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忽然感觉头疼,昨晚做了一个春梦,一个女人在我身下,只是那女子的长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我到了所里。
王队拽住我的胳膊,啥事啊,我问。王队不言语,把我拽进了办公室。
“下午,和平小区发生命案了。”王队说。
“什么情况?”
“一个女的跳楼了,现在初步排除了自杀的可能。”王队说。
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命案接一个命案?离和平小区不远的道正小区死的那个女人的案子还没头绪呢。
王队接着说:“跳楼的这个女的是广播电视局副局长刘正喜的前妻,叫张燕。刘正喜在外面出差。他们有一个女儿,现在在美国留学。他老婆跳楼的时间是3点15分左右。对面楼一个姓杨的水利局老干部在洗澡的时候,朝对面瞄了两眼,他声称看到刘正喜家里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独自站在窗户旁边,但不是刘正喜。他洗完澡后,特意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因为他下午4点钟要去参加一个座谈会。刘正喜家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家里的物品被翻得很乱,有没有丢失财物,这要刘正喜回来后查看。市局刑警大队直接接管了这个案子,我们来协助他们调查。明天刘正喜会来,我们要去一下现场。
刘正喜这个人我是认识的,我曾找过他办过事,给我们郭教导员的老婆调动工作,一同去的还有市局法制科的老周,他对我们很客气,立刻就找人安排我们要办的事情。后来,教导员安排了一桌饭请他,还有分局的副局长作陪。教导员问我要给他多少红包,我说,这个不急,我问问他的意思再说,后来这个事,我就给忘了。
我开车回家。在路口,我突然看到周曼妮的老公和一个女孩在打租车。我跟着他们的车,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看到这家酒店,我心想怎么这么巧呢,这个酒店是我的同学谢胖子开的。
他们在酒店大厅开房后,我打电话给谢胖子,刚拨完号,就被人抱住了,我一看是谢胖子,一脸的坏笑,他拉我上了电梯,周曼妮的老公和女孩也上了电梯。我看了这个小情人,长得很清纯,像是艺术学院的学生,我心里有些痒痒的。
我知道谢胖子的一个客房里有偷窥设备。
我跟谢胖子进了他的办公室,房间里有个女孩子坐在电脑旁,眉清目秀,穿着黑色职业套裙,黑色丝袜。谢胖子问我喝什么?我说不喝。
“要不要给你开个房玩玩?”谢胖子笑着说。
我摆了摆手。“我想看看那个。”
我刚说完,谢胖子大笑。
谢胖子带我进了一间客房,进了屋,我迫不及待拿下墙上的一个小风景画
,里面是一个按钮,旁边一个大镜子慢慢翻转过来,里面就像电视台演播室,谢胖子打开开关,一个一个屏幕显示出画面来。
画面里有人在床上剪脚趾甲,有人躺在地板上打电话,有人坐在马桶上吸烟,有人在做俯卧撑,有人钻进了大衣柜里,有人在朝窗外看,周曼妮老公和女孩搂在一起。
谢胖子敲了电脑上的一个键,房间里传来了音乐,是一首歌: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穿过幽暗的岁月~~
“记得上学那会马凯唱在澡堂里唱过这首歌。”我说。
“那次同学聚会,你没去,马凯又唱了这首歌,我听了都要掉眼泪了。”谢胖子说。
“时间可真快,”我说。
“这个小姑娘应该不会有20岁,她父母看了,不知道怎么想。”谢胖子看着周曼妮老公那个画面说。“这个男的长得很猥琐,估计兜里有点钱吧,我靠,还不带套啊。”
“马凯最近在忙什么?”我问。
“离婚了,孩子给了女方,工作也辞了,瞎折腾。”谢胖子说。
“他在工商局不是干得很好吗?”
“不好,辞职了,听说马凯的父亲要去省里当政协副主席。”谢胖子说。
“这个我也听说了,马凯和他父亲的关系还那么紧张吗?”我问。
“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了,他看不惯他爹,打小时候,马凯就和他爹弄不到一起去,后来,马凯还要做亲子鉴定,这个你也知道的。”谢胖子说。
“他爹也不容易,好不容易现在混了个市政府的秘书长,而他这个儿子经常让他下不了台。马凯不上班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喝酒,泡妞,搞艺术。”
“日子过得不错啊。”我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吧,你看这小女孩做这个还真有一套,有前途,”谢胖子说。
“这都跟日本学的,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说。
“这个女孩有点意思啊,这个男的是干什么的?你能不能查一查这两个的来头?”谢胖子说。
“有啥好处?”我问。
“你开个价吧。”谢胖子笑着说。
“李部长,还在这包房吗?”我问。
“还住这呢?她看上谁了,就上谁。”谢胖子说。
“她没看上你?”我说。
“别,最好别看上,我吃不消,”谢胖子说。
“前两天开会,我还看到她呢。她在台上,一脸的严肃,”我说。
“我还和她一起吃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张嘴,我真吃不下去东西,没人查她吗
?”谢胖子说。
“她那嘴用处太多,是有点恶心。”我说。
“听说你纪委有一个很好的哥们,要不要查她一下,”谢胖子说。
“她是组织部长,常委,不能乱查的,不过,要先看看她的背景,你这里的录像能用得上。”我说。
“我这录像可是参考啊,不能直接拿来做证据的,否则把我也曝光了。”谢胖子说。
“你也太低估我了吧,我是干什么的,到时候,把她办了,也有你一份,你算是线人吧。”我笑着说。
“那敢情好。”胖子一脸的笑。
“全拼,等会给你介绍两个妞玩。”谢胖子说。
“下次吧,下次我带秦所长来。”我说。
“那好,带老秦来,我们一起玩。谢胖子说。
“他们搞得很有劲啊,没完没了了。”我看着墙上的画面说。
“要不你去查房,把这个男的给轰跑了,我们哥俩上如何?”谢胖子笑眯眯地说。
“你知道这个男的是谁吗?”我说。
“谁啊?”
“水利局长。”我说。
“啊?我怎么不认识。”谢胖子说。
“刚提拔的,不过,你应该认识他。”
“看上去有点面熟。”谢胖子说。
“这歌是不错,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你想见马凯吗?”谢胖子问。
“想啊。”我说。
“明天怎么样?”谢胖子问。
“明天不行,明天我有案子要查,等我有空了给你电话吧。”
小时候,我和谢胖子,还有马凯,是玩伴,也是死党,胖子从前没那么胖,上小学的时候,我和胖子就有点无法无天了,根本不把老师都放在眼里,而马凯很老实,标准的三好学生,考试锁定前两名,我和谢胖子包揽最后两名,通常谢胖子都是倒数第一。上小学的时候,马凯的父亲就是派出所的所长了,还获得过全国十大警察。我们三家是邻居,马凯的父亲和我的父亲,还有谢胖子的父亲是球友,也是酒友,没事的时候,他们就聚在一起打篮球,喝酒。这样我们三家的孩子就玩在了一起。
记得有一天,学校的操场上红旗飘飘,我没看到谢胖子,做完广播体操后,我也溜走了,我去找谢胖子,翻墙进了谢胖子家的院子里,就听谢胖子家里有动静,我趴在窗户上看到马凯的父亲在脱谢胖子母亲的衣服,我大气也不敢喘,看得我心惊肉跳,我的性启蒙教育就来源于郑凯的父亲和谢胖子的母亲,他们毫无保留,云卷云舒,可以说我的性启蒙是高起点的。
(本章完)