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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会议开到很晚才结束,基本上该考虑到的问题,都做了详尽的考虑,众人离开之后,韩暮才满意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啊欠往大床上一躺。
苏红菱乖巧的上前帮他脱去外衫,吩咐婢女打了热水伺候他沐浴,张彤云一看这情形,赶紧躲到旁边的厢房内,上床盖上被子睡觉。
不一会那边卧房内便传来苏红菱压抑的喘息声和极度快乐的娇哼声,那声音穿透薄薄的板壁直钻进张彤云的耳朵里,张彤云又羞又气,绞着双腿咬着被角苦苦挨着时间。
那边厢韩暮将苏红菱拉进浴桶共浴爱河,早已把张彤云丢到九霄云外,反正又不能动她,还不如好好享受菱儿的身体;可怜苏红菱孤军作战,即便是武技高超也敌不过敌军强悍,不一会便溃不成军,韩暮吃了个半饱,又不能去找张彤云解决,只得强自压抑,搂着白羊一般的酥软无力的苏红菱闭目睡去。
第二天清晨,韩暮便带着四十名飞虎队员,连同袁岗,谢玄,李远等人乘一艘官船横渡大江来到江北南巢,他要去观察巢湖中姥山岛匪巢的情况,拟定作战方略。
船到北岸,南巢镇的县丞闻讯赶来迎接,岸上连同乡绅小吏稀稀拉拉的只有数十人在等候自己,和进县城时有天壤之别,可见北岸的百姓对朝廷官员的到来是如何的不屑。
一路行来,家家闭户不出,大路两旁的村落也显得破败不堪,本该种上冬麦的田地里枯草从生,似乎根本无人耕种,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这和李远所说的南巢人口占芜湖县三成之多的话有些不符。
韩暮估计是流寇和秦兵骚扰的过于频繁才导致的这种破败景象。
越往北方巢湖方向走,情况越是不堪,大路上走了半天也只能看见几个枯瘦的农人踽踽而行,见到他们这队人马跟见了鬼一般,逃的飞快。
韩暮眉头紧锁,脸色阴郁;把个随行的李远和几位当地的官吏骇的噤若寒蝉。
一行人行至一名叫沈巷的小集镇外围时,忽见集镇内火光冲天,有数百人冲出集镇哭喊着朝这边逃来,韩暮敏锐的感觉到,碰到敌人了。
几百名百姓的身后,数十骑身着甲胄的士兵策马奔出,赶上四散逃跑的人群,长枪连刺下,顿时十几名奔跑在后面的百姓被遡翻在地,士兵们跳下马来,将尸体上的财物洗劫一空,再次上马追赶逃散的人群。
“是秦军,不知道有多少人!”袁岗大声喝道。
“不管有多少人,统统杀光!”韩暮眼中冒火,这沈巷镇离秦境近一百三十里,秦兵胆大如此,竟然深入大晋腹地抢劫杀人,简直视大晋边境官兵于无物。
韩暮大喝一声策骑奔出,袁岗和谢玄也呐喊一声带领四十余名飞虎队员飞骑跟上。
这时候,前面的秦兵也见到了韩暮这队人马,带头的百夫长还以为碰到了大股的晋军,正准备溜之大吉,但仔细一看是一只四五十人的小部队,胆气顿时壮了起来,他一声唿哨,正在镇中作恶的秦兵纷纷聚集起来,总共将近一百五十余骑。
韩暮一言不发,带领飞虎队向秦兵冲来,这伙秦兵是正规的秦军精锐骑兵,本来两军正式开战之时应该将冲锋的队伍分为两到三队,一波一波的冲锋下更容易撕裂敌军阵型,摧毁敌军防线;但在那百夫长的眼中对方仅仅只有四十余人,己方一百五十六人,数量四倍于敌的情况下还玩什么战术,一波冲过去便可将敌人全部击溃。
想到这里他冷笑着骂道:“你们这是找死。”一声令下,众秦兵将长枪夹在腋下,枪头前伸,不做任何分队,直直的策马对冲过来。
双方原本相聚两三里,对冲之下,几息之间便相聚不到两百步,两边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兵器上闪烁的寒光了。
韩暮一声喝令,身后飞虎队员齐齐将大刀挂上马鞍,伸手从背后抽出十字弩,“咔咔咔”机皇连响纷纷上弦;下一刻,双方进入百步之内,韩暮一声大喝,“蹦蹦蹦”声连起,一蓬箭雨带着摄人的嗡嗡之声朝秦军突前的十几骑扎去,由于十字弩力道强劲,秦军又正是前冲之势,这些弩箭一旦命中便深深的穿透盔甲,深深的扎入肉中。
十几名中箭的秦兵翻落马下,后面的秦军骑兵直接冲撞踩踏之下,即便是没有伤到要害的也被踩踏致死,同时后面秦军有七八人与前面落马之人相撞,顿时秦军冲锋队伍人仰马翻,马匹踩踏发出的骨骼断裂声和秦军士兵的惨叫清晰可闻。
不待韩暮下令,飞虎队迅速将弓弩上弦射出第二波箭雨,这一次双方距离仅仅五十步,造成的伤害更为可怕,又有十七八名秦兵中箭落马,踩踏惨叫声再次响起。
带头的秦兵百夫长没料到遇到的这一小股晋军居然配备有重金打造的连弩,一照面便被他们干掉了将近四十人,顿时心中有些慌乱。
“怎么会这样?”
