论王邵杀没杀他们门派的人,恐怕很少有的,却不约而同包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