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誉笑着说道:“只要我们两个跟着你,当然可以了。不过,好像我们还不知道恩人的姓名。”
“哦,在下萧训。”萧雪寻说道。
这些年,她行走江湖一直用的这个名字。
司空浩南听了这个名字,眉头不自觉得皱了一下,说道:“萧寻?”
萧雪寻笑着纠正着他的音调,说道:“是萧训,训导的训,不是寻。”
荣誉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一拍司空浩南的肩膀,说道:“哦,原来是这个训。”
说真的,因为司空御痕禁止谈论萧雪寻的关系,他们都快对着三个字过敏了。
司空浩南笑了一下,说道:“萧兄是第一次到皇城来吗?”
萧雪寻笑着说:“是啊!”说完她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无比悲伤的说道:“哎好不容易来一次,还这么倒霉的遇上刺杀皇上,真倒霉。”
司空浩南拍拍她的肩膀,说道:“皇上一向英明,一定不会冤枉你的,你就别担心了。昨天晚上你一定受惊了吧!走,本王带你去皇城最有名的酒楼吃酒去。”
“哎,这算是压惊酒吗?”萧雪寻一边跟着两人走出府门,一边问道。
荣誉笑着搭上她的肩膀,原本想说什么的,却话锋一转说道:“萧兄这个头……”
萧雪寻原本就不喜有人搭她的肩膀,本来就想甩开的,可是又怕荣誉起疑,所以忍了。
现在一听他这么说,萧雪寻趁机一把甩开了他,满脸不悦的说道:“我知道我是矮了些,你也没必要说出来吧!若是你嫌弃的话,就别跟我一道。”
其实萧雪寻的个头在女子中也不算矮,可是在男子中就矮了一大截。
荣誉很无辜的挠挠头,说道:“我没那个意思啊,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我长的像个土地爷吗?”萧雪寻口气不善的说道。
荣誉感觉自己越说越错,最后都不敢开口了。苦着一张脸求救的看向司空浩南。
司空浩南将荣誉拉到一边,说道:“萧兄别生气,荣誉向来不会说话,但绝对没有恶意的。”
萧雪寻冷哼一声,说道:“我大人大量,不跟你小孩子一般见识。”说完快步向前走去。
司空浩南伸手撞了一下荣誉,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总是那么口无遮拦的什么都好奇。”
荣誉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说道:“我也只是一时口快,谁知道他那么在意!”
司空浩南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男子身短在我们圣麟算是一种残缺,你说人家能不在乎吗?”
荣誉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不在说话了。
走在前面的萧雪寻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冲着他们喊到:“哎,你们快点儿行吗?我现在都要饿死了。”
司空浩南赶紧应了一声,然后拉着荣誉追了上去。
酒足饭饱之后,司空浩南和荣誉便跟着萧雪寻在皇城内转悠。
这一转悠,两人才发现,这萧训竟然比女人还要能逛。
半天下来,司空浩南和荣誉都累坏了,回到府上晚膳都没来的及吃上几口,直接趴回床上睡觉去了。
萧雪寻也同他们一样,直接回房间睡去了。
夜晚,逍遥王府上空一道黑影略过,直朝着水柳街的方向奔去。
妃襄阁对面的楼顶上,萧雪寻一身夜行衣,安静的爬在那里,一双晶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楼里的一切。
这里的守卫很是森严,但是萧雪寻不认为他们就能将这妃襄阁内的人给困住。
昨天夜里,她就发现,这妃襄阁内的人很不寻常。
就说那鱼儿姑娘和胭脂姑娘,都是身怀武艺之人。而且她也仔细的观察过这里的丫鬟龟奴,从他们的脚步上看,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身手的。
约莫蹲了半个时辰的功夫,萧雪寻突然看到妃襄阁的房顶上快速的闪过一道黑影。
如果不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的话,一定会错过的。
萧雪寻立刻追着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而去。
不得不说,那人的武功极高,最起码轻功很高。萧雪寻自认为自己的轻功已经够好了,可是还是将人给跟丢了。
站在一座破庙的门前,萧雪寻插着腰疑惑的左右看看,然后一把扯下了脸上的蒙面三角巾,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道:“别让我发现你是谁,不然……哼。”
“呵呵,我很好奇,不然怎样?”突然一声戏谑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萧雪寻惊愕的发现,她竟然不能辨别出那声音来自何方。确切的说,她听到的声音,竟然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
这怎么可能?
萧雪寻原地转了一圈,一双眸子警惕的四处查看,沉声说道:“有种就出来,鬼鬼祟祟缩头缩尾的算什么好汉。”
“哈哈哈……”一阵狂妄的笑声响彻四方。
萧雪寻眉头紧蹙,脑袋被这笑声震得有些疼。她知道,这人的笑声中是有功力的,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汉,缩头缩尾又怎样?倒是姑娘,如此对我妃襄阁感兴趣,不知有何目的?”那人笑够了,说道。
萧雪寻听了那人的话,眸子忽然一冷,整个人更加警惕起来。
她自认为自己的易容之术世间少有对手,而且完美无缺,应该不会有人能看的出来。
却没想到,这个她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却一语戳破了她的性别。
“哼,竟然阁下有意将我引到这里,却为何甘愿当一个缩头乌龟躲躲藏藏的。难道,是见不得人?”
萧雪寻如果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被这人给牵着鼻子走了,那她就是个傻瓜了。
萧雪寻的话刚落下,就感觉一阵冷风从背后吹过。
她猛然一惊想要回头,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手牢牢的固定住了她的腰身,背部紧紧的贴上了一具冰冷的身体。
对,是冰冷的,一点儿温度都没有的冰冷,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你是谁,放开我。”萧雪寻气恼的想要摆脱身后的人,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摆脱不了那个人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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