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静立良久,方才拭去眼角的泪花走出偏房,沿着碎石铺嵌的小径,回到房中。新来的小婢女早已将床铺铺好,又沏了一杯清茶放在桌案上。
韩暮开了房门侧耳听听二楼的动静,二楼上两女还在嘀嘀咕咕的谈心,不时格格的娇笑几声。韩暮心头邪火升起,努嘴对婢女道:“去楼上请苏姑娘下来疗伤。”
那婢女应了一声,蹬蹬蹬的上楼而去。韩暮屏息细听,楼上的谈笑声戛然而止;不一会那婢女又蹬蹬蹬的下楼来了。进房对韩暮道:“苏姑娘说了,今日不疗伤,改日再。。。。。。”
“去告诉她,她要不来疗伤的话,我便上楼去找她了。”韩暮打断她的回话,高声道。婢女无奈只好再次折返上楼。
苏红菱和谢道韫并头而卧,正在和她说着韩暮日常的窘事,那婢女再次敲门进房道:“将军请苏小姐下去疗伤,还说再不下去,他便要上来了。”
苏红菱心中大恨,这家伙真缠死人。谢道韫闻言道:“他受伤了你怎么不去帮他啊?都来两次请你了,去吧妹妹,伤势不治好那怎么行。”
苏红菱脸红似火,好在在烛光掩映下不大看出来,又无法解释,只是呐呐的道:“他。。。他。。。”
“他什么他啊,这是大事啊,别耍小性子了,快去吧。”谢道韫谆谆劝导,又吩咐那婢女道:“你下去回禀韩将军,便说苏小姐就去帮他治伤。”婢女完成任务,松了口气,蹬蹬蹬的下楼复命去了。
苏红菱在谢道韫的催促声里,低着头起身穿衣,一步三挨的下楼来到韩暮门前,刚欲敲门,门忽然打开,一只强壮的手臂将她脚不沾地的提了进去,紧接着门在身后关上。苏红菱刚要挣脱,韩暮那张带着邪恶的笑容的俊脸便出现在她面前,下一刻,一张小嘴被韩暮堵住,苏红菱便有千言万语也化作‘支支吾吾’了。
这一吻让苏红菱快要窒息,韩暮灵活的舌头搅动的苏红菱魂飞魄散,想要反击,自己那娇嫩无力的小舌实在抵挡不住那条大舌头的纠缠。即便自己三层的‘清心诀’也运用不到舌头上啊,到最后,苏红菱只得采取以柔克刚的办法,任君肆虐如暴雨打清荷,我自坚韧似藤蔓缠磐石。
良久,唇分,苏红菱被吸吮的舌根发麻,娇羞无限的捶打着韩暮的胸膛,娇嗔着喘息着轻骂“坏蛋”。韩暮伸指挑起她的秀美无伦的小下巴,审视着她红彤彤的俏脸坏笑着道:“你今日可坏的很呐,我肩膀和手臂上怕是都青紫了,给为夫疗伤是你应尽的职责。”
苏红菱尚未开口抗辩,惊觉身子腾空,已被韩暮抱起望大床上行去。
两人已非第一次欢好,但今晚楼上有谢才女在,苏红菱总是有些放不开。韩暮一再引导,用尽调情手段,花了大量的时间,才让这武艺高强的美女放开心怀,韩暮自此方开始享受这人间极品。
韩暮太强了,穿越带来的变异使他坚挺持久,每次和苏红菱欢爱,总是苏红菱大败而归,韩暮其实也只是塞塞牙缝而已。今日情况更是不堪,有着才女在楼上的刺激,韩暮越发的意气风发,苏红菱咬着被子极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但是那猛烈的撞击,持久的冲刺就如一柄柄利器直刺她的灵魂。
韩暮刚进入感觉,苏红菱已经开始求饶了。连续的精神上的升华和灵魂的极乐,让苏红菱浑身湿透,瘫倒在韩暮的怀里,闭目喘息。韩暮无奈只好强忍冲动,搂着她赤裸的娇躯,轻声安慰。
苏红菱心中有些歉意,每次都不能教韩郎满足,她很愧疚。但是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她茫然的在韩暮身上摸索,伸手无意间触及那根火热的把柄,韩暮舒服的呻吟起来。苏红菱忽然想起在花船上那段日子,听到船上女子闲暇时互相调笑到时候说过的话语。她把心一横,为了郎君,拼了!
韩暮正闭目享受苏红菱小手的触摸,忽然感觉那物被裹进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心道:这妮子不要命啦。睁眼看时,惊得他目瞪口呆,小巧的红唇正裹吮着,生涩的套*弄着,韩暮真的傻眼了,这妮子果真是不要命了。
谢道韫在二楼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耳听着一楼韩暮隐隐约约的好像痛苦的轻喊声,她想,韩郎的伤势看来颇重啊;又过了一会,又听道苏红菱的压抑的嘶喊声,她想,看来苏妹妹帮韩暮疗伤也颇不轻松啊。
到此时她反而暗骂自己没用,不懂武技,疗伤这种事怎么也帮不上忙。看来以前自己鄙视学武的人,真是目光短浅了;
便像今日在华林苑,若不是韩暮武技高明,恐怕早已经落个重伤之局,身败名裂还在其次,以韩郎的性格,估计他宁愿死去,也不愿过屈辱的日子。
谢道韫胡思乱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声音渐渐停歇。她想了想,轻轻穿衣下床,在茶壶中倒了杯凉茶,轻手轻脚的下楼来;
房门应手而开,里边的情景赫然在目,房里房外三人骤然如泥塑木雕,定在那里。。。。。。
韩暮全身精光叉着两腿坐在床沿,苏红菱娇躯赤裸正蹲在韩暮两*腿之间,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物体扭头回望。此情此景,谢道韫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里,做了几千个梦也没梦见过。
呆立了一小会,谢道韫恢复过来,手中的茶盅‘砰’然坠地,掩口娇声尖叫。苏红菱忙吐出那物,转身披上衣衫,便要来安慰谢道韫;韩暮不知怎么了,被这一声娇嘶惊得高潮忽然来到,那巨*物昂首怒射,一道、一道、又一道的白色液体,在空中划过一条条完美的抛物线落在谢道韫的手上,脸上,身上。。。。。。
谢道韫娇美的脸上一片惨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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