“难道晋国士兵的战斗力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竟然连甲胄都能穿透,这是些什么人?”
秦军士兵们握着长枪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了。
还没等秦兵从恐慌中醒来,双方人马已经撞击在一起,秦军看到对面部队人手一柄奇怪的刀状武器,柄上缠着红绸带,迎风飞舞,夺人眼球。
下一刻这些缠着鲜艳红绸的奇怪兵器便显示了它们的威力,飞虎队有着四十人个个是经过韩暮袁岗等人近三年的调教,早已武技纯熟,秦军虽然是精锐骑兵,但哪里是这些杀人机器的对手,加上长枪在马上转动不灵,一旦没有扎上对方的身体,基本上便没有机会拔出马鞍上的佩剑了。
红绸飘飞的鬼头刀此起彼落,断肢、残臂、鲜血飞溅而起,双方交错而过的一小段时间里,四十多名秦兵被砍落马下;一百五十六名秦军精锐骑兵一个冲锋之下竟然死伤过半。
韩暮一个人便挥动血饮借着战马冲过敌阵之势当头连砍四人,这四人无一例外都是头颅飞旋上天,脖子里喷出几尺高的热血,杀这些秦兵在他眼里简直是像在屠宰一只只幼嫩的羔羊。
飞虎队拨转马头,发动了第二次冲锋,秦兵早已吓得肝胆俱裂,见对方又高举战刀如虎狼般的带着扑面的杀气冲来,谁也不敢再继续恋战下去了;这帮人杀起平民来如狼似虎,但当自己沦为别人的杀戮对象时,顿时胆小如鼠,一名秦军发一声喊策马逃开,顿时所有剩余的七十余名秦兵四散奔逃。
韩暮怒喝:“分头追击,一个也不许跑了。”
飞虎队四散追出,顿时初冬的旷野上开始上演一出出的猎杀活人的的游戏,飞虎队员或用弩弓,或用飞刀,将秦军士兵一个个追杀致死。
更有几名秦兵慌不择路,冲到逃散的百姓人群里,顿时被在不远处全程观看这场战斗的百姓拖下马来,用石头砸,用嘴咬,用脚踹,活生生的打死。
韩暮看到这样的情景,暗自心惊,百姓对秦人的恨意之深可见一斑。
袁岗和谢玄张罗着打扫战场,这一次不仅击杀秦军一百五十六名,更为难得的是缴获训练有素的战马一百三十六匹,武器盔甲等物一百五十六套,那些破碎的盔甲只需稍加修补便可使用,韩暮听到这些战利品之时也是喜笑颜开,比诛杀了这么多秦兵倒还欢喜几分,人命不如马匹和武器盔甲,不知那些丢了性命的秦军士兵的鬼魂们作何感想?
战斗中只有一名飞虎队员不慎被长枪擦破左肋,袁岗大骂这名飞虎队员蠢蛋,那名飞虎队员在众人嬉笑的眼光下羞愧不已。
直到此时李远和吓得胆战心惊的本地乡绅官吏们才战战兢兢的赶了过来,看到满地被扒掉盔甲血肉模糊的秦兵尸体,均感到不可思议;这少年将军带的这一批手下还叫人么?简直一个个是天神下凡啊。
四散逃开的百姓们也聚拢过来,一个个跪地高呼大恩人,韩暮吩咐众人都起身,将秦兵身上的财物一一分发归还给他们;众百姓千恩万谢,涕泪横流,终于有人帮他们出了这口恶气了。
韩暮趁此机会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叫你们受苦了,本人乃朝廷派来为大家扫除流寇和秦军骚扰的建军大将军韩暮,今后你们有什么难处便来找我,本人一定帮你们解决难题。”
人群中一名老者伏地哭诉道:“朝廷可算是没忘了我等小民啊,我等要求不高,只需能安安稳稳的种粮食养家糊口便可,将军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只要将军能赶走这些强盗,小老儿在家给将军刻个像,天天香火供奉。”
韩暮上前将老者扶起大声道:“诸位莫要悲伤,这几日我便率军剿灭盗匪,定还给大伙儿一个安稳的生活,另外我也要告诉大家,我还要在此地建立新军,新军的建立起来就是为了保护父老乡亲的安危,到时候有愿意追随我韩暮的可来报名领军饷,我保证:一人参军,全家不饿,为国效力还有当官当将军光耀门楣的机会,你们可以帮着传传,待我剿灭贼寇之后便在此镇驻守招募。”
人群中议论纷纷,有的疑惑,有的激动,有的害怕;韩暮知道此事不宜急躁,便安抚众人一番,命令将秦军士兵尸体堆上柴火一把火烧掉,将武器盔甲等放上马背,分出十名飞虎队员押送回县城。
诸事安排妥当,辞别众百姓之后,继续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