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丰扶策的一声淡笑:“她是你祖宗,那我是你什么?”
宫女挑帘,丰扶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楚平顿时道:“侯爷跟公主殿下,是卑职的一对好祖宗。”
白稚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丰扶策也含笑,上前轻轻踹了楚平一脚。
“去当值吧,别在这贫嘴。”
“遵命!”楚平站起身,跟晴眉走到外面,夫妻俩又去说悄悄话去了。
见他们出去了,白稚儿才收回目光。
丰扶策率先主动道:“润荷受重罚了。”
白稚儿眨了眨圆眸:“她犯的错,挨几板子应当就算过去了,怎么还被重罚了?”
丰扶策替她扶稳歪斜的簪花。
“在审问她的时候,发现她所谓的善解人意,都是在胡乱出主意。不过是贴合男人的喜好,说一些不入流的话。”
“她为了达成目的,甚至私底下还会去找当事人,如此插手民情,让许多家庭因此更加矛盾重重。”
“皇上得知以后,下令重罚,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白稚儿听言,直呼痛快。
“这种人,就该如此。要不是她从中搅合,吕心娘也不会丢了一条性命。”
而且,润荷这种人的目的,白稚儿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无非是想通过所谓的善解人意,来接近有权有势还有钱的男人。
润荷想为自己选择一个合适的夫婿,她一定盯上了白耀羽。
奈何,还没等下手,吕心娘的命案就发生了。
天理昭昭,因果不虚。
丰扶策自顾自地倒茶:“事情都处理完了,你东西收好了吗,我们启程去禹州吧。”
白稚儿一愣,她舔了舔粉唇,小碎步哒哒跑到丰扶策身边,然后,甜甜一笑。
丰扶策喝茶的动作一顿,似有察觉的眯起薄眸。
“你又做错了什么事?”他问。
每当白稚儿这种表情的时候,心虚的像一只闯祸的小猫。
丰扶策问完,白稚儿嘿嘿甜笑:“我怎么会做错事呢,我就是有点事要跟你说。”
“扶策哥哥,在去禹州之前,我爹爹娘亲想跟你一起吃个饭。”
丰扶策怔了怔,随后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就是这事?也值得你笑的这般心虚。”他淡淡道。
白稚儿咕哝:“我觉得爹爹和娘亲一定会问你一些问题。”
丰扶策扬眉:“比如?”
“比如……”白稚儿脸微微红了:“他们可能会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丰扶策轻笑一声:“这有何难,我会如实回答。”
白稚儿豁然抬起头,水眸泛着急色:“那怎么能行,万一说了以后,我爹爹娘亲为难你怎么办?”
丰扶策捏着茶杯的动作微微一顿。
“为难而已,只要不是反对就好。”他说。
白稚儿无奈。
他看起来好像早有心理准备。
既然如此,她也鼓起勇气。
到了晌午,白稚儿与丰扶策一起,去了白西烈的寝宫。
白西烈将在那里摆上一桌家宴,与丰扶策还有自己的妻女共进午膳。
他们进去的时候,王史官正在激烈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