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魁看向面前站着的四个人,似乎有些提不起兴趣,他斜着眼看着正面向他走来的萧雪寻与尤里,突然发出一声嘲讽:
“怎么?还叫来了两个帮手,还是两个不黯世事的小女娃。以为人多就可以打败我了,还真是幼稚天真又愚蠢的小孩子呢。”
“想战胜我,你们还没有这么个资格。”
鬼魁像是嘲笑般的说出了这一段话。
说完之后。只见天空霎时变得阴沉,一阵狂风从他的对面突然朝向司空浩然他们四个人卷席而来。
那狂风真倒是狂风,西边的针叶林树叶被吹得“窸窸窣窣”直作响,粗壮的树干,此时竟然摇摇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司空浩然他们纷纷用手做交穿状,用「X」的手的姿势来抵御着漫天呼啸的狂风。
所幸的是狂风没有一直这么狂,不一会儿,风速就渐渐弱了下来。
像是到了秋天偶尔来的那种凉爽的风的风速的时候。
四个人都分别有所了行动,他们眼睛相望了一遍,似乎是在用眼神交流。
司空浩然,萧雪寻与李总将军为一个队。负责正面袭击。
而尤里因为身材比较娇小,一个人为一个队。负责侧面偷袭。
分好工之后,他们就开始有所行动了。
司空浩然是第一个出击的,
他疾步如飞地跑到鬼魁的右侧,手中的长剑一挥,竟然只砍到了刚刚飘落的绿叶,司空浩然却毫不气馁,
他向还在思考着战斗方法的萧雪寻抛了一个协作攻击的眼神,随后便追着鬼魁的脚下的幻影跟去。
萧雪寻马上就领会了这个眼神代表的含义,她提起手中的抹了毒药的刃具,朝着鬼傀走向地方的前面奔去。
他们打算来个两面夹击。
可鬼魁并没有那么愚蠢随他们的心意所想,他在快要看见萧雪寻的刃具上的毒药的时候,又用移形幻影转换了一个方向。
萧雪寻有些气急的跺了跺脚,自责刚刚的守株待兔的不周。
李总小声安抚了句“皇后大人别激动。”,变相至今还没有有所行动的尤里投了一个眼神,示意自己要开始出击了,让她找准时机等一下就动手。
李总甩了甩因为有些紧张而出现的汗,长枪一挥,故意有些狡猾地使用了激将法:
“鬼魁小儿,你有本事就别躲躲藏藏的,敢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与我堂堂正正的决议胜负!”
鬼魁心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现出了原来的身影,正好就在李总的正前方。
他轻轻的冷笑一声,“咯咯咯”的声音,忍不住让人后背一寒,尽出鸡皮疙瘩。
“我现在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与我堂堂正正决一胜负。”
李总上过无数次战场,对待这种诡异的笑声也并没有多大的害怕,他冷静地握紧长枪,很快的就与鬼奎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尤里眼看着时机成熟,她就立即主动出击了。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给司空浩然报仇,见到鬼魁,都有些心不自禁的愤怒,她在愤怒鬼魁怎么敢伤害她最爱的人。
她手中揣着一把沾满毒药的刃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鬼魁的身后,他正在与李总纠缠着,应该分不来神关注后面。
就在尤里正打算伸出手来给予鬼魁致命一击的时候,那个恐怖的恶魔突然返过头来。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用像是在看虫蚁一样的眼神看着尤里。
“你是不是低估我的能力了。弱小的人儿啊。”
尤里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她根本没有料到鬼魁会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来,此时的她笼罩在鬼魁的阴影之下,
她的心灵也笼罩在一处名叫恐怖的阴影之下,在这两重阴影之下的尤里,是显得如此的渺小。
她此时全身都在颤抖,手心手背出了不少的冷汗,她在心里面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害怕,可腿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她突然看见了远边司空浩然愤怒的通红的眼睛,竟然有些地有些冷静了起来。
就在尤里以为这个恶魔会给予她最后一击的时候,鬼魁在离她还有几寸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攻击一样面容扭曲。
他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还是吐出了一些黑色的血液,黑色的血液看起来脏兮兮的,竟然腐蚀了那一寸的绿色土地。
司空浩然眼看着机会来了,立马冲了过去长剑一刺,却被鬼魁躲了一些只刺中了左臂。
不过此时的司空浩然并没有太关心这个,他紧紧越过鬼魁揽住了尤里,仔仔细细地像是对待一件多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确认尤里安然无恙后,司空浩然冷着脸朝受到毒药反噬正虚弱的鬼魁袭去。
其他三个人见形势扭转,也都纷纷冲了上来朝鬼魁攻击。
四个人很快地就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一次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情况,显然是鬼魁占了下风。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正遭受毒药反噬的鬼魁呢?
很快,先前还威风凛凛的鬼魁也显示出了大部分的破绽,他已经被合击得伤痕累累了。
鬼魁气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被他视为蚂蚁的四个人,现在却能给他带来那么大的伤害。
他在口中小声的默念了一遍咒语,用树叶割破了身上流出黑色的血液,以血丝做引子成为操纵的线,
使用移形幻影,快速地移到辉月的两个左右护法的上侧,给他们两个的额头分别贴了两张纸上满是奇奇怪怪的咒符的黄纸,竟然是把他们两个当傀儡来复活了。
鬼魁的笑声越来越尖细,“咯咯咯咯”的声音像是灰色丑陋的乌鸦。
“你们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两个左右护法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白色,但是同样是惨白如干净的白纸般的脸庞,让人想起了地狱纳命的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朝他们走了过来。
司空浩然与李总有些警惕地把其他的两个人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